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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暮发现不对,这小孩儿显然是在跟自己抬杠啊,便又激他:“小孩儿只是呀呀两声,给你俩激动得。”
接着又是一声响亮的:“叔叔!”
绝了,谁他妈能想到逼小霸王宋星澈说第一句话的竟然是殷暮!?
“小殷,赶紧让他叫声爸爸来听!”
殷暮哪儿有这超能力。
“儿子,叫,爸,爸。”要不是宋相以看起来颇为傻逼又真诚,宋清乔直想一拳头揍上去。
小星澈高傲地撇着嘴,不睬他。
殷暮说:“得了,宋老师您赶紧开车,要教回家教去。”
宋清乔当着小星澈的面亲了殷暮脸颊一下:“这是你婶婶,记住了。”
要不是宋相以现在在开车,指定得跳起来骂宋清乔:“当着小孩儿的面别搞这些有的没的啊!”
“怎么着你可以当着他面亲知穗,我不能亲我殷总了!?”宋清乔又横上了。
这么说,还真是这个理儿。人家也是一对儿,不能搞歧视不是?
“你俩又没结婚,算不上夫妻。”
宋清乔嗤笑:“反正总是要结的。”
……
殷暮和宋相以异口同声:“啥!?”
作者有话要说:
住了两章院终于出院了……
后面办婚礼( 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宋清乔很少讲胡话,不知道怎么的,他也意识到他说得有点过了,赶紧住嘴。
殷暮就坐在他旁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说完话的态度反差极其明显。
“你刚才说什么?”他反复问道。
“什么说什么?”这人装傻充愣一把好手,“诶,到家啦!小星澈是不是好久没回家啦?”
“他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宋相以补一把刀。
老宋那边儿发了场脑溢血之后身体越发不行了,卧病在床,宋相以只好给他请了个保姆照料着,知穗早前就带着小星澈回家了。
宋清乔想把这事儿囫囵过去,奈何殷暮揪住不放,就连晚上躺在床上都还一个劲儿问他:“你说要跟我结婚?”
“不是我说,是你说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讲过?!”
你断片儿了当然不记得。
“那行,就当谁也没说过。”宋清乔裹裹被子,“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
“你他妈再给我打马虎眼儿信不信我……”殷暮作势要把他踢下床去。
宋清乔主要觉得今儿是自己太兴奋说漏了嘴,不想再扯这事儿,忙不迭搂住人亲上去。心里边儿还是有一丝丝不悦,当时是谁非捧着人脸湿吻的!?是谁眼巴巴问我们多久结婚的!?是谁说去海边沙滩上举行婚礼的!?都是谁!?酒醒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我的心跳得好快。”宋清乔说。
“这边刚见好那边又出毛病了?”
没情调。
宋清乔牵住殷暮的手往心口摸,果然炽热的心脏在胸腔里狂烈跳动着,如擂鼓。
血脉贲张,甚至灼人。
妈的宋清乔不是人!完全不管老子上不上课,还不管老子死活,瞎他妈乱搞!
殷暮早上醒来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十点五十一分,深深在心里骂了一遭。喉咙痛,想骂出声都不行。
果然下午去上课的时候被老李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学期都过半了,你看看你这状态像什么样子!?”老李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论文也是写得不像话,重写!”
最近学术界在研究了一门新理论,针对心理动力性精神病理学,老李准备把这个课题作为殷暮和李纯推举保博的测试。谁知道,写的是些什么东西,光是大纲就浅显通俗,全是没有一点价值的胡扯。
“你现在心思上哪儿去了?不想念的话我直接给你介绍工作你看行?!”老李气急,都想让他赶紧收拾东西从课题组滚蛋。
殷暮一言不发,垂头看自己的稿纸。
对老李就得这样,不能硬刚,只能软服,他只是话讲得重而已,其实心里边儿不这么想的。这是相处一年得出的经验。
“这样,你和纯纯一起做这篇报告,论文写好先给我过目,期末安排一场答辩。”
得,看来李纯写得也不怎么地。
宋清乔回家之后,难得的去上了两天课,因为之前那件事的缘故,班里的同学看他跟看瘟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