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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吧抽吧,你们这些孩子都挺有个性。”
暂且理解为是夸奖。
殷暮点上烟,果然还是焦躁。一根烟的功夫,宋清乔电话打来了。
“喂,有事没?”
电话那头长时间没回应,就听见气息有些喘。
“我马上回来。”
宋清乔说:“回来的时候带点跌打药。”
“有事儿?”苏让问。
“嗯,苏警官这些我能打包回去不?”
苏让也吃得差不多了,反正全程也就他一个人在认真吃饭,殷暮顶多配合着叼了两口。
“打啊,不能浪费。”
殷暮去前台找服务员打包顺便把账给结了,跟苏让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便匆匆往回赶。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押一把
乔哥vs陆毛
小打小闹无伤大雅:d
家里简直就像被洗劫过一样,烟灰缸都给摔破了,碎了一地玻璃渣,椅子东倒西歪,就连抱枕都飞得南一个北一个。
宋清乔虚脱般坐在地上,背靠着移了位的沙发,将烟头往茶几上摁。
看来还真是经历了一场激战。
殷暮走过去查看他伤势,还好,脸上没怎么破相。
“哪儿痛啊?”殷暮问。
“头痛。”
“到底哪儿痛!?”
“真的头痛。”
呵,殷暮手往他后脑勺一摸,贼他妈大一个包鼓起来。
“我操!”估摸着是烟灰缸砸的,这陆衡凉下手也忒狠了,“他人呢?”
“里边儿晕着呢。”宋清乔指了指自己卧室。
“意思是你还没吃亏是吧?”
“那可不,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死你。
“你他妈是不是被打傻了?还笑!”不太明白宋清乔为什么每次被揍了都还乐得跟个傻子一样。
“殷总,我手拐子好像肿了。”
宋清乔把上衣脱下来,腰上青了一片,左手手肘肿了起来,右手指关节也裂了几道血口。
“腿上有事没?”
“有,疼。”
那他妈脚底血淋淋一片能不疼吗!踩到玻璃渣了没感觉啊!
“我他妈真的服了你俩了。”殷暮先给他腰上上跌打药,轻微一摁宋清乔都得抖上三抖,“事情解决没?”
“他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了,没想明白就继续揍。”
“乔哥,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那得看对象是谁。”对陆衡凉来说,暴力可以解决的问题远远胜过不能解决的。
殷暮被梗得无话,拿酒精给他清洗脚上的伤口,玻璃扎得还不算太深,不然得拖去打破伤风。这狗东西还挺能忍,从头到尾都没叫过一句。殷暮给他处理完之后,又去看陆衡凉。
哇,宋清乔真不是人,别人都没打你脸你倒拳拳往人脸上揍。但不打脸也晕不过去不是。
陆衡凉现在肿得有些五官模糊,鼻梁骨都给打破了,外带一个熊猫眼,左半边脸红肿得像包了个鸡蛋。乔哥的力气是有目共睹的。
算了,殷暮想着,要是自己去给他上药把他疼醒了,那岂不是要被一通乱拳打死,怕了怕了。
“吃完饭把屋子给我收拾利索。”转而去客厅命令正在吃饭的那人。
“啊,可是我脚受伤了啊。”
“屁大点儿事,敢打架不敢承担后果了?”
陆衡凉晕到半夜才逐渐转醒,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蒙,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哟,祖宗醒了?”宋清乔半撑在窗户栏杆上,侧着身看他。
记忆一下又涌回陆衡凉脑子里,他踱到宋清乔身边:“乔哥。”
相对无言。
宋清乔轻叹口气:“陆毛,虽然我没资格教育你,但我还是要说,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遇到问题需要的是解决问题,不能困在问题里面。”
这话是宋清乔听心理医生说的,以前听怎么没发现原来这么有道理呢?现在还可以说出来劝导劝导别人。不过他确实没那资格去教育陆衡凉,毕竟他要解决自己的问题就够难的了,替人解决问题这种事都归那些闲得发慌的人做。
陆衡凉淡漠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去找晃哥。”宋清乔拍拍他肩,“你骑了车过来的吧?”
“殷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