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问责(第1/2 页)
的伪装,让其逃了。”
张翦很看不惯陈淳盛气凌人的做派,插嘴抢白:“你既知那人是夏老魔,怎地还说没认出来?莫不是怕了他,假装不认识?”
陈淳挑眉瞠目,忍着没发火。
古怀熹假意责备张翦:“陈长老是贵客,四弟休要无礼。”,说完礼貌询问陈淳:“陈长老未能及时识破那夏炎的伪装,想必另有缘故,还请直言。”
陈淳借机数落:“你明知老夫是要直说的,被你这矮伙计生生打断,何故还来催问!”
他犯了张翦的忌讳,立时招至杀意。
“你来我七曜城捣乱还敢恶语伤人,待老子将你一劈两段,不怕你矮不过我!”
张翦祭出一口板斧,那斧头离手变大百倍,呜呜旋转着飞向陈淳,周围气流被它带动形成利刃,杀伤力远达数百丈,甚至劈断了太阳光线。
陈淳和陈砚山各自架起护盾,二力相撞,火花四溅,仿佛漫天洒落流星雨,场面异常壮观。
城中胆大的居民纷纷仰头观望,为张翦欢呼喝彩。
陈淳的修为比张翦高一倍,本就无须容忍,此刻不给敌人点颜色瞧定然下不来台,出手更狠辣,念咒开启黑洞,刷然收走张翦的板斧,并持续攻击他。
张翦抵挡不住,眼看那黑洞像黑布口袋当头罩下,身体被强大的吸力困住,难以逃脱。
古怀熹忙施法牵制黑洞,但也只能勉强与之僵持。这老鬼是离恨天的顶尖精英,两千多年的道行实非他和张翦所能匹敌。
颓势初现,下方的主城射出大片炫目的白光,将黑洞冲得风流云散,一举救下古、张二人,还夺回了张翦的板斧。
二陈知道是白子落出手,被罡风刮得神魂摇晃,险些稳不住身形。心想此子不愧是当今魔道第一人,继夏炎之后最能对离恨天构成威胁的存在。
陈淳高声责问:“都说白道友是谦谦君子,难道就是这样教手下人待客的?”
一个明亮动听的青年声音随即入耳。
“不过是场小小的误会,陈长老向来宽宏大量,何必介怀呢?”
这声音从天上来,从地下来,从四面八方来,更像来自人们的脑海。
陈淳感觉白子落法力更精进了,再激进讨不来好,倒不如体面收场,罢手道:“白道友既已出面,老夫再计较便显得以大欺小了。方才老夫说的话道友想必都听见了,那夏老魔法力未复,定是靠特殊法宝掩护方能成功骗过老夫。普天之下能炼制此种法宝的非白道友莫属,不免叫人猜测,道友莫不是旧情难舍,向那魔头提供了援助。”
古怀熹隔空捂住张翦的嘴,阻止他爆粗口,保护主人的尊严是他的义务,因此代白子落回复陈淳:“陈长老这番猜测看似有根据,实则都是想当然的臆断。我主与夏炎断交多年,上次贵派使者到访,我主也明确表示未与那魔头有过任何联系。陈长老今天又来质疑,倒真像欲加之罪了。”
陈淳拿不出证据以理服人,打架又再难占便宜,怨陈砚山装聋作哑,扭头拉他下水:“砚山师弟,方才千重师姐是如何交代的,你来给白道友复述一遍吧。”
陈砚山暂不计较他的坏心眼,向白子落客气道:“我陈师兄说话并非没有依据,他在松阳城内发现蚊妖封无牙正用幻术替一个名叫冉彤的小丫头掩饰逃犯身份。不知阁下对此女可有印象?”
白子落说:“上次听贵派使者说,是烈阳冉家的幼女潜入翡翠城遗址,解除封印放走夏炎,小陈长老说的小丫头可是她?”
“正是。阁下想必清楚,封无牙与夏老魔私交甚笃,定是受其委托才会不辞辛劳地帮助那冉丫头。”
白子落没答话,古怀熹机敏提问:“就算如此,这跟陈淳长老今日遇见的那人又有什么关系?”
陈砚山趁机将皮球踢还给陈淳:“师兄是当事人,最了解情况,还是你来说吧。”
陈淳明知他想看自己丢脸,只得含糊其辞道:“日前封无牙的小儿子在松阳行凶杀人,被正道修士击毙。那老蚊子想是气不过,让夏老魔伪装散修去替他儿子翻案。今日老夫受千重师姐嘱托坐镇松阳,恰好撞见他在那里捣乱。”
张翦接嘴嘲弄:“老封是众所周知的善妖,他小儿子人品比他还好,怎会行凶杀人?定是您们抓不到真凶便错拿好人顶缸!”
陈淳怒火重燃,向白子落抗议:“白道友就坐视手下污蔑人吗?七曜城的体统何在?”
白子落不轻不重责备张翦:“张翦勿再惹恼陈长老,且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