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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那杀手杀人,似也并不图财。”
“如今这何捕头找上门来,只因为许夫子身上有香帕一张,似乎该是少夫人的。”
云锦浑身有嘴,那也说不清。心中也明白老祖宗为何这般愤怒,这手帕佩饰之类的小物事,本来是私下传递的东西。那许夫子一把年纪,扯了自己香帕,平白觉得恶心。
老祖宗从袖子里扯出一物,扔在地上,这粉帕真丝做的,沉甸甸的,边上还有一朵梅花刺绣,十分精致。这手帕绝不是许夫子这种贫苦账房能有的。那帕上一个锦字,绣得鲜红似血。
“好在何捕头还看卫府几分薄面,这证物私下送过来。”
箫忏眼见老祖宗似有几分忧愁,立刻走出来:“三爷早去感激那何捕头,重重一份酬谢自然是免不了的。他既然眼巴巴凑上来,自然不会胡言乱语。”
这帕子确实是云锦之物,那卫陵月不在,自己闲时候胡乱绣的,那针线手段上都能看出是云锦手笔。
故此云锦脑袋一炸,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好在箫忏凑上来说了几句,才让云锦喘了几口气,只是双手湿湿。
箫忏虽然突然出来,好在说中了老祖宗担心的事,老祖宗非但没有见怪,脸色还微微缓和。
云锦缓了口气,心中想一块手帕又算什么,随意偷来也就是了。她院中早有几个内奸,四夫人安插的耳目,别的不好动什么手脚,偷一块帕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老祖宗心中要是不信,这些不免是自己狡辩之词。若真个和老祖宗争起来,让老祖宗心中只记了气,便证明不是,也未免拂了老祖宗的面子,叫老祖宗很不欢喜。更何况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端看上面的人信还是不信而已,又哪里来个证明。
她扫了四夫人一眼,这四夫人脸上无端勾起暗昧神气,心中想着,怎么将四夫人给引过来。
“这些事情,云锦也不该分辨。只是那许夫子年纪又老,样子又丑,家中无钱,在卫家又无势。我云锦也不是自甘下贱,没了一双眼珠子,为什么和这种下人勾勾搭搭。我初入卫家不过两月有余,可以说是处处谨慎小心,实在冤枉得很。老祖宗,还请让我替自己说几句话,否则老祖宗认为云锦有罪,就直接将云锦打死好了。”
她朝着老祖宗磕了个头。
说到被打死,也绝对不是不可能的。要是那杀人勾当认定是云锦做的,老祖宗也宁可将她这个媳妇儿用家法打死了,也绝对不肯让云锦送到官府,认了杀人的罪过,平白坏了云锦的名声。
加上云锦来卫家的时间也是不长,而又没有一子半女,等被打死了,只说云锦得了疾病,再盛了出去。就算文氏问起来,只将云锦这罪过一说,只怕文氏闹起来,讨不了公道,反而污了女儿的名声,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
这诸般后果,云锦也都知晓。只是众人见她这个时候,尚自口齿清晰,说话有条有理,心想云锦胆子果然也还是极大。却不似有些妇人,当着这个时候,不是吓破了胆子,就是撒泼放刁口不择言。
却不晓得云锦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话虽然说出口了,只是仍然云里雾里。
老祖宗咳嗽两声,那浑浊老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你还不肯认罪?”
“有人虽然看见云锦和许夫子暗中说话,只因为云锦管理药房以来,念着老祖宗的吩咐,不敢丝毫懈怠。那许夫子在药房肆意贪污,背后另外有人指使,云锦也不晓得那个人是谁。只是不免向许夫子旁敲侧击。那许夫子突然告辞,结果半途被人劫杀,死得好惨,那下手的人端是心狠手辣。还用一块手帕嫁祸,只想除掉云锦——”
四夫人不等云锦说完,便立刻跪在地上,大叫:“老祖宗,媳妇儿冤枉得很,云锦这些,不过是诛心之论。”
“四夫人这倒好笑了,我哪里一个字提到许夫子背后的人是四夫人你?”
四夫人也是伶牙俐齿,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前药房云儿帮忙,如今云锦才一来药房,就不要云儿帮忙了。那药房的老人,云锦也借机辞退,岂不是早将我们四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挨着谁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四房捣鬼?我今天也非得求个清白。”
四夫人看了四老爷一眼,这四老爷自然知道自己要是不帮这个夫人,四房要是失势了,自己面上也无光彩。
那药房贪墨的银子,四老爷也使得痛快,如今两个人便如一条绳子上蚂蚱,不分彼此。四夫人也立刻说:“还请老祖宗还四房一个清白。”
张氏也只知道要是云锦真定了罪过,不免让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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