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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胳膊粗细。他对着城头高声喊叫:“呔,宋国昏君庸帅听真,快快城下送死!”
潘仁美有话说了:“各位将军,谁来领命杀敌?”
杨令公心想:先锋先锋,遇事先行,这头一阵肯定得我打。他刚要讨令,八郎杨延顺上前一步:“爹爹年迈,孩儿愿往。”
“我儿多加小心。”
潘仁美心说:老杨家确实够份。杨八郎不是正牌杨家将,他是王仲汉的儿子,在这关键时刻,也敢领头支令,那就派他去吧。
杨八郎催马提枪,来到军前:“呔,辽将通名,你八爷不杀无名之鬼!”
“八爷?什么八爷?莫非你是杨八郎?”
“知道就好!”
“哈哈,好,我总想会会杨家将,今日没白来。听着,某家乃辽国参将叶里脱金,外号铁公鸡。招打!”
马打盘环,大战三十会合,杨八郎回马三枪,将“铁公鸡”挑死在军前。
宋营军威大振,太宗皇帝无比欢欣,竟然越轨下令:“快,快给杨八郎记大功一次。”
辽营有点慌乱,立刻又稳定下来。稍过片刻,一匹铁青马再至军前。马上这人比叶里托金可威风多了。身高能有八尺,金盔金甲绿罗袍。手中也使一条大棍,足有小碗口粗细。他不像叶里托金那样张狂,脸上却含着一股子煞气。书中交代:这人名叫沙米罕,官拜北院都监,地位仅次于元帅和大将军,属于二品武职。他与叶里托金同堂学艺,都是镔铁棒。不过,这条棒比那条棒高出十倍。今天,他见师弟阵亡,眼睛发红,催开铁青马,大战杨八郎。杨八郎胜彼容易胜此难,只战了二十个回合,便被沙米罕打得盔歪甲斜。城头上气坏了铜陵总兵殷高坦,这是一员猛将,手使两柄倭瓜锤,他催马上前,让过杨八郎,大战沙米罕。可惜可叹,只走了十余个回合,便被沙米罕一棍打死!
书要简洁,蚌阜参将黄绡珠、宜昌总兵花安福求功心切,皆死在沙米罕棍下;金陵元帅江容旺是大宋朝著名武将,也被沙米罕打得抱鞍吐血!不得了,前后一个时辰,败了杨八郎,伤了江容旺,两位总兵、一位参将阵亡,闹得宋营人人胆寒。
杨家虎狼儿纷纷要求上阵,杨令公一摆手:“退下,你们再拜,我军斗志全无。来呀,备马抬刀!”
潘仁美心里高兴:你都快六十岁了,怎能打得过年轻力壮的沙米罕?你要死了,我省事!想到这里,大声吩咐:“来呀,助杨先锋三通鼓,让他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杨家儿郎惭愧:怪自身无能,六弟、七弟若在此处,何必老父出征!
好令公,人老马不老,人老刀不老,他就像掉牙猛虎,搬角蛟龙,一催赤炭驹,迎战沙米罕。沙米罕深知:这人就是三十年前的金刀杨令公,曾使辽国诸将吓裂苦胆。今天碰上他,别看他年纪大了,我也得加着万分小心,你看他左脚一挂蹬,马打盘环,举起镔铁棍,向杨令公砸下。
杨令公明白:凡是使棍的将领,都力大无穷。沙米罕这棍有碗口粗细,年轻的时候,我敢力敌,今天只能以巧取胜。他见大棍砸下,带马一闪,大棍走空了。眨眼间,金刀打在棍面,顺水推舟,向前飞移。杨令公的刀法,占一个快字,真快,太快,实在快,还没等沙米罕反应过来呢,金刀已到腰间。令公心想:你打死打伤我五员大将,我该替他们报仇了!主意拿定,手腕子一较劲,“噗哧”一声,来了个拦腰斩,再看沙米罕,两截啦!
这回,辽营可真乱了。沙弥汉在辽国,武艺能派前十名。刚才,他连胜五仗,何等威风?此时,只在杨令公马前打了一个照面,没等耍第二棍,就奔了望乡台,得了吗?
“兄弟呀,大哥呀,这个老头就是金刀杨无敌呀!咱们惹不起呀,快跑呀!”辽兵纷纷逃散。杨令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起昨夜二更天,六万宋军被杀,今日起能放走辽兵?你看他金刀一挥,如同削瓜切菜,片刻间,辽兵陈尸遍野,杨令公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恰在此时,辽营炮声震天,门旗列开,三十多员大将排成“八”字。正中间跳出一匹混红马,马上端坐一条顶天立地的奇男子、大丈夫。你看这人身高八尺半,面如乌金,黑中透亮。金盔金甲皂罗袍,背后斜插四杆护背旗,脑后雉鸡翎,胸前双垂狐狸尾。看年龄,也就二十七八,不足三十。马鞍鞒得胜勾上挂着一杆三股烈焰托天叉。叉头有小簸箕大小,叉柄有鹅卵粗细,乃娃娃铁加青钢打造,坚硬无比。这人看着眼前的场面,自己的军卒被杀,似乎无动于衷。直到军卒逃尽,杨令公歇下手来时,他才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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