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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爷爷,你们到底来干嘛?”我无力给跪了。
枪哥吹了声口哨,笑嘻嘻拍了拍我肩膀:“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终于得了花柳病吗?”
“No,no,no。”枪哥摇手指,“对于每次都慎重挑选对象妥善注意安全的我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好消息是……交给你一个新任务!”
枪哥伸手拉开了越野后座的门,向里面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微微囧了一下,然后扶额。
……然后,枪哥从里面拎出来了睡着的张玄一只,丢到我面前。
某只完全没有意识到按照他的身高,“拎”绝对是个耻辱动词的家伙相当从善而流地靠到我肩膀上,很快适应了新姿势,继续熟睡。
“……这是什么?”我指着那只问道。
“张玄啊,昨天晚上你们才见过的。”
“我当然知道是张玄。”我手忙脚乱扶住那家伙因为身高差距从我肩膀上掉下来的脑袋,“问题是……为什么他在这里?”
“我们要出去。”
“所以?”
“所以他交给你了。”
……你这是什么凶残的逻辑关系啊喂!
枪哥反而用一种看笨蛋的眼光看着我,刚开口准备说什么,九叔就截过了话头:
“我们四个——不包括他和你,要出去办点事情。所以,这几天只有你和张玄在基地。照顾好他。”
相比枪哥,九叔简直就像是逻辑学专业讲师。可是,这位讲师的社会学很有可能挂了科……
我指了指刚被我揍醒的睡眼朦胧的张玄,又比划了一下我那小鸡子一样的身板,说:“九叔,你主语宾语弄反了吧?我?照顾他?我去他才是那个身高一米八十五体重一百四十五的‘男的’有没有啊!”
“我知道,”九叔很冷静地说,“但是他是张玄。”
靠之,这真是神理由。
我理屈词穷地翻着死鱼眼负隅顽抗:“我才不要照顾他。你们去干什么?不能带着他或者我一起吗?”
“张玄上次出去,到现在还没有睡足,出去会拖后腿,至于你……”
九叔用一种很深沉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这次的行李不多,你就不用去了。”
……我再靠!为什么经历了上次的事件之后,九叔你还没有发掘出我除了扛行李以外的作用啊!身为一个高层领导,你这样不懂得知人善用明显是不合格的!
“守啊,有点同志爱好不好,”枪哥好言劝说,“再怎么说,张玄和你是一族的啊!你忍心看着他因为不会做饭不会取钱不会打电话叫人饿死或者迷路失踪吗?”
张玄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眨了眨迷蒙的眼睛,面无表情和枪哥一起盯着我。
“……为什么我觉得对于一个肉体年龄至少二十加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存在还不如饿死算了呢?”我悲哀捂脸,“我是粽子族,我不管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俩会是一起的……这任务我不接。”
“为什么?”九叔问。
我跳起来:“因为他是张玄!他吃饭吃那么多!又不会干活!不会刷锅洗碗洗衣服,我只要一想到连内裤都要替这家伙洗说不定还要替他穿上就想去死啊口胡!”
“他自己会穿内裤,而且这家伙内裤都是穿一条扔一条的。”枪哥为张玄正名。但是他显然没发现每一个脑残粉其实都是高端黑。
我和枪哥在一起,话题就总有点不受控制地滑向那下限为谜的地方。好在这里还有个正经人九叔。他抬起一只手,阻止了我们两个的所有话。
九叔从张玄脖子上解下来一个好像小学生带钥匙一样挂着的小包,直接丢给我:“这个给你。答应吗?”
我觉得那小包看起来有些眼熟。不过上次见到它的时候,它的身上还沾满了灰尘和血迹。好在无论包的外表如何,都不影响它的内在。我从包里翻出一张卡,还有一张熟悉的纸条,上面写着曾经让我心目中大神形象最终幻灭的一行字:张玄冒号零零零零零零。
我光速收起了卡和纸条,珍而重之地把张玄的脑袋重新放到我肩膀上。豪迈地拍了拍我满是肋骨的胸膛:“九叔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他像我儿子一样疼爱的!”
九叔淡淡点了点头,无视了一边纠结吐槽“那张玄岂不是要叫我爷爷叫九叔太爷爷”的枪哥,就准备迈步走开。
“九叔,那个,我能再申请一件事吗?”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