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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里!”
“……”杀生丸沉默。突然又冷道:“会死,不要去。”
“那怎么行。笛子有着很重要的意义,无论如何,即使是交托出的性命,也定要完成诺言。”因为也很想知道南香弥子跟镜木之间的完全故事,然后明白,究竟要怎么做才是两全。也很想得到证明,其实人与妖怪相恋是应该坚持下去的,只要坚持下去,应该就能得到幸福吧。
“,不准去。”他再重复次,阿篱恍若未闻,只淡淡地笑,“怎能如此任性……”
杀生丸看着人类子脸上分明的淡然笑意,波纹不起的心却荡开圈圈的涟漪,继而跌宕成波涛汹涌。突然探臂揽过的腰压向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惊慌失措,“人,定要违拗吗!”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不待回答就凑上的脖子,撕扯开的和服衣襟,沿着颈线直咬到锁骨,唇贴过的肌肤留下块块的紫红印痕,隐约有血线溢出。甜腻的血腥味飘进他鼻间,若有似无地刺激着脑海深处某条神经,牵扯得越来越紧。纯澈的金眸深沉发亮,眼神里渐渐起嗜血光芒。
“杀生丸,放开!”阿篱脸上红阵白阵,用力推拒着身上突然发什么狂的妖。
“……”恍若未闻。
刷啦声,他完全把压在身下,肩上的银裘披肩垂落,罩住彼此密密贴合的身体,不为旁人窥见任何。大掌紧紧扣住的两只手腕,禁锢在身下那人头顶,而唇循着血迹方向吮过,伸出舌头舔净腥红血液,舌尖又往破碎的伤口里钻,又咬又亲,直到再尝到那腥甜血液。
阿篱阖上眼睛,感觉到眼角不断有热热液体溢出泪腺,洗过黑暗视野,接着涌向眼眶外。
白那个从身后抱着自己,温柔地在耳边低语‘诞下的子嗣,样就不会离开’的心爱子,或许只是当时的错觉。哪是陷入半嗜血状态的妖怪。曾经在黑暗中被无名子侵犯的屈辱和恐惧尽数涌上心头。
“杀、生丸,想,证明些、什么?”阿篱哽咽低问,他对占有并不是喜欢。
熟悉的泪水味道强行将他的意识拉回。杀生丸抬起头来,定定神,看清苍白落泪的脸庞以及胸前敞露大半的肌肤上肆虐的咬痕和伤口,下意识地皱皱眉,有些恍神。他松开掌中扣住的双腕,随之身体也迅速退开。
阿篱坐起身,拉好胸前的衣襟。哭过之后满脸发热,双颊渐渐多血色,眼底闪而过的脆弱也消失不见,转过脸看他眼,避开他投过来的静默眼光,言不发,起身。抬腿欲走,手腕被抓住。
回眸时空洞哀伤的眼神让他怔下,不待挣扎,已经快速松开手,眼中若有所思:……让哭吗?
初吻(二)
阿篱落下的目光恰好看着他伸手抓住自己的手腕又迅速放开,空落落的袖摆里夜风哧哧溜溜穿过,手指温度渐渐降下,片冰凉。
杀生丸……
心底低喃着那名字,眼睛又是阵发热。
杀生丸静静地看着走出去小半步,手突然如电闪雷光般探出,拽住的手腕就往怀里带。阵旋地转,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他怀里。
阿篱借由拽着他身上的毛披肩,稳住突然失衡的重心。紧紧拽着妖的银色裘毛,有些惊谎失措地低叫又不敢太大声以免吵到睡着的玲和邪见:“!!!”
银色头颅埋在颈窝和绵密黑发里,在耳边低声叹息,妥协的语气,“人!告诉,在气什么?”长臂紧紧锢在腰间,樱花清浅的香气毫无保留地包围全身。
任他抱着自己的身体,紧紧咬着下唇,脸色有些苍白。“没有生气。如果真想要,不会拒绝。但不是……种方式。”
“那么明白告诉,们人类想要的是哪种方式?”尖锐指甲挑开刚刚掩好的衣领,冰凉指腹抚过胸前肌肤,破碎的伤口处不甚平滑,甚至有些粗糙。
阿篱满眼惊怔,忽而红脸,“、……”又听到耳边低沉的声音道:“对不起。是太心急。”
“……没、没关系。”阿篱有些惊讶,居然也能听见高傲大妖怪的道歉。
胸口那只手渐渐被身上的温度煨暖,仍在慢慢游移,掌心揉着指腹捻着,手劲放得极轻极温柔。“是妖怪,不可能会懂人类的感情,什么守护什么喜欢的,根本与无关。是人类……”声音顿下,似是叹息。“……也不可能会懂的心思。”
他只是在活数百年之后,突然有种想要留住某样东西的坚持,而那样东西却是人,个人类人。跟他以往养的兽骑或是收的随从都不同的意义。
阿篱怔在那,动不动。心跳似乎停摆,又似乎地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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