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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要公开,录取的程序,招生的程序要公开。公开便于社会监督,这样才能保证它的公正性。
陈伟鸿:你觉得在今天的教育资源应该还是比较稀缺的资源,所以大家非常看重它的公平性,关于公平,许校长有一句话好像也曾经引起过轩然大波,我们不妨来看一看这句话。许校长,您回忆一下,这句话是这么说的“教育没有绝对的公平”是不是又有一点断章取义的感觉?
许智宏:我记得多年前,山东青岛有位同学写信给陈至立同志,当时她是###长。青岛的那位同学,他考分考了很高,比全国的很多别的地方的人都高,但是他不能去到好的大学。也有人主张,应该把全国所有的考生都放在一起按分数来录取,我是针对这个讲的这个话。我讲教育没有绝对的公平。作为北大,作为一个国家的直属大学,我必须确保我的生源的多样性,我必须确保我的学生来自全国的各省市。你如果全国统一地按分数的话,那也许北大的学生全是沿海城市,那西部的很多后进的地区,少数民族地区也许根本就没机会。我想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是想表达这么个意思。
陈伟鸿:但是人家可能会问你,作为一名教育家,难道你的内心不希望我们的教育是绝对公平的吗?
许智宏:肯定希望绝对公平,实际上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
陈伟鸿:做不到绝对,尽管我们希望。
许智宏:所以我想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实际上没有完全一样子的东西。
陈伟鸿:现在如果说教育的现状是一种相对的公平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它有很多不公平的现象存在着,在这么多的不公平当中,作为校长,作为教育家,您觉得什么样的不公平是您最不能容忍的?是最需要我们来面对和解决的?
许智宏:从我个人来讲感觉,我们的不公平还不在于我们这个或者是不是按人口比例,真正我们有这种创新能力的人能不能通过我们高考这种形式,把他们选择出来。我们现在正在以考试的成绩来论英雄。
陈伟鸿:唯一的一条路。
许智宏:唯一的一条路。当然现在###对全国大概有30来个学校,允许他们所谓有5%的自主权,这个自主权也不是讲我们校长有哪些名额给谁就是给谁,这种自主权就是我们到全国各个中学去,他们来推荐,同学也可以自己推荐,但是我们还是要到全国各地面试,根据他平时综合的素质,我讲OK。也要参加全国的高考,但是我可以减少,原来我们减少20分是吧,今年减少30分还是20分。
孙东东:个别特别优秀的学生。
许智宏:我们可以减分到一定的幅度来录取他,这可能是做到相对公平的一种方法。在我们刚才提到的这些公平的现象当中我们台下的各位来宾大家对哪一点,觉得说它最应该是我们现在解决的。
高 燃:最大的不公我觉得还是这种城乡之间的不公,为什么?我刚才又举了一个例子,北京的一个高中98%或者95%以上的学生是能够上大学的,北京又是99%的人是能上高中的。但对一般的农村来说,5%不到上高中,然后又剩下50%不到上大学,当然这50%都是非常差的学校了。我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我赶紧挣钱,然后在我们家乡建一所非常好的高中,然后请非常好的老师来解决我们家乡的问题。然后我当然希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乡,以后如果你们每个人都能够为家乡做点贡献。那我想就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
郑渊洁:我觉得就是说一个是刚才许校长说的,我觉得非常好,就是说到高考这个不公平,某一方面很有特长的孩子但是他其他的科,有的科可能拉了他的分,这样剥夺了他在大学深造的机会。这个是一个不公平。那么我觉得还有一个非常不公平的事,就是说由于现在从小学到中学,衡量孩子的优劣的方式基本上就是考试分数,所以说导致一些很善于记忆的孩子,过目能诵的这种学生他就受到老师的褒奖,和一路受到重视。
我的大学(9)
罗晓明:我认为公办民办大学现在就非常不公平,这么多的钱,比如说国家的钱,也都是纳税人的钱,但是它都给了国立大学了,可是私立大学现在没给他钱,即使是西方发达国家的。这种多年来的做法应该就是我们现在应该学习的做法,也就是说西方国家,根本不会存在着,公办学校与私立学校之间的这种投入上面的这种差异,就是说投给你国家的钱投给你国立学校的,跟投给你私立学校的钱,完全是在同一个标准下面的投入。
◆“最苦恼的还是教育经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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