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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竞小心道:“你妈她不是已经……”
我差点说漏嘴,急忙打岔道:“你要是嫁给我,我可以承诺,一辈子恪守一夫一妻制,至于包不包二奶……看情况再说。”
苏竞笑道:“我妈就不能同意,她还等着子孙满堂呢。”
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怀疑我不行吗?再说了,你妈在想子孙满堂也得一步一步来,一个男人娶5个老婆,一年就算怀3个来年就能满堂了,你娶再多老公还不得一胎一胎怀。我们这有个比喻,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一只茶壶可以配很多茶杯,可是一个茶杯配很多茶壶那就不像话了,说到底,你这种一年一熟的庄稼和我们这种一年多熟的没法比。”
苏竞张红了脸,嘀咕道:“你……可真不害臊。”看来女人终究是女人,不管和男人打仗还是斗嘴都有其局限性的一面,再说我说得没错呀,女人一个月就排一颗卵子,还得怀胎十月,男人四处留情捎带脚地就把传宗接代问题解决了,夏雨荷她闺女不就是这样么?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忙问:“诶对了,就像你们女皇怀了孕,她怎么知道是哪个男妃的种儿啊?”
苏竞:“……”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当然,主要是我有说有笑地坐在摩天轮里,看它升上了最高点,苏竞玩下看来一眼,咋舌道:“真高。”
我说:“你不会是怕了吧?”
苏竞淡然道:“这算什么,要不是在这里,我能飞得更高。”
“你真的会飞啊?”说到这里我顿时来了兴趣,从小到大我都在作着一个会飞的梦,可是我们知道这在人类的科技史上还是一个空白,人类造出了飞机,可在个人飞行上始终被若干问题困扰着,如何克服万有引力,如何能量守恒,摒除跳伞,滑翔机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真正的飞行只有在科幻神话小说里有,像雷震子就会飞,不过我一点也不羡慕他,那对翅膀固然看着拉风,可是人有了翅膀还是人吗?理我最近的会飞的人大概就是坏道人和刘老六了,我也不羡慕他们。坏道人脚踏飞剑,我感觉跟玩滑板其实没什么差别,而且站在剑上那么促狭一点也不潇洒,要是能坐上去估计会好点,不过那样容易吧裤裆划了,刘老六就更别说了,和我理想最接近的飞行还是超人那样的,不过超人的姿势也够傻的,俯面朝地还四肢平摊,活像个被从壳里拽出来的王八,我知道他是为了减小阻力加快速度,为了快你把红被单扔了多世纪?这孙子飞得又装b又鸡贼。
苏竞道:“我不知道你以前的力量有多强,总之我不建议你经常飞,不说你现在的身体协调能力不足肯定不能成功,而且飞行非常耗费剑气。”
我下意识地问:“百公里多少个油?〃
苏竞楞了。
我急忙换了一种问法:“你在满气的状态下能飞多远?”
苏竞道:“以前差不多能从女儿国的都城飞到郊外,现在恐怕不成了。”
“为什么呀?”
苏竞自嘲道:“这么久不飞,功夫肯定是要打折扣的。你们这里有个词交什么来着――贬值?”
我感慨道:“你这不是贬值,估计是因为女儿国油价也涨了。”
p:南京之行很成功,除了两次演讲浮云了以外,其他都挺好,很感谢那些到场支持小花的兄弟姐妹们,字虽然很丑,可一个要我赔书的也没有,我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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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讨债的剑神第六章 摩天轮之战
闲聊了一会。摩天轮落底再次上升,我就飞行问题和苏竟展开了计论,苏竞道:“你还是一步一步来,现在你的剑气还不听指挥就想着飞了?”
我笑道:“心才多大,舞台就才多大嘛。”
就在这时。苏竞冷丁神情一紧,喝道:“小心!”她一把把我推开,右手中食指一夹,与此同时我听到肚后有尖锐物体破窗发出的声响,苏竞两根指间夹着一根弩箭冲我一亮:“有人暗算我们!”
“在哪?”我失色地往后看了一眼。就见在我们后面那个游乐仓里,依稀有人影一闪。
苏竞道:“是仇天刃他们!”
话音未落。我面前的玻璃再次发出破碎之声,一根弩箭迎着我面门直射过来,苏竞丝毫不敢大意,用手将其拨飞,我定晴见我们前面仓里也才一个人拿着弩箭正在朝我们这边看着,不容我们回过神来,后面嘣嘣两声又接连射来两支袖箭,苏竟手指连动。把它们收在手里,愤然道:“可恶,我们被包围了!”
我这时也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