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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他无法忍受这种事。后来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好象是他没办法再待在日本,就到美国去了,在这之前,他做尽了所有的坏事。
当我第一次见到阿哲时,他有着冰冷的眼光,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他不需要任何人,一个人这么活过来了。」
原嶋专注地听着Way讲话,连呼吸都忘了。原嶋第一次遇到城崎时,城崎藏在太阳眼镜后面的眼睛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原嶋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那是因为他怕被那种冰冷的视线盯着看。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在那种眼睛的注视下还保持平静吧?
「可是,为什么……?他会进入WELLCHEMICAL?」
「先生很喜欢阿哲,认他做养子。因为先生没有小孩。」
「先生?」
「对了,当时你昏过去了。我说的先生就是WELLCHEMICAL的会长理查.克雷莫亚。」
原嶋被Way突然提起的名字给吓了一大跳。他当然听过克雷莫亚的名字,可是实在无法理解他和城崎之间的关系。
「克雷莫亚的孩子?养子?那么……」
「嗯,哲也.城崎.克雷莫亚是理查.克雷莫亚的儿子,是WELLCHEMICAL下一任的会长。」
这简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事情。不是监察室的特派员,是儿子?
「为什么?一个小兔崽子跟会长根本一点交集都没有……」
「一切都是偶然,就像你跟阿哲相遇一般。」
原嶋想知道城崎过去的处境是不是跟原嶋一样,可是Way以事关先生的隐私为由,坚决不肯透露。
「阿哲遇见了先生之后,很痛苦地发现自己能力的极限。知道自己就整个社会而言只是个弱者的事实,让原本自视甚高的阿哲饱受冲击。他上了大学,拼命地吸收知识,社会地位和知识成了阿哲的护甲。」
「那为什么还要吃药?」
「是闪回作用。太过强烈的冲击在阿哲的心里留下了不必要的礼物。」
「闪回」这个名词对在制药公司这种医疗场所工作的原嶋而言并不陌生。遭遇重大变故或灾害等强烈冲击的人,有时候会因为完全不相干的一点小事而回想起当时的冲击。原本应该已经忘记的恐惧和痛苦,会活生生地在脑海里复苏,让当事人一次又一次地承受同样的痛苦。那种痛苦一定超乎一般人的想象吧?
「因为闪回作用,阿哲还没办法完全从那个事件中抽离出来。那种乐在麻药当中算是一种可以强化幸福感和与人的亲和感的药。对害怕孤独的阿哲是最有用的药。」
原嶋怎么都想不到,之前让他那么憎恨的药竟然是基于这种理由而被使用的。
城崎的伤探得让人无法想象。
好想见城崎。
就算见了面也不能为他做什么,可是……可是就是好想见他。
「打扰了。」
一个拿着病历的护士敲敲门走了进来。她快速地帮原嶋量了脉搏和体温。
「怎么样?」
Way问道,护士露出可亲的笑容说:「没有问题。生命迹象已经稳定,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是吗?那太好了。」
Way说道,站了起来。
「我该回去了。这裹是采完全看护制。」
「你要回美国去了吗?」
「嗯,阿哲在那边等我。」
Way的话刺痛了原嶋的心。Way可以待在城崎的身边,而自己再怎么想也没办法去见他。他只能躺在床上,目送Way离去。
这让原嶋感到又气又遗憾。
看到原嶋的表情,正要走出病房的Way停下了脚步。他笑着对原嶋说出了让原嶋非常惊讶的话。
「请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只要阿哲愿意,你们还是可以见面的。」
宿命VI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个月。
很多职员都为内山的猝死而哀悼。原嶋觉得那种感觉很奇怪,可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实情。卫藤提起内山还一度红了眼睛。
但是,这极情况也维持不了多久。内山为何深夜在高速公路上急驰?又要前往何处?……各种臆测开始被大家所注意,不久之后,这些传闻又渐渐为大家所遗忘了。
由于公司内部开始进行企业重整,大家都没有心思再多管闲事。
总公司毫不留情地锁定日本分部进行重整。过多的高阶主管被减去了一半,总务、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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