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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遥远的灵魂,一个遥远的不敢相信的灵魂。可就像是泽湮墨之前对裴月泠所说的那样。此时的濯疏言也因为那莫名的,复杂的愁绪而愿意相信所谓的轮回前世。前世的修鱼忘凝无法和司寇轩在一起,前世的他们注定对立,然现在,自己和泽湮墨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在巨大遗憾遗留后的“得到”带来的绝不可能是一种满足,而是满足和痛苦交织的复杂感觉。
这感觉怪异的让濯疏言无所适从,人总会因为这种未知而感到恐惧。濯疏言难受的流泪,止也止不住。
“如果不痛,你为什么哭?”泽湮墨看着濯疏言的眼泪,即使他很爱看她的眼泪,可是此时濯疏言的泪却让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濯疏言说不出话,只能是拼命摇头。泽湮墨轻轻叹息。自己永远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也永远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泽湮墨虽然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还是因为心里的挫败感而痛苦,算了吧……作为一个男人,他天生就有某些所有男人都会有的自尊,在这种情况下弄的别人哭哭啼啼,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濯疏言感觉到泽湮墨的退缩,立刻紧紧环住他的背。
“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我现在的感受,你别生气……我,我不想你走……只要,只要你轻一点就好……”
泽湮墨震惊于濯疏言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泽湮墨不再多说些么,不去管她究竟是什么目的,不去管她是不是因为要还债,现在就权当作她是爱自己的……
濯疏言用手抹去泽湮墨额上的汗,感觉到他有些辛苦的将他一点点的推进自己的身体。当最终抵达了那最深处,两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种事情除了可以证明两个人彻底的属于彼此之外,也会让彼此知道,两个人能在一起其实并不容易……不管是以何种方向相处,总有太多的艰难和阻隔。
泽湮墨拥紧了濯疏言,他已经闻到了淡淡血腥的气味,是濯疏言的血。这对泽湮墨而言意义非凡,也明白它对自己来说有多珍贵。不论如何,她已经彻底的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他拼尽了全力都会守护着她……
自己究竟还能怎么爱她?这感情已经满的不断溢出来,可他还是觉得这个女子在拒绝……为什么,即使此时此刻两人已经紧紧契合,却还是觉得不够。
停顿了片刻,泽湮墨开始依循着自己的本能动作起来,怕她辛苦,所以他轻柔且缓慢。濯疏言紧紧蹙眉,这感觉比之前更加难受。泽湮墨原本的难耐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减退,随着身体里那不断涌上来的陌生的感觉,泽湮墨的动作不自觉的开始变快。
濯疏言已经渐渐适应,原本的难受也随着泽湮墨的韵律悄然的发生了变化。尽管她一直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让人难堪的声音,可她的感觉却不允许她逃避。
渐渐的,两个人都已经什么都不知道……濯疏言在迷茫慌乱之中终于是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喘息,这种声音对泽湮墨来说就如可以催动血气旺盛的药物,让他更加失控更加的忘我。
已经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泽湮墨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孩子,毫无自控能力的不断索求。濯疏言的嗓子早就变得沙哑,汗湿的发黏在脸上,无助的沉浮。
虽然她之前也能感受到那种陌生的快乐,可她的体力又如何能跟一个男子相比?泽湮墨的力气似乎怎么都用不完,濯疏言虽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扫他的兴,可就算怎么忍耐,还是难免会觉得有些撑不住。
泽湮墨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随着自己的心意去放纵了,起初濯疏言还会因为他总是拉着自己变换姿势而害羞不已,到了最后她就连害羞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的将自己挂在泽湮墨的身上,由着他抱着自己正过去反过来的折腾……
房间内,罗帐下,缱绻万千的那两人,一个是只知依循本能一味的索求,一个却是根本就快失去了意识,所以这两人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有多快……
北海执夏的脸上竟然有一种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感慨。昨儿个晚上他就已经确定了小鱼儿的身份,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以前北海执夏是不相信这些的,但现在他相信了。走到了凌霄殿,发现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坐在那里。一脸萧索孤单的无轻,心事重重的司琴,看不出情绪的钟离云初和裴隐,悠然自在的夜竹溪和镜孤云。还有泽湮墨的那八个影卫也都全部坐在一处。就连小鱼儿都很是深沉,皱着小小的眉头一动不动的坐在离影的怀里。
默默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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