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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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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把房子出租给像他这样的来自河南周口农村的“的哥”,这一带也因此成为有名的“河南的哥村”。

“农民把房子租给农民,当然价钱便宜了。”他淡淡地说。

其实,租房交易的双方现在都不是农民了:房客开车进“城”拉客,房东守在“村”里揽租,都与农业无关,但有趣的是,在本文开场引述的那位开的士的上海城里人眼里,甚至也在“张生”口中,他们还是农民,还是和广州“城里”的那些有着“非农业户口”的老居民不一样……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我们已经驶入了“河南的哥村”。此时大约下午六点,正是“的哥”们白班夜班交接班的时间,“村”口或站或蹲聚着许多等车接班的司机。我们驶过了一排排安着铁栏栅门、装潢艳丽的小楼──“张生”告诉我,那是本地房东自住的地方;我们也驶过了一排排凉台晒着衣服、楼道坐着乘凉妇女的简易公寓楼──“张生”告诉我,这是外地房客租住的地方。

我随着“张生”,来到了他的家。客厅里,一位光着膀子的中年人正在满头大汗地吞面条,见到我,抬头瞟我一眼,继续埋头吃饭。“张生”向我介绍说,这是他姐夫,也是出租车司机,正准备吃完晚饭去接班;然后他又用河南家乡话向屋里所有人介绍了我。此时我才发现,我背后的折叠床上还躺着一个看电视的小伙子,从里屋又走出来一位妇女,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六、七岁的怯生生的男孩。

“我姐姐出去了。这是我姐姐的孩子,今年19岁,也开的士,刚交班回家;这是我老婆和儿子。”“张生”一一介绍。就这一转眼的功夫,“张生”的姐夫已经穿上了衬衫,有些拘谨地与我握了握手,没说话,便接班去了;“张生”的外甥也从床上站起,尴尬地搓着手,不知是否应该与我握手;“张生”的老婆则倚靠门框,一只手拉着孩子,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张着嘴笑着。

我也有些尴尬,环顾四周,没话找话地说:“你们租的这套房子面积不大呀。”

“张生”接过来说:“要么说便宜呢。我们住在里屋,我姐姐一家住在客厅。”

这样算下来,这套一室一厅的单元,睡着三个出租车司机、两个妇女和一个儿童。

第九章 农民“的哥”(2)

我记得,回家的路上,“张生”曾说过,他不想让他儿子接他的班,再当出租车司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把孩子从老家接到广州来上学、又不让老婆出外打工的原因:“孩子小,我老婆不上班,在家接送孩子上学,尽管上的是农民工子弟学校,但教育质量还是要比农村老家好,如果这孩子有出息,将来我们就供他上大学。”

我们坐了一会儿,“张生”便建议:我们到他妹妹一家开的餐馆坐坐:“现在正是司机交接班的时间,许多下班的司机都会去餐馆喝酒吃饭。”

“我们家算是老北京吧,家住城里宣武区。我开出租已经二十多年了。北京老一代的出租车司机,基本上都转行了,像我这样现在还在开出租的,已经寥寥无几了。我是没出息,不是没试过别的,也开过餐馆,赚了点儿钱,都被我赌掉了。没办法,餐馆开不下去了,重操旧业吧。什么?哦,如今我不赌啦,轻车熟路,就开着出租,挣点儿吃饭钱吧。八十年代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曾经是人人羡慕的职业,许多女大学生都想着方儿、变着法儿,想嫁给我们呢。嗨,时代不同喽,现在的‘的哥’,就一‘现代板儿爷’!你问为什么?嗨,现在出租车公司收的份儿钱太高!像我一天开十二个小时的车,前八个小时都是白给公司干的,后面四个小时才是真正为自己干的。所以说,今天的北京,的哥这一行基本上都被郊区农民包下来了,钱再少,也比他们在农村刨地强啊!要不是上面控制,北京出租车这一行,也像广州一样,被外地农民接管了……”

──北京一出租车司机

其实,进城农民并不都是建筑工地的苦力、流水线上的“螺丝钉”、捡破烂收废品的拾荒者,也有出租车司机、小商小贩、甚至自行创业并把企业做得很大的企业家。他们大概是进城农民中的中、上层,或曰“成功者”。但“成功者”也自有其辛酸、苦衷与烦恼。

就拿出租车司机这一行来说吧。如今,中国许多城市的出租车司机,大多都是进城打工的农民,与那些流水线上的打工仔相比,“的哥”收入相对高一些,开车时又没有老板、工头监管,也许在进城农民中还算是个中层,但这一行也有这一行的辛苦:“份儿钱”过高、工作时间过长,究其实,不过是把城里人不愿意干的活接过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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