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保住饭碗为户口,姐姐无业被人盯(第2/4 页)
医院的决定。”
沈莎莎通过姐姐的事也慢慢的想开了,她是她,我是我,只不过是走在各自人生轨迹上的有血缘人罢了,彼此无法左右别人,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先保自己的生存。毕竟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总比写检讨交罚款的好处要强多得。
沈莎莎开完会的下午在街上找了一辆人力三轮车,硬着头皮进了宿舍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隔壁的十六局家属院他们租住的单元房里。
吴之玄下班回来看到正在整理房子的沈莎莎,就心疼地帮起忙来。
“你说咱在这里生孩子了医院也不知道吧?”沈莎莎突然问到吴之玄这个问题。
“这儿和你医院一墙之隔,万一被人发现举报了,你的铁饭碗肯定成了泥饭碗了。今天开会没说啥意见”
“废话读了一大早上,最后的目的就是告诉我房子住不成了,写个检讨就算了。”
“我问你工作的事?”
“工作一切正常,没说啥啊。”
听了这话,吴之玄放心的抱起沈莎莎亲了一口:“只要工作在,啥事都不愁。”
“你还没说在这里能不能生娃的事哩?你说这里不敢?”沈莎莎问。
“巴掌大个县城,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想了,就在山里去,安静又养人。”吴之玄说到这里,他想让沈莎莎借此机会就请假养胎。
沈莎莎说她也有此想法,两人一拍即合,剩下的事就由沈莎莎去操作了。
保住工作,休假养胎,常相厮守,心情大好,形成共识,满意的今天,憧憬的明天,两人一阵喜悦,顾不上房子的乱七八糟,就在那仅仅只铺了一张床单的硬床板上迫不及待的彼此愉悦了对方。
半个月后吴之玄约了在西关派出所上班的老同学。
吴之玄点了一大桌菜,为的是感谢老同学在沈莎莎事件上的运作。
老同学说沈莎莎被派出所放回,属于不知情,并不是说给她姐姐提供卖淫场所,如果严格来说是要关几天的,但有吴之玄的货币开路,所以被放出是符合正常程序的。
当吴之玄问及郭春莎的情况时,老同学一脸愁容:“不好办,这么大个县城,谁不知道出了人命案?你还是不要为难我。”
“完全没有为难你,本身莎莎的事我就过意不去,她也没有执意捞人,就是觉得丢人。现在出人命了,我们都无能为力了。我不明白的是,那个男的能亲自跑到派出所报案,咋能半夜就死了呢?”
“这正是这事引起关注的焦点,那货如果不死,恐怕还有操作的空间,人一死,性质马上变了。”老同学喝了一口酒:“郭春莎捅那货后,那货叫了个人力三轮车到派出所报的案,坐派出所车到医院里指了宿舍后自己说是看病去,当时去的民警只顾郭春莎这里却没在意那货。”
“是不是那个男的根本没有去看病?”
“看是看了,处置完伤口医院让住院,那货手里没钱就回到家了,不抗炎,不消毒,因为伤到了脾脏,半夜往医院走时没人陪伴死在路上了。”
“谁发现的?”
“巡逻民警。当把人弄到医院时早已断气了。”
“听说那个男的是个光棍,但有工作,为啥没钱?”
老同学放下手中的筷子:“钱都为女人花了。”
说完两个人笑了起来。
先说说这个死者,名叫李庆生,是长庆油田驻县基地的工人,母亲产后大出血要了命,父亲一直带着,后来父亲又娶了一位后妈,他就被送到河北老家由爷爷奶奶带到十几岁。
那年暑假来到父亲这里,半夜上厕所,被急促的喘吸声吸引,闻声寻去,通过门缝亲眼目睹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在粉色台灯的光照下做着令他血脉喷张的刺激行为,这就在他的心灵深处烙下无法忘记的记忆。
第二年父亲因上班期间脑卒死,没有生养的后妈突然消失,过了一段时间,庆生就稀里糊涂地在父亲的单位上了班。
可能是从小缺少母爱,得不到家庭的温暖,上班后,庆生成了大家不愿意走近的孤僻者。单调的工作,无聊的独处,在那个文化生活匮乏的九十年代初期,庆生就把看黄碟厂当成了一种娱乐生活。
厂里所有的女人都害怕和他走近,那些女人总担心他那看人眼发直的目光里透着淫邪和轻浮。
人啊,专注哪方面的事了,就容易在哪方面舍得下功夫。
郭春莎的出现给李庆生带来了希望,同时也带来了毁灭。
当庆生下班后游荡在县城时,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