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往事历历在目,父母担心成真(第1/2 页)
亚宁母亲从婉莹的话语中听出来了自己不愿意知道的事情,在没有见到亚宁之前,一切都是猜想。
昨晚和她爸把亚宁从乡政府连夜叫回来,并没有提说此事。现在亚宁母亲急切的想知道女儿是不是真的受到了伤害?
亚宁母亲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让何川那小子欺负了?她挨你身子了吗?他对你做了什么?”
亚宁没想到母亲问得如此直白!
当母亲一连串的问题全抛出来时,亚宁情绪失控,放声痛哭,压在心里的伤痛还是被揭开了。
那天亚宁的闺蜜心疼让亚宁陪自己去县城看她男朋友。
亚宁兴高采烈地和心疼来到了县城。
那天下午,当她们来到心疼男朋友孙志奎的宿舍时,并没有见到孙志奎。
一脸茫然的心疼和亚宁就把提的东西放在门卫室,正准备上街溜跶,骑着自行车的孙志奎回来了。
相互见面后,甚是激动一番。
孙志奎把心疼带来的东西往自行车后一放说:“走,咱们先去宿舍,等一会儿下班了一起吃炒菜。”
路上孙志奎问亚宁:“你咋在家里越来越白了,有啥绝招给我介绍一下,让我也白一白。”
“你并不黑呀,为啥耍我?”亚宁说。
“我原来白,现在不知咋回事,发现自己越来越黑了。”
看着孙志奎认真的样子,心疼笑着说:“羊在山上晒不黑,猪在圈里捂不白,底板不好,一切白玩。”
“这话伤害不但大,侮辱特大,你嘴里就说不上来过一句让人高兴的话。”
说完,三人笑了起来。
到了宿舍,孙志奎把心疼和亚宁安顿好后正准备离开,心疼叫住了他:“哎,我说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肥了。”
孙志奎不知所云?
心疼指着放有烟头的烟缸:“你闻闻,你房子全是烟味,你啥时候学会抽烟了?”
原来是这事。
孙志奎顺便从桌子上撕了两张纸,把烟头倒在纸上说:“我也觉得房子被烟熏得难闻,等何川回来了,我给他说一下,不要在房间里抽烟了,确实难闻。”
说着便用便笺纸把倒在上面的烟头全部包起来拿在手中准备扔掉。
“何川?”心疼问。
“对呀,就是上学时帮我给你送信的何川。”
“我知道是他,我的意思是他今天来过?”心疼解释道。
“昨天来的,找我聊聊,一会等他回来咱去吃炒菜。”
“他住你这里?”
“对呀。”
“他干啥去了?”心疼问孙志奎。
“他好像跑到录像厅看录像去了,我下班了他就回来了。”孙志奎说着就往外走:“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到西关给个台商送个通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在房间里,电壶里有水,自己倒,我忙去了。”
心疼看着着急样子的孙志大奎摆了摆手说:“行,知道了,这儿你不用管了,忙去吧。”
心疼经常来这里,对环境还是轻车熟路。
她把电壶里的水倒在盆子里:“宁,用热水洗洗脸,我给咱接点凉水去。”
说完心疼端着脸盆在门口的水池里接了些凉水端了进来。
“你先洗,我到水池那去洗。”亚宁对心疼说。
“你洗,我先打些热水去。”
心疼说着,顺便提着两只电壶到锅炉房去打水了。
走到半路,心疼碰到了她的上级领导,两人就心疼收林产税的相关事宜聊了起来。
在孙志奎宿舍洗完脸的亚宁正要去倒水,一个人在接进来了。
那人看见亚宁,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
进来的正是刚看完录像的何川。
他看到亚宁,先是一惊,觉得眼前这个女孩长得太漂亮了,跟他刚看的录像上的港台明星一样好看。
何川不禁心里一阵慌乱。只觉得呼吸都紧张了,口干舌燥,不停地咽着唾沫,用舌头黏着嘴唇。
亚宁看到何川的举止,当他们四目相对时,亚宁觉得很奇怪,特别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给人一种似乎痴迷的状态。
亚宁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她端着脸盆在原地站了数秒,被何川那火辣辣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
她急忙端着脸盆往外走,听到何川那浑厚的声音:“上沟村亚宁吧?”
亚宁没吭声她知道这是孙志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