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伙为家常操心,唯恐二姐受欺负(第2/3 页)
西姐夫从部队复员回来了,他爸不知咋通过关系把那货安排到县政府上班了。
按道理说这是天大的好事,谁都羡慕,可那狗东西不好好上班,关键是把人家领导和板櫈腿打的。
这下好了,公安出面了,公职没保住,还差点进被关了进去,他父亲上跑下跑才没让进去。
唉,我知道这些事都是旁人说的,我家里人和我以前都不知道。
当知道的时候我姐都已和那货结婚两年多了。这些事都发生在我姐婚后。我姐也是太软弱,啥都不说,直到别人传言到我爸耳朵,家里人才知道那货被开除了。
“那和你姐是咋结了婚的?”我听不明白了。
小刘说:“你不急,听我慢慢给你说。”
那货和他同学耍的时候,还是对我姐有所心思的。
同学出事后半年他就复员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找我姐。
我姐对那货没好感,但一次我姐骑车摔伤了以后,虽不严重,那货有事没事总给我姐买这买那,可能就是这时候被感动了,所以介绍了许多对象我姐都不愿见,估计那时心里有他哩。
那货他爸还是有能耐,最终被安置到政府上班了。
接下来结婚,生娃,按步就搬。
他被开除了,家里经济一下紧张了。
我姐想跟着别人到矿上做饭,那货却嫌把两个孩子扔给他父母太劳累他父母了,我姐没办法,只好待在家里照看孩子。
我姐让他到矿上去干活,他死活不去,他父母也说他就这一个男娃,要饭都不让他娃上矿上!
他那几年就在矿上倒腾煤票,结果上面来人查了,领导翻把了,倒票的事弄不成了,差点又被关进去了,最后交了点钱才把事摆平了。
“那你姐夫好好种地也行啊?”我插言道。
你都不想想,现在能种地的年轻人能有几个?况且那货从小也很少参加过地里的农活劳动。
跟我一样,简单的割草,碾场能会,一但让我种麦种玉米,都不知道啥时开始,种籽按多少下地,丢人不?
“你们都慢慢的变成不从事农业生产的新式农民了。”我笑着说:“对了,那你二姐夫的户口是商品粮还是农业户口?”
小刘想了想,说,刚开始安置在政府说是商品粮户口,好像因粮户关系是咋回事没转成,具体我也不清楚,估计是和我一样。
你想,敢让那货成了商品粮,还不骑到我姐头上拉尿了。
噢,对了,我知道那狗东西打我姐的原因了,原来在政府上班有工资,有收入,觉得自己在养活一家人,那时可能就养成小看我姐的习惯了。
现在没稳定收入了,心里不得劲,有气没地撒,稍不顺心就拿我姐出气了,你说是不是?
我不敢给人家下结论,便说:“他俩的事,你还是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不要一上头,就去揍人家,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
小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次小刘和我到矿上,装车很顺利也很及时。
当我们装好车重新返回到他家附近时,小刘依依不舍地下了车对我说:“哥,在这有啥事了就找我,我叫刘辉。我想学开车。”
听了那话,说真的,我挺感动的,在上去的路上,刘辉己流露出对车的喜欢了,想到这儿我便说:“回家替哥向老人问好,有时间我教你开车,你先和家人商量一下。”
刘辉缓缓地转身,步伐带着些许不舍,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在茫茫白雪的映衬下,显得如此渺小而又明显。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无数的小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刘辉的脚印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仿佛是他心中思绪的写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眷恋,似乎对这片田野充满了不舍。
寒风呼啸着,吹起了他的衣角,也吹乱了他的头发。但他毫不在意,只是默默地走着,仿佛要将这片白雪和田野的美景深深印在心底。
田野中一片静谧,只有刘辉的脚步声在雪地上回荡。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远方的天际之中,留下了一片洁白和宁静。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这个看似毛手毛脚的小伙,却有着一份担当和责任,为爱的人而缜密分析,为年迈的老人分担忧愁。
年龄大他十几岁的我对他暗暗佩服。
那次因雪我再没给医院拉第二趟煤,但我一直把小刘一家人对我的好记在心里。直到第二年的端午前,我专门买了许许多多的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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