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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碰见他的这事,顺口就说了出来:“我今天碰见萧老板了,他儿子好像生病了,没说两句就……”
“生病?萧郁生病了?”沈西辞手里的包子落在了桌上,秀秀不以为意伸手替她捡了起来,沈西辞却是激动得很:“萧郁病了吗?在哪儿?”
“姑娘你管这做什么?”
“我……秀秀你听到他说在哪儿了吗?”
秀秀摸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和顺堂医馆。”
得了答案,她起身取了披风便要出门,秀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匆匆将包子塞嘴里便跟了出去。
沈西辞和箫哲往来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还关心起他儿子来了?
两人赶到和顺堂时箫哲父子俩还没走,和顺堂的病人不少,他们来得晚看门的小厮也不肯放他们进后院,沈西辞又急又气,就没忍住动了手,还是陆莫程教她的一点防身之术,配合着秀秀的纠缠推开一个半大的少年还是可能的。
直奔向后院时,大夫正在给萧郁施针,箫哲站在门口最先发现了他们,随后而来的小厮还想再拦便被他挥手打发掉了。
她稳了稳自己的心,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病床上,大夫正坐在凳子上捏着银针,奶娘站在一旁很是着急,见到沈西辞时虽有些意外但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管她,点头示意后又把视线转到了萧郁身上。
沈西辞看了眼床上的人,脸色有些红,看样子是发烧,应该问题不大,放下心之后将目光转向了箫哲,虽然很想质问为何没有将萧郁照顾好,但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大合适了。只能放低音量小声询问:“小公子这是?”
“发烧,问题不大。”
她点了点头,确定之后心里一块石头也就落地了,只是将目光转向了萧郁,箫哲很是费解她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看萧郁的?大约发现了他探究的目光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她连忙退了步好叫自己的目光看不到萧郁生生将目光收了回来。
“我小时候,原还有个弟弟,上次在丞相府见过小公子,不知不觉就想起来,一时失态,让萧老板见笑了。”
“沈姑娘还有个弟弟?”沈西辞的身世在外界一直是个谜,今天她竟主动来说有个弟弟,沈西辞点了点,她是独女,母亲去世得早,父亲醉心事业,哪里还会有弟弟,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罢了。“那令弟?”
“在小公子这般年纪的时候就夭折了,其实我也想不大起他长什么样子,只是见着小公子第一眼就觉得亲切得很。”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当然觉得亲切了。
箫哲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沈西辞偶尔应两句,两人就站在门口等到大夫布针完毕。示意小厮可以让下一位病人进来了,萧郁还没醒,这间房便让给了他们等等。箫哲跟了过去交问诊的银两,沈西辞转身进了屋,萧郁的脸色比方才要正常得多了,呼吸也平缓了些,奶娘拧了帕子来替他擦干额头上的汗。
沈西辞想上前一步摸摸他的额头,也被奶娘警惕的挡住了,沈西辞她是认识的,萧家这两天没少闹,跟她可脱不了关系,说白了不就和李明月一样的货色,她当然没什么好感。
沈西辞远远的看着,想碰又碰不到,心里的难过一点一渗透出来,她的儿子,半年多了,第一次离他这么近,明明想抱抱他,却又碰不得亲不得。
鼻子颓然一算,眼前就模糊了,全是骨架散开,下雨天的时候骨头还会疼得她辗转反侧,那么多痛苦和难过的时候,她一步一步走过来了,却始终还是迈不过萧郁这道坎,她只是想抱抱他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黑珍珠的似的一双眼睛茫然的看着她,突然就大哭起来,奶娘怎么哄都哄不好,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自处。他一哭,沈西辞就更加心疼,也顾不得什么避讳的,连忙推开奶娘将人抱了起来,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哭声顿止,这么大的孩子抱着还是有些吃力的,见他不闹了,她也就弯腰将人重新放回了床上,萧郁却死死的拽住了她的衣服,任凭秀秀怎么掰也掰不开了。“姑娘……这……”
“没事,让我来。”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急得奶娘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那么多人都说小公子这是疯了,这下好了,还被外人看见了。“怎么了?不想让我走?”
萧郁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开口却只能是低声的啜泣,沈西辞心疼得不行,她离开的这半年,萧郁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她是死了,箫哲为什么就不能编一个好的理由哄哄他,他还这么小,哄一哄就不会变成这样一个病孩子了。“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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