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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才六点不到,还有时间,哑着声音:“还早呢,让她等。”挂掉电话,翻个身把老婆揽进怀里又睡了。
江南醒了一下,问他:“谁的电话?有事吗?”
薄南风已经快睡着了,半晌,动了动,下巴抵到她的发顶上寻个舒服姿势,懒洋洋:“没事,苏瑞今天要回去了。”
江南看了他一眼,拱进他的肩窝里接着睡,昨晚太累了,身体酸痛,眼皮都睁不开。
薄南风清醒一点儿,问她:“老公昨晚表现好不好?”
江南握起拳头打他,男人就是这么厚脸皮,做了什么非得露骨的问出来,没脸没皮的。
薄南风握紧她的拳头,扯动嘴角要笑不笑:“你想什么呢?嗯?想哪里去了?”
江南睡意没了些,脸红。
“你说的什么?”
薄南风彻底笑起来,风流倜傥的:“我说你昨天和苏瑞谈话,我那个时间给的充裕不充裕?老公是不是很懂得配合你?”挑起她的下巴,神色暧昧起来:“你刚才想的是什么?嗯?”
江南脸更红了,打掉他的手,又不可思议。瞠目结舌的看他,没想到他是刻意让出去的,难怪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越发觉得他是人精,有什么事是他看不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跟苏瑞说?”
薄南风揽着她:“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足够了解你。吃了亏,不声不响本来就不是你的风格。再说,连苏瑞都看出来你是故意的,我又怎么看不出?”
如若不是两个女人交涉过,以他对苏瑞的了解绝对不会是那个表现。都太镇定自若,善罢甘休了,哪里是这两个女人会有的正常反应。非是两人谈妥了,方才没有短兵相接。如果他没猜错,一来一往,路数刁钻,定然是江南略胜一筹。女人的年纪平添的不止是风霜,还有许多美好珍贵的东西,是年少轻狂的女人不会拥有的。例如见识,阅历,对心绪沉稳的打磨也是一种增进。非是得吃一堑长一智,经历得多了,才懂得如何笑看人生,不动声色。
其实不论手段,还是心性,苏瑞都是个能混到风声水起的好料子,那种魄力江南这样的或许及不上。但江南有的一些东西苏瑞也没有。
江南狠狠瞪他:“你这种人最可恶,什么都看得懂,把别人当小丑戏弄,看大戏呢是不是?”
薄南风抓起她的手,一根一根的咬着她的手指玩。
“瞎说,我是看你应付得来才退场,还能看你再受委屈么?”
揽紧她,嗓音沙沙的:“我就不是个好人,可江南,我对你是有良心的。”
江南望进他的瞳孔里,厚厚的窗帘摭挡住外面的光线,实则还很昏暗,不太能看清时间和曙光。就觉得他的瞳孔明亮,一点点被一些**覆盖,深得看不见边底,是无边的诱惑。
薄南风将她拉过来,紧紧的贴着她,又不是小姑娘了,那变化她该懂。以往早上从没有时间这样闲聊过,一般江南醒来就要急着做这做那,洗漱换衣服都要来不及。薄南风就马上去给她做早餐,匆匆忙忙的。哪里像现在,发现正是渴求的时间。
沉进她的软发里:“现在行不行?”
有什么行不行的,虽然怀了孩子,但一直注意。时不时去体检,从大人到孩子都正常得没话说,医生唯一嘱咐的就是让江南多吃饭,她那个身子骨实在太瘦子。
江南不出声,抬起一根指头轻轻描画他的眉眼。
薄南风看了她一会儿,看她咯咯的笑起来,翻身上来。
苏瑞此生见过最大的大爷非薄南风莫属了,她在谁面前都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打小就不懂得迁就人,偏偏遇到薄南风之后,犯起贱来,竟还没完没了了。想起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别不信,这一世的人或许真是寻着前几世的恩怨情仇来的,欠了谁的,便要像这样还给他。
人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做孽。
否则死了之后再打入轮回,还是要被人翻倍的讨回去。
薄南风上午有会,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怎么也得给江南弄好早餐,让他吃完才能出门。看了一眼时间,开车过来时就让阮天明直接把苏瑞带到景阳去,这样该说的话一说完,他顺道上去开会。
阮天明和苏瑞早到一步,在景阳的停车场等他。
薄南风一到,苏瑞就打发阮天明退场了。
“你不用送我,去忙你的吧,我自己打车去机场。”见阮天明看向薄南风,明显是在争得他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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