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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反问:“要不然怎样?他让我好好看着,再看丢一次,他会轻饶我。你没跟黄宇一起找乐子?”
“找什么乐子啊,黄宇像要改邪归正了,多惨的事。之前打电话了,说办完事还要回家。”真不知道他和他那个大嫂是怎么共处一个屋檐下的。
他不陪着阮天明等了,到了该离开的时间,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守着吧,真是难为你。”
离正扬走后,总算没等太久,薄南风从外面进来。
阮天明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见他手上拿着什么,不明所以,还没问出来,薄南风已经说话:“在哪个房间?”
阮天明跟他报备。
薄南风接着挥了挥手;“你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办。”
步子那样大,转眼进了电梯。
大半天苏瑞憋在房间里就跟困兽一样,就算以往老爷子在她不听话的时候派人监视她,但也没说到了要把她锁在房子里的程度。现在倒好,将她当犯人一样对待。即便阮天明不说,她也知道是薄南风的主意,其他人还没有那样的胆子。
饭都吃不下,空了一天的腹也不觉得饿。倒是很好奇,就算她去找过江南,薄南风又能将她怎么样?
那个女人再碰不得,他再生气,料他还能将她吃了不成?
听到开门声,苏瑞几乎一刹从沙发上跳起来。
薄南风才推门进来,她已经走到跟前,扬手就要打上去。手脚利索,怎么也是学过几年台拳道的人,伸手不光是花架子。
但来人比她更快,早已料到她有这手。破了她的招数狠狠钳制住她的手臂按到墙面上。
“你这只爪子再学不会安份,信不信我给你剁掉?”
苏瑞皱紧眉头,呼疼。
“痛死了,薄南风,你放开。”
薄南风一手按着她,桃花眸子紧紧眯着,薄唇拧成一道线。哼了声:“你也知道疼?你今天伤到我的心头肉了,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苏瑞眸内燃起火,坚硬的与他对视:“哦,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心头肉么,那么娇气,我没将她怎么吧?不过,你信不信我能将她怎么?”
薄南风笑了声,不理会苏瑞赤果果的威胁,扬了扬好看的眉毛:“你不是很喜欢泼人,好玩么?我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你一张脸长得如花似玉的,连我老婆都觉得漂亮,我在想,留着是不是太给她添堵了。”右手抬起来,将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个是高浓度硫酸,估计一杯就能到位。”捏起她的下巴:“告诉哥,你泼我老婆是用了多大的杯子?”
苏瑞一双眼睛缓缓的眯起来,咬牙切齿:“薄南风,你敢?”
薄南风紧着问她:“苏瑞,我有什么是不敢的?”
苏瑞瞳孔张大,惊魂到生起慌张。是啊,他薄南风有什么是不敢的。静静的对视半晌,苏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平心口跳动的速度,盯着他一张无害脸,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是不会出手伤害她的,她笃定他不敢。
薄南风像是读进她的心里去,亦是盯紧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苏瑞,你压错了筹码,猜错了,我敢!在你看来,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弥足珍贵,在我看来,美丑都是一样的。伤人的话这些年我总是不想多说,可你非要逼着我如此,让我自己都觉得很没意思。我从来只当你是妹妹,便没哪一时把你看成女人!”
他将她放开,转身坐到沙发上,顺手将硫酸放以茶几上。借着灯光,看到苏瑞一张脸已经白得不成样子。难得也有她害怕的时候。
苏瑞站着不动,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他,用极度陌生的眼光。不知道薄南风今次来什么意思,是跟她算帐来了,还是想连总帐都算一算?
薄南风点上一根烟,闲闲的夹在指腹中。颌首看向她:“你倚仗着你为我做的那些事,足以让我对你姑息一辈子,我不否认。但除了江南,任何人别想在我这里恃宠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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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人们常说的夫妻相
苏瑞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条青白的痕。半晌,问他:“那我们算什么?”
薄南风几乎毫无迟疑:“兄妹,朋友,以前算什么现在依旧算什么,在我这里一刻都没有改变过。”他风轻云淡的说完,一刻若有所思:“别问我为什么是江南,就只能是江南。”
苏瑞嗓音哽动,是想问来着,歇斯底里的问他:“我不好么?天下的好女人不多么?为什么偏偏非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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