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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他把她平稳地放到床上,手在她身上游走。
时暖意识虽然迷乱,但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推了推他,“我例假还没完,不能做的。”
“放心,我不进去。”陆之恒一只手与她十指扣着,“我们这次换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啊?”时暖慌张地问。
陆之恒沙哑的声音里夹着些许笑,“别紧张,我来教你。”
他说了别紧张, 但时暖怎么可能不紧张啊,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样。
而且鉴于前面几次自己总是上他的当, 她觉得他在这方面的信用四舍五入基本为零了,他这次绝对又是在套路她。
网上不是都说了吗?
男人说过的“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做, 我就蹭蹭肯定不进去,我就进去我不动”都是经典的骗人鬼话。
“不可能, 你肯定又是在骗我。”
时暖脸红了一大片, 使劲摇了摇头, 聂聂喏喏地说, “这个时候我们做……我会、会感染生病的,你再辛苦忍几天好不好?”
陆之恒用手一下一下地抚在她如缎子般柔顺的头发上,像在给小猫咪顺毛一样,安抚似地说, “我怎么可能做伤害暖暖的事, 我心里有数的。”
“暖暖, 你要相信我。”他察觉出了她的不安, 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温热急促的呼吸全都洒进了她的耳蜗。
时暖也很想相信他,可是他硬硬地抵着她,那什么的意图已经这么的明显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时暖惶恐不安地问, 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收紧。
联想到那一次在酒店的经历, 她耳尖烫得似有火在烧,羞怯地问, “你……你是让我用手给你那个吗?”
“不是。”陆之恒眼中蕴着一片浓重的墨色,嘴角微扬,轻笑着道,“我再教暖暖一个别的。”
“比上次的还要简单,我的暖暖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学会。”
时暖:“……”她可以说自己不想去学吗?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要是在床上,陆之恒总会有办法让她答应自己所有无耻的要求。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他脸皮的厚度是她的几十倍,各种骚操作的手段又层出不穷。
她不说话,他就在她身上如撩动琴弦那般撩拨她,又用好听的话在她耳边不停地哄。
他知道他的暖暖心肠最软了,说的时候再带着点可怜央求的语气,可以说是百战百胜了。
时暖的心理防线被他击破,头晕乎乎的,稀里糊涂就点了点头。
如同喝醉了一般,她意识不太清醒,只剩了最后一丝底线,“说好的不进去,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保证。”陆之恒吻着她的肌肤,并且一寸寸下移。
他把手搭上了她两团柔软上,声音愉悦,指导着她,“暖暖把腿张开一些,不用太大,留一个缝隙就够了。”
时暖红着脸照做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时暖犹如岸滩上搁浅的鱼,被炙热的烈焰烘烤着。
生杀大权都交给了他,他是宰割她的屠夫,带给了她难言的折磨,最后却也解救了她。
她也算是开了眼界,原来这种事还能这样做啊……
对陆之恒而言,这场情爱并不是酣畅淋漓的,因为哪里都没有她的身体里舒服。
但却因为不一样的尝试,多了些新鲜刺激感。
而时暖内心都要悔死了。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什么不可能伤害她,结果把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快磨破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长记性,又一次落到了他甜言蜜语的陷阱里……
“暖暖,我们去洗澡。”陆之恒把她抱起来。
以往时暖要是太累了,一般会先睡一觉,等醒了恢复了点精神再去洗。
这次她也累,但却不能不洗,腿上都是粘腻的,有他的,也有她的,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不去洗干净特别难受,睡都不可能睡着。
例假期间不能泡浴缸,但她脚上没力,站着淋浴也不太现实。
陆之恒把她放在盥洗台坐着,担心冰凉的瓷砖让她凉着了,把她抱上去前特意在台子上垫了几条毛巾。
他打开淋浴头,先自己试了试水温,然后才把水打在她身上,“暖暖,水温合适吗?”
“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