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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喜鹊下午被逮的事情。
喜鹊“唉”了一声,“这两天倒霉透了……。”把自己出台夜被窃以及下午和小妮子双双被逮被罚的情况讲了一遍,说:“刚才小妮子两口子来我家说:干的伤心了,回老家歇一歇,以后做不做小姐看情况再定。我说我也想回老家,我家死鬼不同意,说:“歇你妈的狗逼,这两天损失了*千块钱,还不赶紧找一家场子上班给老子挣回来。”我气得不行和他吵了一架。”
喘口气又说:“昨天不是说,要去小猴子那里吗,我和你一块儿去吧?那个曼丽和老公丁勇搬走了,不用管她了,到那里试上几天,好了呆着,不好了回来再换地方,反正狐狸精家是不能去了。”
芳芳说:“快别说了,小猴子被逮住了,那里不能去了。”没敢说是她领上公安去逮的,那会叫人看不起。
喜鹊张大了嘴巴,“逮住了?公安局的真有两下子。”长叹一声,“这该去哪里耶?”
芳芳说:“场子多的是,随便哪家也行,只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昨天早上,马秋兰还找我,让去凯乐洗浴中心,说客人洗的干干净净,好陪。不行咱们到那里看看行情,捎带洗个澡,我今天出了几身臭汗脏死了。”
喜鹊说:“我来就是叫你去洗澡,一说话给忘了。”
从住所出来,两人合乘一辆摩的来到了凯乐洗浴中心,开了一个双人包间,洗完澡,画完妆,已是十二点十分。换上干净光鲜衣服,来到了演歌台大厅后排坐定,正是午夜演出高潮,配着缠绵音乐,台上三个身穿比基尼女子跳着钢管舞,那表情动作无一不带勾人魂魄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狂想性*,就连她俩看的都心跳不已,更别说满厅男人了。这一轮舞罢,新的一轮更刺激,八个身穿短衣短裙女子摇曳起舞,扭腰,撅屁股,抛媚眼,打飞吻,揉乳房,摸下边,极尽*,台下回应强烈,吆喝声鹊起,不少男人涌到台前掏出大把钞票朝台上扔着狂喊着,“脱,脱,脱,*光……。”
舞女们越发得意,短衣短裙脱了下来,光着身子满地抓钱,男人们口哨声、鼓掌声、嘘声此起彼伏大呼过瘾,芳芳喜鹊看的目瞪口呆发蔫犯傻,以前只听说过这里的午夜有*舞,没想到是这种不堪入目的表演,难怪大厅里座无虚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人。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一阵骚动,大厅外涌进来十几个公安和手持微型冲锋枪的武警,一个拿着喇叭筒的公安大喝一声:“都别动,各就各位,我们是公安局的,把身份证拿出来,检查!”一挥手几个武警直奔台上。
突发变故,大厅里一阵混乱后沉寂下来,六个混坐在人群里的便衣揪出七八个竞价点歌的阔老板和十几个朝台上扔钱的男人交给走过来的武警,其余的公安开始查验每一个人的身份证。她俩坐着没动,身穿制服的童雪琴走过来疑惑地问:“哎,芳芳,你在这里干啥?”
仿佛见到了救星,站起身抓住她的手,“童姐,我俩洗完澡来看演出,谁知你们突然检查。”
胡凡警长走到跟前看了她和喜鹊一眼说:“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走。”
不相信似地看一眼童雪琴,见她使眼色,赶紧拉着喜鹊走,被大门口三个武警挡住了,胡凡摆摆手说:“放她俩走,我认识,洗澡的。”武警让开一条道,她俩仓皇而逃,回到前楼包间拎上替换下来的脏衣服和洗澡用品,打了一个车返回家中。
进门,靠在墙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好怕啊!”
喜鹊也是面容煞白慌乱不已,“幸亏有你,要不,我又被抓进去了。”
芳芳说:“这两个警察刚好认识,躲过一难,看来洗浴中心不能去了,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好好盘算盘算再说吧。”
喜鹊走了,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好,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干了,干下去不定会出更大的事情。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已是中午十一点,妈妈的电话,说三姨给她找了一个对象,是邻村在镇里一家小饭店当厨师的男孩,今年二十五岁,条件挺好,问她要不要见面。
正心烦意乱拿不定主意,一听正中下怀,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眼前黑暗,照亮了前方道路。她说:“我不想在这里打工了,每天累死我了,腻烦了,回家歇歇,见见面也行。”
在这个城市做小姐没和家人说过,只说打工什么的。有过三次了妈妈一说找对象就推辞,说自己还小,过几年再说吧。妈妈只好谢绝对方,这次旧话重提竟然同意了,妈妈很高兴。
挂断电话喝了一杯酸奶,收拾一下行装上楼找喜鹊。喜鹊刚起来,眼睛红肿,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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