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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阖辨别出他说的那句话。
“不管你在哪,我总能找到你。”
是啊,不管你在哪,我总能找到你。
你在拉斯维加斯的那一处等我,无论沧海桑田,又或是天塌地陷,你总是在那儿,静静守候。
莫景深端过她的那杯咖啡,浅浅抿了一口,意料之外的,竟然如此的甜。
和她姐姐,真的不同。
这一处的明亮,投在他立体的脸,挺直鼻梁后的一处阴影,是他孤独中的隐蔽。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
醒来的那一刻,他要奔去秋家的别墅,在秋遥的房下大喊,我们不走了,嫁给乔言吧。
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哪怕看到你依偎在别人的怀里。
都会是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2011/11/24 NJ
☆、23 香港,暖情(4)
秋逸刚刚回到酒店便病倒了。
高烧不退,一连昏昏沉沉睡了好几天,
绵延不绝的梦,都是儿时迷迷糊糊的记忆。
她在爸爸的房间里四处乱跑,还不如立在书桌旁的花瓶高。
佣人跟在身后追,她钻来钻去的躲。看着爸爸笑得张牙舞爪,两手捏着小脸做鬼脸。
静好的画面被碎裂声割破,立刻,有滚烫的液体劈头浇下。
碎了的茶碗静静躺在地上,佣人跪在地上一片片的捡。
太太低头轻蔑地望向她,啐一口,变调的声音朗朗地骂。
爸爸来护着,给她擦身上的水。
一方看不过去,和他吵,整个屋子都是一片嘈杂。
她受了惊吓,晚上睡不稳,一早就发高烧。
也是像现在这样,整个脑袋像是被铁铸的帽子箍得牢牢,脑海里的声音来回地穿梭,荡啊荡,什么都听不清。
窗外似乎在下雨,淅淅沥沥洒落下来,汇聚成小溪,流进深不可见的下水道,泛着一个个迅速破裂的泡。
身体很烫,快要忍受不下去,却睁不开眼,眼皮倒像是有千斤重那般。
她无力地陷入命运,亟待摆脱却莫可奈何,连同哭泣都是默默的,泛滥成激荡的河流,灌进酸涩的心。
手心忽然被一冰,沉沉地往下坠,每一个指节都被压紧,紧紧握进不知何物之中。
湿冷的柔软压上她的唇,很用力地厮磨蹂躏,擦破了她的唇,血腥味溢满口腔。
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
“囡囡,囡囡……”
*
乔言拿指头擦着秋逸的唇,眼睛始终望着塑料管中,清澈的液体一滴滴往下落。
私人医生刚刚量过体温,满脸欣喜却仍旧小心翼翼地说道:“乔先生,这位小姐的烧退了。”
乔言没作声,挥挥手让他退出去。
十指紧扣中,秋逸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肤,弯月形的印记在手背铺展。
她的睫毛倏忽抖得厉害,眼珠子转来转去,终于睁了下来。
乔言几难控制,搂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拥入怀里。
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廓,低喃着,“你吓死我了。”
她半睁半阖着眼睛,酸痛的身体散了架,被他揉得咯吱咯吱叫。头一歪,垂落在他的手臂上,嘴角挂着若有似无淡淡的笑。
“我好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怎么都到不了尽头……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到你在另一头喊我……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见你了。”
“……说什么傻话。”
乔言低头衔住她的唇,托着她的脑袋往自己一方紧压,总觉得这道距离好远好远,直到双双倒在柔软的床榻,他坚实的前胸紧贴她的柔软。
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感,急促起伏里有她一下一下的心跳,直到此刻,他方才觉得她是真的逃不走。
秋逸无力推开他,只能在这份重负下艰难的呼吸。
她配合着他吐纳的节奏,看他墨色浓重的瞳仁中有她苍白的脸,那样蹙着眉头紧抿上唇,像一个垂垂老矣的怨妇。
却因为是在他的眼中,倒也并不难看。
她努力让自己笑了笑,“言,为什么我总是梦见你?”
“……是因为太想我?”他难得的不自信,竟然会问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话总没有错吧?”
“嗯……没错。”
乔言没舍得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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