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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说什么好。若真是她们八人中有人起歹念,又是谁?几个人吓得不轻,相互怀疑起来。
聂承岩这时候说话了:“若你们供不出来便也罢了,反正你们才八个人,宁可错了,也别漏了。你们照着他的药一天三剂服了,喝了药,脑子清醒,自然就想起是谁了?”八个人听得此言,吓得发抖,这是让她们都陪葬啊。
“对了,我能帮你们减少些嫌疑目标。你,你,你。”聂承岩指着那三个看不懂药渣的素医:“连乌头都不认识,想必没这害人的本事,快滚吧。”那三人初初不敢相信,而后大喜过望,连连磕头,逃也是的跑出了屋子。
“现在剩下五个,是不是更好猜了?”
出乎意料
事实上,这五个素医不敢不猜,生死关头,不猜便是自寻死路。眼看着那三人得以脱身,自己赶紧卖力配合,说不定也能撇清关系。于是五人开始纷纷禀告可疑之处。
“丁,丁香姐素来对言大夫颇有好感,可言大夫一直婉拒。或者,或者……”
“白微,你莫血口喷人,我与言大夫素无交集,倒是你上次弄错了药方抓错了药,被言大夫抓个正着,他把此事禀了,累你受重罚,你一直怀恨在心。”
“我怎么怀恨在心,那次明明是半夏犯的错,我替她背的罪,言大夫禀了之后,察觉冤枉了我,还来与我道歉,可半夏是一直惦在心里,担心言大夫再把她捅出来。”
“你胡说什么?我可没有。那事情早过了,我怎会为这害人。”半夏急急辩着,赶紧又拉出个嫌疑:“林大夫的遗骸刚找到,山中传言都说,言大夫必与此事有关,兴许是林芝要为父报仇……”
林芝咬着唇恨恨瞪她:“我爹的大仇一定要报,可我们都知晓这绝非言大夫所为,我也绝不会犯下这杀人重罪。”
“上次,上次我看到薄荷与言大夫在一僻角偷偷在说什么,言大夫听了似乎很生气很着急的样子。”白微又曝出新消息。
在一旁一直低头发抖不说话的薄荷,闻言猛的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白微,拼命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丁香在一旁帮腔道:“薄荷胆子最小,能做出什么来。白微你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平素你最是记仇小气,药方子也是你开的,乌头这昧药是你写上去的,就你嫌疑最大。”
“呸,我医术最好,自然是我开药方,药方子没错处,神医先生自是知晓的,你莫要用这个栽赃于我。”
“什么你医术最好,这山里谁不知道,素医里,最高明的是林芝。”
白微很不服气:“名气管什么用,还得看治医救人的真功夫,要论名气,那福星韩笑可不就是排第一的吗?”此言一出,白微自己一愣,终发觉失言。这言杉是意图杀害韩笑之人,她目前与其他几人均有毒害言杉嫌疑,她积极举报猜测,反应强烈,最后却说了自己是医术最高,而名声却是韩笑最大,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吗?如此一推断,可不就是得到结论,是她妒了韩笑,便游说言杉杀人,结果事情败露,她再开药方下毒杀人灭口。
白微吓出一身冷汗,转头四望,果然屋里众人皆不语盯着她瞧。白微大声辩道:“我没有,不是我干的,韩笑名气大,与我何干。言大夫与我交情平平,只是上次他冤了我,心里有愧才时不时问候……”她闭了嘴,暗自咬牙,这真是越辩越黑。
云雾老人一抬手,指了指白微,门边站着的两名侍仆过来,抓起白微,扭着她胳膊便将她押了出去,白微一路还大喊着冤枉,可惜无人理会。
余下的四人皆松了口气,这下子,事情该了啦吧。可云雾老人不说话,他敲了敲桌子,下面的侍仆会意的换上一壶新沏的热茶上来,退下去的时候韩笑追上两步,低语了两句,那仆点点头下去了。
韩笑回转,见云雾老人已倒了杯热茶喝上,聂承岩也自己动手,刚把杯子倒满。韩笑伸手把杯子拿了,放到一旁,聂承岩瞥她一眼,她一动作他便想起自己近期服的药要禁茶,可她今日不听话,非赖着要跟来,而他居然妥协了,这让他很不高兴,于是她不让他喝,他还偏想喝了。
他把茶杯拿了回来,可还没喝,韩笑又端走了。刚下去的侍仆回转回来,这次端上来的是壶热水。韩笑拿了个新杯子,给聂承岩倒了杯热水,摆在他跟前。聂承岩赌气推走,她又摆回来,聂承岩又推走,韩笑不与他争了,默默退到一旁,聂承岩一愣,甩手干脆什么都不喝了。
云雾老人冷眼看着他俩的小动作,垂下眼,默默又喝了口茶。一会外头侍仆进来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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