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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凉子一反常态,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她开始减肥,只吃蔬菜、白煮蛋跟乌龙茶。」
「她很胖吗?」
「我是不这么觉得,反倒是她一直想变得更苗条,像白鹤一样,所以我趁着还没出状况之前,及时阻止了她。」
「用什么方法?」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跟她说:「不管你再怎么瘦,脚也不可能变长的」。」
「这的确是你的不对。」
「是啊,现世报。」
分手的女友目前人旅居国外,住在澳洲的雪梨,从事日文报导杂志的记者工作,跟荷兰籍男友同居,彼此相处还算融洽,这些事情是我从与她共同认识的朋友那边听来的。(雪梨=Sydney)
「听起来好像是说女友在分手后,反而过得比较幸福。」
我耳闻过这种情形,然而实际轮到自己处在相同的立场时,反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虽然我花了一些时间调理思绪,不过由于工作繁忙,又被迫成为药师寺凉子的部属,就这样带着调整到一半的心情直到现在。我晓得自己因为一句话失去了一切,不过反过来想,原来这份关系脆弱到只需一句话就足以分崩离析
空气与地板再度摇晃,因为铁球的破坏作业持续进行着。
我轻咳一声。
「刚才真抱歉,错失了射击的机会。」
「现在说这个做什么?过去就算了。」
「还有先前,关于那个记不得叫什么名字的中年评论家的事情,当时忘了向你道谢,多亏你的帮忙,在此说声谢谢。」
我低下头。
与其说是「感谢」,倒不如说是我不想欠下人情债。总之不管怎么说,我只觉得「说句谢谢就不会遭到报应」了。
凉子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对、对,像这样坦白老实的态度,会让你看起来稍微可爱一点。」
「不过我一直很在意,那个评论家被你这么过肩一摔,想必会怀恨在心,你不怕他以后逮到机会大肆渲染吗?」
「不怕,我根本不在乎。」
「这样吗?」
「那个大叔曾经酒醉驾车,在路上发生追撞车祸,结果跟对方大吵一架还足拳脚相向,后来酒醒之后,只有下跪道歉请求对方私下和解。如果那个大叔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控告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新闻媒体。」
为什么凉子连这种事也会知道?!
「交通部里也有效忠于我的奴隶。」
我明白了,如果不是这样反而奇怪。凉子得意洋洋地抬头挺胸。
「你以为我会去淌一场没有胜算的浑水吗?」
「不敢。」
「这样才对,所以说只要跟着我,保证你的人生是彩色的。」
我一时不知作何回答,倏地传来「喂」的一声,未来的警界干部飞奔过来,我着实感到意外,因为我以为岸本大概己经藉机溜之大吉不再回来了。
「现在正要展开攻坚行动,出入大厅满地都是闪闪发光的碎玻璃,好像有不少人受伤,因为所有遭到幽禁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想逃出去。」
整个前庭挤满了一群拼命逃出来的人们,正如同上下班尖峰时刻的终点站情形一样。半数机动队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更甭说驱散一般市民、疏解人潮,现场一片混乱。
进入大楼的机动队做法一视同仁,尽可能完成份内工作,他们将一般百姓诱导至户外,扶助老人、女性与为数不多的小孩离开室内。相形之下,对待男性就显得比较不亲切,不过这并非男女差别待遇,而是为了防范恐怖份子或激进份子混杂在群众来当中趁机逃走。由于这次是以先斩后奏的方式强行突围,因此他们对于大楼内部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
机动队总算与被软禁在大楼内约一百名警界相关人士会合,也见到了警视厅警备部长与参事官。室町由纪子则针对我们的行动加以说明,并指示,一旦发现我们就加以掩护。机动队员依令行事,不料才经过短短数分钟,便遭遇在墙壁穿梭无阻的红褐色怪物,导致十名以上的队员死伤。
根据凉子的解释,在空气中移动对石栖妖蝎而言,等于一般生物在真空中移动一样,不过看情形它还可以在墙壁之间跳跃。
我可以想像没有做过事前预习的机动队员,在遇到这个怪物时会有多么震惊,甚至来不及拿起警棍攻击,就被扫荡殆尽。机动队员们在大楼忙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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