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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抓着慕逸楚,在他宽厚的背上留下道道血痕。“逸楚”□过后的声音慵懒暗哑还带着一丝哭腔。
“嗯,怎么了?”不明原因的慕逸楚有些紧张,怕伤到了身上的人。
无力的趴在慕逸楚身上,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很不好意思的说:“逸楚,我站不起来了。”
明白了原因的慕逸楚在耳边吃吃的笑,打横抱起裴怀之“我抱你走。”
身后的雕花木门关上了,关住了一室春光,满室旖旎。
回到皇宫已是初冬,紫宸殿也烧起了炭盆,暖暖的驱散了一路的风寒。一听裴怀之回来了,慕逸晨连早朝都没细听就散了,直奔紫宸殿。进门就用住了哪个清瘦的身影“怀之,你回来了,很好。”声音里渗着满满的思念。
裴怀之没有答他的话,只问“德妃还好吧?”
慕逸晨不悦的皱起眉头,不搭理可以,但为什么要问起别人,还是个女人,再不悦也要回答,生怕一个不答这人又走了“好,好的很呢。”
嘴角挂上一丝微笑“那就好。”离了慕逸晨的怀抱,背起药箱“陛下,卑职要去给德妃诊脉了,陛下要去吗?”
没好气的回答“不去。”
“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那卑职先行告退。”背着药箱就出了紫宸殿的大门。
德妃见到裴怀之,惊讶在眼中一闪而过,马上又笑盈盈的相迎“裴太医一路安好?”
“劳烦娘娘挂记,卑职一切都好。”背后的手插上了门闩,走过去打开药箱“娘娘最近可有何不适?”
德妃只当是平日的询问“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就是身子沉了,总觉得没劲,腿也有点肿。”
诊了下脉,确实没有什么不妥“那请娘娘躺到榻上,容卑职给娘娘施上几针,缓解下腰腿的肿胀。”
不疑有他,德妃侧躺到了榻上,看着银针扎在自己身上的穴位处,只一会就觉得更无力了,忙问“裴太医,怎么施了针,反而觉得浑身更没劲了。”
裴怀之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他在回宫前在毕王府提前煮好的,打开,对德妃说:“无力就对了,一会你还会说不出话,来,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德妃的声音已经沙哑,这让她惊慌不已,更让她惊慌的是裴怀之手上的瓶子,不断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这个?”裴怀之摇晃了下手中的瓶子“娘娘应该听说过,这是上好的红花,给娘娘您是一点都不浪费。”
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怀之走过来,捏着嘴灌下去。不一会就感觉肚子抽的疼,动不了,只能咬牙忍着,感受着身下流出温热的血液。
裴怀之坐在她身边,手指滑过脸颊,怜惜的说:“这几根针封住了你身上的几个重要穴位,最后一根主管你的生死,要怪就怪你没嫁个好人家,别怕,裴洛灵和她的孩子会在下面跟你做伴,不会孤单的。”
最后一根银针扎进了德妃的穴位,可怜的女人连挣扎嘶喊的力气都没有,临死还瞪大了眼睛瞪着裴怀之,眼里满是怨恨。裴怀之伸手合上她的眼,拔下针,收拾好药箱,留下满室的鲜红,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听到
宫女惊恐的喊声。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几片枯黄的树叶,裴怀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冬天真的来了,还真有点冷了。
第 93 章
回到紫宸殿;慕逸晨一直坐在那等他;裴怀之没说什么;把药箱往桌上一扔就回屋躺着了。慕逸晨随后就跟了进来;脱了衣服;上床抱着他;手一下下的拍着他的背;就像母亲哄孩子安睡的动作般轻柔。这次裴怀之不躲了;安静的窝在慕逸晨的怀里;两个人都没有睡;也知道对方也没有睡;就是这样相拥在一起互相取暖。裴怀之开口问〃你不问我德妃怎么样了〃
慕逸晨闭着眼;用唇探摸着裴怀之的唇;印上一个吻〃不问;你没回京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如果你不回来;我就放了你;随你和逸楚去任何地方;我会让人保护你;照顾你。但是你回来了;说实话;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不会再放你走;不管你是裴子墨还是裴怀之又或者都不是;这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你回来了;我就不打算放手;也绝不放手。裴怀之;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你化成灰你也要在这皇宫里陪我;等我死了咱们一起躺在棺材里。〃
温柔又霸道的说出这一切;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感动不已;裴怀之听了却没有半点反映。不信;对慕逸晨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法相信;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得到任何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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