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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淡淡的对他,始终都不肯与他多说一句话,她的脸总隐藏在他看不真切的地方,她不爱说话,也不愿意住到他的地方去,她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他明明已经快要猜到她是谁了,可是她的昏迷,她的疏远却生生的切断了他记忆中的某些东西,使得它们一直都没法苏醒过来!
陆子博整夜整夜的梦见她的笑声,虽然她从未对他笑过!
可他知道她小时侯喜欢在冬天里看梅花,在漉城看不到梅花对她而言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他当然不希望她遗憾,所以,他就为她找来梅花了!
梅花一笑断人肠,他送她梅花时,她恰好醒了,她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那束梅花,然后,她就笑了,这时林伯走了进来,他有心替他的少爷在这位小姐的面前讨个好,而是就在一旁搭话道:“我家少爷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花呢!不是我吹牛,在这整个漉城里,恐怕只有小姐这样有福气的人才能捧着这梅花了!”林伯一边说着话一边睁着眼睛想把这位小姐打量清楚,虽然他们在一块也有两三天了,偏偏林伯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她的真容,在林伯看她时,她已经先一步瞧见林伯了,暗淡的光线中,陆子博看见她的眼神骤然的凌厉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哆嗦了两下,然后仿佛非常冷,非常冷的垂下了头,可是那时她的笑容还未完全褪去,它苍白的挂在她的嘴角,真的是断人肠的一抹笑容啊!明明应该是喜悦的,偏偏陆子博看不出她的喜在那里,悦在哪里?
“对不起!我想休息了!”最后,陆子博听见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那声音里,包含着别样的寒意,好像起了一阵冷风,直直的掠过了陆子博的心,连同林伯也被这阵冷风给吹到了,她瞬间闪过的那个眼神,叫林伯模糊的想到了些什么,偏偏那个念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到底也没能让林伯想起那桩事来!
现在,陆子博却想起了那件往事,他终于知道她是谁了,她不是说想休息吗?可结果呢?她却一走了之,只剩下那把梅花寂寞的开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凋谢的到来!
望着这冷冷清清的一座宅子,林伯有些狐疑的四下张望,陆子博看着他,忽然说道:“不用找了,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教授也走了吗?他们为什么要走啊?”林伯简直是一头雾水!
陆子博却自嘲的一笑:“是啊!他们为什么要走呢?”紧接着,他又像是得到了答案一般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是因为,她姓叶,而我,姓陆!”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听在林伯的耳里更是有如响雷滚过,尤其是他话中的那个‘叶’字,更是震得林伯脸色发白,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惨白的灯光下,她凄厉的眼神从林伯的心里一划而过,这一次,林伯的记忆不再模糊,那些被他隐藏起来的往事忽然间就破土而出,郁郁葱葱的摆在了他的眼前——
“那件事情,林伯你当年也参加了吧!你们都在骗我,以为我在国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说什么是一场意外,连林伯你也骗我,你,若不告诉我事情真相,我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你!” 陆子博心痛得难以复加:“飘枫她变了很多吧!是啊!连我都没能把她认出来,更不要说你了,她以前是那样的爱笑,凡是见过她的人,都忘不了她的笑容,可是现在呢?可是现在呢?是谁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的?是谁?”
“少爷!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受不了啊!”林伯一下子长跪在地,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说道:“少爷,当年我也是迫不得以的,那时候大少爷在陆家的势力如日中天,你又在海外,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不过,我发誓,我虽然参加了那件事情,可我没有杀人,我一个人也没杀!”
“很好!好一个迫不得已!” 陆子博冷笑道:“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桩悲剧里还有我们陆家的一份功劳!那么,主谋应该是叶家的二太太与她的父亲湘西土皇帝白大元帅了,有了这个权势熏天的白家,再加上我们富可敌国的陆家,难怪可以将那些血腥给掩盖得一干二静了,可怜这世上的人啊!还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呢!”
林伯跪在那冰冷的地板上,人是僵硬的,思绪却反而活跃了起来,三年前血腥的往事纷沓而致,他像是得了失忆症的人,除了遍地流淌的鲜血和断肢残臂之外,其它的,他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来回旋转的只有两双眼睛,一双悲痛欲绝,一双冷酷如冰,偏偏那两双眼睛的主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一个是心里流着血,另一个则是手上沾满了鲜血——都是刚刚及笄的少女啊!
“少爷,她们长得可真像啊!可不是吗?她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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