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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高兴之余难免将动静弄得大了些,引的邻居们纷纷来看。
韩四萍两口子可不是苏无画这个初来的外乡人,认识的人多着呢,两口子又都是乐于助人的人,于是不消一会儿,这春联跟福字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胡同。只是十里集识字的人本来就不多,集物堂后面这块识字的人更是少,于是有那大胆的、脸皮厚些的,为求吉利便借着跟韩家的关系立马上门来求。
虽然也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事,但是来得这样快苏无画倒是没料到。不过眼下正是过年时候,她又不是那般有脾气的怪人,不过是写几个字画几笔画罢了,何必拒绝,给人家添堵呢?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吧!
苏无画想的很简单,也并不带功利心,不过求到春联福字的人却是格外感激。只是集物堂后面住的这一片人多是残退的兵士,家中都不太富裕,封银子做谢仪是不可能,但你家谢几个鸡蛋,他家谢一小块腊肉,礼物虽轻,但其中的心意却叫苏无画觉得温馨,年也过的有滋味起来!
醒酒救人
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但韩氏手巧,普通的饭菜也是料理的格外好吃。于是苏无画食指大动之下,跟着韩四萍边喝酒边说话,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不一会儿,一小壶烧刀子便下去了。
不过同样是喝酒,韩四萍是粗人,从前又征战沙场,酒量本就比较大,别说才喝这么点儿,便是再来这些都没问题。但苏无画就不行了,这烧刀子的酒精度数终究不是她能抵挡的,不一会儿便迷糊了。好在她还知道这里是别人家,为了不失礼就赶忙告辞抱着宝宝回家了。
韩四萍夫妇也看出来这小苏的酒量不行,便也不多做挽留。只是韩氏心细,知道苏无画家中没有男人照顾,直拉着她灌了两大碗醒酒汤才放走。
不过苏无画这情况也叫韩氏上了心,转身便对韩四萍道:“老伴儿,我看小苏这人不错,就是身边儿缺了个知疼知热的人照顾,赶明个你去问问,看看她喜欢什么样的,咱们也好帮着她张罗张罗?”
韩四萍闻言眼睛一亮,随即便抓了衣裳想要起身,只是抬头一看天色正黑,这才想起守岁的时间刚过,离天亮还有好久呢,于是只好放下了衣裳重新坐下。只是她心中为了这事儿着急,坐了一会儿却是转头对韩氏埋怨道:“哎,你咋不早说呢!我好刚才就问,也好早日给她找个称心的!”
韩氏知道自家妻主只是脾气急,并不是真的埋怨自己,当下便退让道:“我也是刚才看了小苏自己抱着孩子出去才想到的,倒是说的晚了!”
韩四萍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自家夫郎,于是便点头道:“晚不晚的不说,得给小苏介绍个好的。”
“那是自然,你就放心吧,远了不说,就说这十里集内外,谁家有好儿郎我心里清楚着呢!”
“也别光看孩子好,家里人也得是不错的,不然小苏哪个性子,碰上个郎家不要脸的,非吃亏不可……”
这厢里韩家夫妇商量的正起劲儿,却不知哪厢里苏无画另有意外。
原来苏无画因着醉酒,抱了宝宝回家便和衣上炕睡了。只是睡到一半,韩氏的两碗醒酒汤却来了劲儿,连连的上吐下泻,几趟茅厕之旅愣是将苏无画提前给弄清醒了。
清醒就清醒吧,可是偏偏这厮的眼睛真的不是一般的尖,只凭着才蒙蒙亮的天光,便将西厢门前几滴颜色正鲜的血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是在自家门前看见了不该出现的事儿,苏无画总是得管管!可不管你发现什么不对,总该防备些吧。只是这厮估计是酒醒大了,竟转身就推了西厢门进去了。
自然,等待她的想也知道没什么好事儿,一个受了重伤的胡服蒙面男子,外加一把闪着寒光的月牙弯刀,接待苏无画的便是如此场景。
“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家?”或许是那弯刀让苏无画找回了自己正常的理智,让这厮在那胡服男子面前说了句人话。只是人家似乎并不领情,还不待苏无画说完便低喝了一声:“闭嘴。”
听了这话,苏无画迅速扫了一眼地上,而后竟是无视于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弯刀,出乎意料的大胆对面前的胡服男子说道:“我有药,你再不治会死。”
显然,胡服男子对苏无画的话有些心动,只是他也并不太敢相信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凭你再流一会儿血就会死!”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苏无画气定神闲的伸出两根手指弹了弹面前的弯刀。
果然,好像是在印证苏无画的话似的,只不过是受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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