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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家里是穷是富,到了部队,那就是一个战士,是骡子还是马,在训练中牵出来遛遛就见真章了虽然大家都不想当骡子,都想当马,可是素质在那里摆着呢,想不服气也不行
训练第三天,整个兵连的骡子和马就基本上现了形,别的连队的情况不太清楚,至少在程志所在的这个连队,仅仅三天的时间,整个兵连一百多兵就从素质上被分成了三六九等程志和赵济勇这两位从小就接受严格训练的太子爷,用了三天的时间,当之无愧的成为了兵连的千里马,处于最顶端紧随着他们后面的是几十名素质相对过硬的兵,然后就是徐大山等素质稍差一点的兵
被人为的分成了三六九等,这还不算是郁闷的最郁闷的是,也不知道兵连的领导们是怎么想的,元旦那一天,全国都在放假,唯独这些兵们没有放假和平时相比,一切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关于这一天的天气,程志在日记里面写道:“一月一日,小雨,阴冷亲爱的晓晨,今天是元旦,的一年开始了,全国都在放假,唯独我们没有放假连长说,原本这次师改旅,不应该撤我们师的,但是我们师的出身不是根正苗红,所以我们师毫无悬念的就被撤了,师长也变成了旅长这让同志们很不服气,连长说看到六四一团的那些猴崽子们就气不打一处来,咱们团可以比别的团差,但是必须要把六四一团毙得一点脾气也没有,所以今天我们也没有休息”
日记是用信体来写的,自从电话被况鹏收走了之后,程志不得不用写信的形式排解对方晓晨的相思之情但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这个鬼地方偏得不得了,上一封信发出去一个来月了,也没有收到方晓晨的回信程大少爷的脑袋也算是比较活络了,既然写信回的慢,那就一天一封
将这个念头向顾传成汇报了之后,本以为顾传成会大力支持,却不料顾传成冷笑几声,断然拒绝:“不行,一天到晚,哪有那么多话可唠?言多必语失,咱们部队是野战部队,万一哪封信不注意,泄了密怎么办?咱们兵连的规矩是一个月才能写一封家信”
就这样,程大少爷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转念又想,既然你不让我写,难道我不会偷着写么?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程志的眼睛又亮了,但是随即发现这个念头也行不通——只因为兵连一个月才发一个信封,想通过其他渠道买信封邮**,根本就弄不到想家的又不止他一个人,每个月的信封发到手之后,其他兵们自己用都用不过来,哪里能有那好心人匀给他?
最后还是赵济勇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既然打不了电话,写不了信,那就干脆写信体的日记不让写信,写日记总不能不让?将来退伍的时候,把这些日子交给方晓晨,一来可以证明在这段时间之内,程大少爷并非负心薄幸,走了之后就不理会方大小姐二来这东西可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极具收藏价值,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从方晓晨那里骗来几滴感动的泪水
于是程志就将写日记这个习惯坚持了下来,每天训练之后不管多累,洗漱完毕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床上摊开日记本对于他写日记,顾传成倒是没有反对,但也不支持,起码没有将自己的桌子让给他写这东西
平时写日记,都是晚上看完闻联播之后,但是今天程志却是在中午写的在写这篇日记的时候,程志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浇得精透,午休的时间很短,也来不及换一身衣服徐大山同样浑身精深,头发上还不住的往下滴着水这哥们今天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坐在马扎上不住的打着哆嗦
一开始程志并没有注意到他,写完一段之后,刚想伸个懒腰,一回头,正好看到他的样子,不禁吃了一惊:“大山,你没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徐大山摇了摇头:“没事,就是累”
“累能累成这样?你是不是病了?”程志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好像有点发烧,不行,下午好像是要上步战车,你这种状态,够呛能受得了我去找班长,和他说一下,下午你到卫生所去看看,大过节的,可千万别生病了”
徐大山看看宿舍里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眼圈一红,低声说:“儿,我真没事,就是这几天累的真有点受不了了你说咱们又不是侦察兵,又不是马上要打仗,干嘛练得这么苦?再这么练下去的话,我是扛不住劲了”
“那有什么办法?连长不是说了么?一定要把六四一团的那帮家伙压下去,替咱们旅长出出气六四一团不是红军师的尖刀团么?要是让咱们团给压下去了,咱们旅长脸上有光不说,还能狠狠的给上头那些撤咱们师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