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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送上酒菜,那些喝了酒的军士们一个个放浪形骸的大声谈笑,好像非常的兴奋,脸上和手臂上呈现不自然的酒晕,一个摇摇欲坠的将士好像站立不稳,霜降借故扶了一把,趁机推功过去,竟然大骇,内力竟犹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而这位显然已经伶仃大醉的将士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一个劲的直灌酒像是不知道喝的何物。
擎苍轻轻地走到霜降身边,将她从人群中拉走,在一个僻静的树林后,擎苍把酒菜放在地上揪起一只烧鸡的鸡腿塞进霜降的手里,他自己也抓起一个酱肘子大口大口的啃咬起来,看见霜降兴致缺缺不怎么吃,有些纳闷的偏头问道:“怎么了?干嘛不吃?不好吃?”
霜降摇摇头,将吃食放回去不说话。霜降的反应让擎苍很不解,索性他也不吃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发生了什么事?”自打从刚才开始霜降好像有心事似的,眉头紧锁眼光随着凌贤而动,这让擎苍很是吃味。静静的打量了一会,又发觉不是那么回事,霜降并不是那种爱慕渴求的眼神,相反有一种疑惑而冷冽的色彩,这更让擎苍大惑不解。霜降从来没有表现过对谁的不满,第一次从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擎苍好奇打过打探。
霜降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擎苍知道,不管凌贤这么做是不是针对他,但是也不能放任他在军中胡作非为,“殿下,事关重大,奴婢觉得那个凌总兵有些奇怪。是这样的,我怀疑凌总兵在下毒!”
“下毒?!”
擎苍失声重复,赶紧压低音量左右看看,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紧张的低语:“你怎么这样说。凌总兵是大将军的侄女婿,下毒?下给谁?丝瓜,别捕风捉影。”霜降见擎苍不信,便把下午在伙房发生的事告诉了擎苍,“殿下,并不是奴婢捕风捉影。凌总兵的确形迹可疑,那香气太不正常了。一晚上我仔细观察凌总兵的种种反应,他脚下轻浮,脸色苍白,即便是饮了酒气血上涌,但他上涌得也未必太缓慢了吧。而且我看到他掌心微微有黑迹,我猜测他有中毒的倾向,而且他身上必有剧毒。一个人带着剧毒混在军中那是何等的危险,要是大军中毒,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霜降不紧不慢的说出自己看到的事实,擎苍紧蹙双眉一言不发,半晌他忽然一拍巴掌,悄悄的趴在霜降的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然后有眼神示意霜降。霜降摇头,很干脆的拒绝:“殿下这太危险了,你一个人去试探他,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狗急跳墙的话反咬你一口,这就糟了,不如想想其他的办法。”
擎苍扬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揪下一根小草含在口里,漫不经心却又坚定的摇头:“放心好了,我要看看凌贤有什么鬼主意。要是帮了大将军铲除了这个祸害也是我的功劳一件,说不定到时候大将军也会记你一功的。”
擎苍打定饿了主意那是谁也撼动不了的,霜降没有办法只好更加认真的提防来自各方的危险。好在擎苍的身份并未泄露在军中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对他也不曾有什么防备,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凌贤的第一手的资料。
几日的跟踪盯梢擎苍觉得凌贤简直就不是一个男人,每天除了日常的操练就是雷打不动的到军需处去查看后勤军备,那些将士们的衣帽鞋袜他都一一点查,每一项进入的账目更是亲自过目和核对。可以用一丝不苟来形容,和其他军士不一样,凌贤几乎是没有在大众场合饮酒,吃饭也是以素食为主,口味清淡也不和其他的军士高谈阔论什么,这一点在擎苍的观察来非常的别扭,而且他的夫人就在解州城中,他每次去解州城中办事都不曾回家看看,擎苍曾听大将军说,有空也会去看看,可他却一口回绝说军中诸事繁忙不能分心,大将军还曾赞他一心为公呢。
擎苍把这些情况和霜降一说,霜降也觉得非常奇怪,“殿下,我敢肯定这个凌贤一定有古怪。这几次我跟着军需处去解州城里办事。诚如你所说,他夫人在解州城,可是他一次都没有回去过,那些随行的人问到他的时候,他立刻就脱口而出什么‘以大局为重、没有国家哪有小家’的话,我觉得这些话好像是他早就想好了的,哪有人一问到就回答得这么干脆。
而且我发觉他每次去解州城,都要去一个叫明月楼的地方。”
“明月楼?”擎苍反问,听名字好像是烟花之所的名字,凌贤不会那么没脑子带着一大帮人的去逛妓院,这明月楼到底是什么地方?“殿下,这明月楼是一座茶坊,在解州城西面。掌柜的姓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凌贤每次去都要在那里买二两的茶叶带回来。可是每次都买你不觉得不妥吗?凌贤不是个嗜茶之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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