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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牺牲……
在我即将卸任首相职务时,我日益意识到基督教与经济和社会政策之间的关系,并对它越来越有兴趣。我发现我以前的议会私人秘书迈克尔·阿利森和我政策小组的负责人布赖恩·格里菲斯这两位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对这些事情和我一样入迷。我所进行的讨论以及为这些讨论所准备的文章构成了一些论说文和《基督教与保守党的主张和政策》一书的基础。我为该书写了序言。该书在1990年我即将离开唐宁街时出版。
不久以前,如果设想重新出现有助于实施传统美德的理智和道德风气,那至少似乎是不现实的。可是现在,这类事情已成为严肃讨论社会问题时的重点。
在重新塑造人们看法时必须大力依靠宗教领袖们,至少他们当中有些人现在对于国家的规定和干预所带来的好的效果正在重新进行考虑,例如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在他的教皇通谕《一百年》中说道:
由于其直接干预和使社会失去了它的责任感,提供社会补助的国家导致了人类精力的损失和公共机构无节制的增加。这些机构更多地为官僚主义的思想方法所控制,而不是想着要为它们的救济对象服务,这也使开支大量增加。事实上,看来只有最接近这些困难户的人们和他们的近邻才了解和最好地满足他们的需要。
罗马似乎从来没有如此靠近格兰瑟姆。
今天,美国的所谓“文化战争”,其结局仍不能肯定。正如其他许多事物的发展一样,在彼岸没有减弱迹象的思想与看法之间的冲突势必会影响到英国和欧洲。这是有道理的。因为保守党入有必要像在经济政策方面一样,也在社会政策方面赢得思想上的战斗。
没有这一点,即使有限的行动要取得胜利,其可能性也是很小的。但是在我所开始的社会行动的其他3个领域——犯罪、依赖福利和家庭破裂——必须要有这种首创精神。
第七节 减少犯罪
当我们转向犯罪这第二个领域时,认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开端。但是拒纳“一事无成”这种绝望的论点几乎也是同样重要的。自1979年以来,反对犯罪的手段已大大增加,包括新增了16,700名警官和20所监狱,但是,这却经常使对保守党刑事审判政策提出批评的人得以宣扬他们的论点:既然警察人员与监狱的数量都有很大增加,但犯罪仍在继续上升,因此应该试试其他未具体说明的但更加开放的办法。除非这些批评者在认真地辩论说(他们中间几乎没有人会这样做)警察人数的增加和更多的监狱设施要么不起作用,要么会导致刑事犯罪增加,否则,这自然是不合逻辑的推论。更可能的是,如果不增加这些手段,犯罪会增加得更多。
有限的证据和普通常识都表明,最在行的犯罪分子会进行他认为合理的计算,一方面要衡量被抓获的可能性以及课刑的长短和受苦的程度,另一方面他也要考虑可以设想得到的(物质和精神上的)好处有多大。
在放弃传统的刑罚和纠正办法之前,必须要确切证明情况不是这样。此外,美国一位犯罪学家欧内斯特·范·登·哈格曾作过以下有说服力的重要说明:
每当受惩罚的风险下降时,犯罪率就会上升。60年代以来,犯罪的增加是因为罪犯所冒的危险减少,而且他们可能得到的纯利有增加。现在,犯罪使更多的人付出了代价。在1962年与1979年间,因严重犯罪而被逮捕的可能性减少了将近一半。逮捕后被定罪的可能性下降得更多。因严重犯罪被监禁的可能性总共减少了80%……1960年,每一千个严重犯罪人中有90人被投入监狱,但1——990年只有30人。“
正如他的结论所说:“人们可能会感到惊讶,为什么那时的犯罪率没有上升得更多。”
我不是想说,更多的警察、更严峻的刑罚和更多的监狱是对付犯罪增加的全部对策。但肯定他说,更有效的防范犯罪的措施和目标,更准确的警察行动可以取得不大多的但是真正的好处。但事实仍归是,反对犯罪最直接的办法是使可能犯罪的人和确实犯罪的人的日子尽量不好过。这不是廉价可以办到的事。增加巡逻警官的人数,提供最先进的侦破技术,兴建与整修监狱,这肯定要求在法治服务方面继续增加开支。
法治是一项社会服务。犯罪以及以犯罪相威胁所带来的恐惧会使整个社区瘫痪,使孤独无援的年纪大一些的人把自己关在家里,使年轻的生命留下创伤,并且抬高了横行霸道的暴徒们的身价,从而使他们能横行乡里。当今天的政治领袖们想从社会保障福利向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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