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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上问题一上升到生命危险的高度,白人兄弟总是肾上腺剧增,果然,听完我这话西班牙人又是一声嚎叫——It Doesn抰 Make Sense!我不能看着我的房子塌下来啊!
然后就嚷嚷要找日本政府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没办法,接着解释吧。哎,你不要着急,地震是日本的一种生活方式,你看看周围的日本人,他们都不着急吧?这儿是十天一小震,一月一中震……很正常的,你看看日本人应该知道他们都觉得很安全,难道就你一个人怕死,大家都不怕死吗?……
没等说完,那边就打断了我喊起来:NoNoNoNo!!!不是的啊,你不知道日本神风敢死队的干活么?切腹自杀也是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啊!他们的脑子都不正常的!It Doesn抰 Make Sense!!!
靠,周围都是日本人,说日本人脑子不正常,西班牙人敢造啊——不过估计周围没几个日本人听得懂。我是好说歹说,才算稳住这小子,不过他是不肯再回25层上睡了,还说要连夜给他的律师打电话加买保险,一面让我帮忙联系住到比较低层安全,容易跑出来的旅馆去。
行啊,只要你不乱来就好。
第二天我就带着满眼血丝的西班牙兄弟换了一家日本风格的小旅馆,一层的平房,木结构的房架,纸糊的门窗,用劲儿一撞就冲出去了。我跟他说,你看,这个好吧,虽说贵得厉害,可是不怕地震啊,就算砸下来,这样轻的屋顶也砸不死人的,你放心啦?西班牙兄弟看得直点头,满怀感激,赶紧付账住进来。
手续都办完,拿钥匙的时候,日本服务生小姐恭敬地鞠了一躬,认真地说了很长的一段话。西班牙人莫名其妙地看看她,又看看我,意思是你给翻译一下啊?
我干咳一声,对那小姐说——这个,你再说一遍。
小姐又重复了一遍,西班牙人不解地看着我。
没辙了,我只好苦笑着回过头来,对西班牙兄弟满怀同情地说道:她说,这个,欢迎光临,这个……
西班牙人:这个我明白,我学过一点,后面呢?
我只得原汁原味地重复了:这个,她说第十八号台风已经登陆九州,据说这是本世纪以来日本遭受的最大台风,它将从大阪席卷而过,台风期间日本政府部门停业,电车可能停运,飞机可能停航,在九州已经刮飞了一条万吨轮,掀翻一百多所房屋,吹死了两个鬼子,请您做好充分的精神准备。
这个刺激太强烈了。
对地震不了解,对大风,佛罗里达可太熟悉了。听完我的描述,西班牙兄弟一脸傻笑,猛地冲到房间门前,用手推了推那漂亮的伊都纸糊成的隔扇,然后用血红的眼睛抬望天空,发出了一声不属于人类的惨嚎——
OHH,MY GOD!NOOOOOOOOOOOOOOOOO!!!!!!!!!!!
(2005…12…0717:10:15)
和日本老师上床
到公司法律部陈先生那儿取个文件,看到他欲言又止,表情扭捏,就问他是不是有事情需要帮忙。陈先生犹豫了一下,取出一封信递过来,用他那变调的普通话问道:“日本女地,系不系都很开放地?”
看信封上的地址,好像是某个日语学校发来的。
陈先生是敝公司法律部的香港人,刚调到大阪,这些日子在拼命啃日语,好像就在这个日语学校学习。香港人以勤奋拼命著称,于是连上厕所都能听到陈先生对着小便池喃喃自语——“苦你鸡娃(你好)”“死蜜妈三(劳驾)”……这让我很联想某解放军军官回忆打老街之前满营官兵齐练“诺松空叶(缴枪不杀)”“堆拢宽红毒兵(优待俘虏)”的魔症场面。
这边看着信,那边陈先生吞吞吐吐地说了事情经过——说到底都是讲中国话的,碰上尴尬的事情会觉得更像自己人。原来,写信的是学校里他们班的老师礼子,这位老师年轻活泼,为人和气,陈先生经常向她请教。一来二去熟悉起来,陈先生提起从不知道日本人的家里面是什么样子,礼子老师就约他周末去自己家做客。陈先生知道日本人礼节繁多,怕自己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请礼子老师提醒提醒。于是,就得到这封回信。
我看看信,很正常么,于是很疑惑地抬头看他——这……让您放松,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写得挺好嘛。
陈先生涨红了脸,抓过信来——和在自己家里一样?你看下面,她说……她说让我注意上床之前一定要先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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