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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但渐渐的;他开始可以走路;但还不能做太过剧烈的运动。
这天住持替他换了纱布就走了;凌冉颐待他走远下床继续锻炼;这几天;他恢复的越来越好;已经可以奔跑了;但主持却浑然不知;凌冉颐知道明日是皇上来寺里的日子;他已经决定;见了他最后一面就走。
逃离这里!逃离皇上!逃离他囚禁的爱……
他的心在那天晚上被刺进了那么多刀;早已死了;胤烯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拥有灿烂笑容的男人了;那暖暖的笑意;如今已经冰冷刺骨。
第二日;皇上朝拜完;一如既往的走近凌冉颐的小屋;那人还是背着身不愿见自己;不愿开口说一句话。
他往往在小屋里一待就是一整日;看着那人的背影便也觉得足够;夕阳西下;这样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朱胤烯起身无奈的走了出去;待听到关门声后凌冉颐背着的身才转了过来;眼里满是泪痕;门却突然又开了;两人相望泪眼;却无语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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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们的爱就如朝露昙花;咫尺天涯;放手固然痛彻心扉;紧握却更是窒息般疼痛。
入夜了;是时候上路了。
没有包袱可以收拾;只需要把心留在这里就行了。
悄悄出了屋;一路小心翼翼走到寺门口;手刚拉上青铜把手;身后住持年迈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弥陀佛;施主是要离开天阮寺吗?
凌冉颐一惊;回过身来;住持;你要阻止我吗?
阿弥陀佛;生者父母;行者自身;施主要走老衲自是不会相拦。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这段时间多谢住持照顾。
凌冉颐转过身去;拉开沉重的大门;走了出去;身后住持苍幽的声音飘在山间;古往今来;伴君如伴虎;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下了山;不知该去哪里的凌冉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意凝山庄;他匆匆往山庄赶去;行了一天一夜的路都未休息;腹部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他却一刻不敢停歇。
到了意凝山庄;他不敢走大门;翻墙进了去;一路踉跄的走到书房;那里的灯还未熄;走到门口;终于疲惫的倒了下去……
半夜里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看到意凝暮雪趴在桌子上;看来是照顾他一整夜累得睡着了;脑袋一磕撞在桌子上醒了过来;立刻转头看他;见他醒了兴奋的说:你等等呀;我哥说有话要跟你说;让我等你一醒就去叫他。
凌冉颐点点头;从床上爬了起来;过不多久意凝暮雪就带着意凝志呈进了屋;两兄弟一齐站在屋里。
意凝志呈回头对弟弟说:暮雪;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冉颐说。
意凝暮雪像个孩子般嘟了嘟嘴;又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着:说什么秘密呀真是讨厌还不让人家听!虽说如此;但还是出了屋;并且识相的关了门。
待暮雪走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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