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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父在暴雨倾盆的夜晚独自出门去马车上取东西……”接下来,白三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讲诉了一条淫龙如何无耻地跟踪,并连续奸、淫了“他朋友”父兄的故事。
“在下在此强调,我朋友并非是我,我朋友的父兄也并非是我的家人。在下征得我那朋友的同意愿意将此事拿来与诸位分享,分享他们的痛苦和尴尬,分享他们的愤怒和无奈,这种情感经历属于所有遭受过这种兽行欺凌的家庭,属于所有受害者,不管是男还是女、是人是兽,是快还是慢,在违背对方意志的情况下以武力的手段单方面满足自己的兽欲是时间最丑陋而下作的行径,万恶淫为首,人人得而诛之!”
群情激奋。
“实际上,不知诸位是否已经发觉,这实际上是采花犯罪近年来的发展趋势,那就是——越来越多的人改变了传统的作案习惯,而更多地将罪恶的黑手伸向纯良无知对这方面更加无防备和心理准备的少年和青壮年男子——当然,刚刚说的那条淫龙除外,他喜欢中老年男子。
特别是近一阶段,京畿附近出现了多起针对官宦人家青年子弟的恶性采花案件,这简直是对我们反采人士赤、裸裸的挑战!在此,在下斗胆向各位倡议,将‘如何有效保护男子清白之躯、打击针对男性的X暴力’作为本届大会的专题立项研讨,附议的请举手。”
台下人只觉得菊花一紧,纷纷举手。
白三欣慰,点头道:
“朋友们,今天我对你们说,在此时此刻,我们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我仍然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是深深扎根于每个善良人的梦想中。
我梦想有一天,中原大地上不再有不安全的闺阁;
我梦想有一天,最黑暗的夜晚也被月光所照亮,那些罪行消弭殆尽;
我梦想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不再遭受爆菊的痛苦和人格的伤害
我今天有一个梦想,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
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所有抱着相同梦想的人都将唱着我们那首神圣的会歌!”
台下不知谁起的头,人们开始合唱会歌——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要采啊不要采!……”
最后在合唱歌声的背景音中,白三仍旧用他那过人的内力支持着自己的声频,道:“那么,感谢京城菊花联合会对本次大会的大力支持,在大会期间,他们将组织科普两场关于‘爱护菊花的重要性及如痔疮、菊瘘等各种菊花疾病的防治’专题演讲,请大家届时准时参加。”
然后再这欢乐祥和的气氛中,他如来时一般飘然下台,坐在康庄身边的座位上,喝了口茶,又抓了把瓜子。
康庄很无语地淡定喝茶,他也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无厘头的男人能够成为很多心智成熟的人的偶像,并曾经无比接近武林盟主之位了。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比较像是个活的传说,行踪不定,爱好叵测,举止乖张,身上同时具有成人的练达狡猾和少年的异想天开勇往直前,又在关键时刻极富于表现力和演讲的张力。康庄觉得连他都无法准确定义详尽描述的人,在世人眼里也许更加接近于不是人了,故而,白三被神化了。
然,他此刻有点介意的是刚才白三讲的那个关于“他朋友的父兄被淫龙糟蹋”的故事,据他以往的经验,往往“他朋友”=“他本人”,好奇害死猫,康庄决定回去派知识堂查查这十年前的旧事。
45、第 45 章 。。。
“反采大会”预期是开三天的,五松既不能跟着去开会也不能回华山和娃们团聚,内心很寂寞,晚上还好,等康庄回来一起吃个饭,再磨叽磨叽要回家的事也就过去了,白天就不行了,他一个人在租住的小院里呆着闹心,于是就去来大将军府上看圆蛋或者去阿牛那里唠嗑啥的。
阿牛自从虎饼从军走了整个人就像没个寄托一样闲下来,对五松说:“咋回事呢?原来孩子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怎样,有时候还挺烦的。可是冷不丁就走了又觉得空落落的。”
五松就说:“可不是……哎~要不你跟我去白大少那去玩娃吧?”
阿牛道:“你说那个像小姐一样的小侯爷?”
五松点头,“可不就是圆蛋。多可爱啊~”
阿牛哼道:“我可没养过丫头蛋子,不知道有啥好玩的。”
五松就很好心地纠正说:“我们蛋蛋是男孩。”
阿牛就说风凉话:“哎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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