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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完不成,来跑客户的吧?”
麻子沈脸上的麻子个个铮亮,但头发却有些灰白和稀疏了,短短数日而已,工作压力的确能够让人返童还老啊。“还是黄师傅聪明,是啊,压力太大,又不让随便放贷,却又有高额的放贷任务,这不是自相矛盾嘛。”沈杰有些气馁的样子,“哪些上面的人,嘴上天天说扶持中小企业,却又设置高额门槛,他们根本借不到钱,扶持个球啊!这些人干点实事可真难,我自己也是,有时候太过规矩了,像几个同行,舒舒服服,小蜜养养,小车开开,小楼住住,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立刻否定了麻子的观点:“麻子,亏我们幼年时还接受过红色教育,我们是有信仰,有理想的一代。不能因为 这个世界有丑陋的现象存在,就否认真实与善良,就否认道德与规范。”
接着,我又道:“以上是DANG和ZHENGFU的声音。我个人以为,生活的真谛是快乐,当然这快乐也可以建立在别人 的痛苦上,这取决于你付出的代价和别人的意愿。麻子,你要么学和绅,要么就快快乐乐的做个打工仔,别去羡慕别人的洋房,洋车,洋妞。以后我有就可以了,我这人最讲共享精神,到时候让你享用,还无需负责,不会有纳税痕迹,保证你清白人生。而且你太太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黄师傅朝我白白眼:“大徐,你以前是沉沦,现在是堕落。别把麻子拉进深渊啊!”麻子哈哈大笑,一颗颗麻子铮亮:“他额吉的,我也就是牢骚了。这次过来跑跑国企,先去宝山,再去金山。”
“你看人家麻子,去的地方有讲究啊,‘宝’之山,‘金’之山。可怜我徐某人只能在沟渠中仰望明月,期待春天能流些口水下来。”今天似乎我的思路有些撞妖,或者说逻辑上出现了短路现象。嘴里说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昨晚和严姐姐的战斗过于持久,过于拉锯,过于损耗了吧,人觉得有些疲,脑子也是嗡嗡,毕竟再也不是十年前的我了,那个天真而又健康的一夜七次郎大哥只能存在于记忆和史书里了。
目的地一到,三人行将出来,麻子抢着付车费,称之为可以报销;继而又说今晚吃饭喝酒桑拿一条龙统统他来,其实不是他来,是银行来买单,而支撑银行的是我们这些纳税人和商业客户。所以最终买单的是我,我这样和麻子、黄师傅解释着。
黄师傅翻翻白眼,说道:“那按照您的逻辑,您吃了饭,到了肚子里后,经过一些阴沟啊,沼泽啊,最后变成了大便,莫非您吃的就是大便?”
我辩白道:“此逻辑非彼逻辑,大黄狗同志您盗用逻辑,不一样的载体和不一样的原理,虽然根本上用的是一个推理,但结果不能等同。”
麻子却在唱歌:“大徐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黄师傅拍手称快,呼之为千古绝唱。我冷笑道:“你俩是千古绝配吧!照你的说法,我这个人不如吃屎,而你们两位和我一样也需吃饭拉屎,同样的机理,您二位又何须吃饭,哈哈。”
黄师傅愕然道:“大徐,你发烧了,这么认真。”
所谓灯红酒绿,车如水人如龙。(我记得上海马和马车不能上路,据说没有牌照)我们走进一家挂着‘私房菜’的饭店。这是大麻子已经预定好的,里面迎出来一位大约四十左右,五十不到,三十出头的一位美人儿,大约一米七十上下,短发,脸如白玉,一双凤眼似乎会讲话,秋水朦胧。而那身旗袍,将她玲珑剔透,妙曼无比的身材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此女以古典美为精髓根本,辅之以现代时尚,堪称经典美人,如何沦落为酒楼迎宾员呢?
我很好奇,然后手就伸出去了,握住了迎宾小姐(抑或大姐)的手,真是温润无比啊。“小姑娘,请问还有位置吗?我们三个人。”
“大叔,放心,我预定了位置。”麻子朝我瞥了下,其中万语千词,正在骂我禽兽吧。
作者题外话:出差太多了,时间无法规律,上网也是如此 。。
第十一章 冷暖只自知
“她是这里的老板,不是服务员,还有那个,大徐,把人家的手放下,看你口水似流非流的样子,眼珠子也快崩出来了,你这人不是很矜持的嘛?今天发烧了?”麻子忙不迭地数落着我。
我怎么可能会被惊道呢?要说有,也只是惊叹于此女之气质,身材,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又亮,而且能说话的样子,看上去不但说普通话流利,说外国的普通话也应该会流利。
“我错了,老板你惩罚我留下来打工吧!”我知错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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