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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决绝。“我说得够多的了，够直白了。”

秦骥的心沉了下去，他能感受到夏泽笙的疏离，就像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他们之间。他试图找到突破口，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裂缝。

“可是……我……”他努力寻找自己的措辞，“我只是不想骗你。”

夏泽笙无力地叹了口气：“谢谢你不想骗我。你是个好人，真的，秦骥。”

被发了好人卡的秦骥怔怔看着他。

“快触这边的事情，也是由你帮助，才达成了投资。我不想说什么还给你之类的话，但是赚到的钱，我会给到你应有的分红。至于营业这件事……如果让你感到困扰，我们就结束吧。”

“我不要结束！”秦骥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然后又软了下来，“再给我一点时间，夏夏。”

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柔声说：“再给我一些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夏泽笙轻声回答：“好。”

秦骥松了口气。

夏泽笙接着又道：“晚上还有晚宴，你……想出席吗？”

虽然在询问，但是夏泽笙的表情并不是想让他出席的意思。

“我晚上、晚上还有事。”秦骥说，“但是结束后，我可不可以去接你？”

……没有这个必要吧。

夏泽笙刚想拒绝，就看见秦骥那双眼睛神采黯淡，多少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鬼使神差就点了一下头。

于是刚才好像还灰色暗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那就这样，我接下来还有事儿。”夏泽笙道。

“晚上见。”

夏泽笙冷着脸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然后很想抽自己俩嘴巴子。

要死要死要死，怎么就同意了呢？！

秦骥在门前又站了片刻，才默默出了公司。

阳光下，夏泽笙的新公司招牌“生生不息”格外耀眼，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充满了活力和希望。似乎不需要旁人的存在，也可以生生不息下去。

但是还好……

秦骥吸了口冷空气。

晚上……至少可以送夏夏回家。

◇

最重要的人和事

去停车场的路上，钟文彬给他发信息了。

【怎么样了？我看直播你俩都拉上手了，这是和好了？】

【还好。】

【什么叫还好？】

秦骥想了想：【他亲了我一下。】

【只是亲了一下，没了？】

【没了。】

【……】钟文彬发过来六个点，显示出了他的焦虑和无语。

【我让你约晚上送他，你约了吗？有没有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秦骥：【……有。他同意了。】

【你看，我说了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撒娇，接着撒娇，只要夏泽笙还会心软，就能挽回！】

秦骥看着钟文彬发过来的信息。

字是中文字，就是很难把这段内容具象化。

秦骥扶额。

动辄数百亿的商战他经历过，感觉都没这件事难。

他决定先把这个放一放，他刚才没骗夏泽笙，晚上他确实有事。

臧鸿禧，算得上是商界一个传奇的名字，建立了一个永不落幕的商业帝国，是穷小子翻身走向全球金融巨头的传奇故事最好的现实翻版。

他甚至连大学都没有读过，作为一个高中毕业的货运工人，在70年代依托香市的特殊地位，抓住了全球贸易的机遇，迅速扩大货运贸易行业，又涉足房地产、金融、科技领域。逐渐在全球范围内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臧鸿禧年迈后，多数时间居住在香市的半山别墅，今次回内地，是他近一年来的第一次。

与秦骥的离群索居不同，秦骥的外祖父臧鸿禧很喜欢闹市区，他在羊城配置了不少房产，路边许多兴建的tod都是出自臧鸿禧旗下房产公司的手笔。

秦骥驱车前去的天禧中心，就是这次臧鸿禧回羊城，居住的地方。

天色已晚，天上乌云密布。

总建筑高度近两百米的天禧中心隐匿在乌云之中，除了顶部一呼一吸的航空障碍灯，高层都看不太清楚。

秦骥把车驶入车库，选择了最里面的停车区，在楼下等了不到十分钟，另外一辆劳斯莱斯就开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