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草原辣妞儿(第1/4 页)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深秋的阴山山脉也和草原一样换上了枯黄色的衣衫,只是个别地方还有墨绿的颜色。不用问,那肯定是一片松树林。
达兰喀喇山是阴山山脉中最高的一座,在达兰喀喇山的山脚下就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敕勒川。尽管平坦的草原上河流湖泊还没上冻,但一阵紧似一阵的朔风却告诉生活在这敕勒川上的人们,冬天就快来了。
一个身穿破旧的皮袍子,脚蹬一双旧靴子,脑袋上扎着十几根小辫子,满脸烟火痕迹的十几岁的少年人,背着一个大皮口袋趟着齐腰深的草快速的走向河边。
这人来到河边扔下皮口袋用力捶打了几下肩膀之后,就蹲在河边捧起水洗脸。
冰凉的河水将这人脸上的烟火痕迹洗净,露出了一张红润的脸。这张脸是突厥人少有的瓜子脸,五官也比一般突厥人的线条柔和了不少,最出色的就是那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干净,让人只看一眼就会记一辈子。
这就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突厥少女,此时这个少女盯着河水里自己的倒影说:“巴腊琴就是好看,河对岸那个汉人哥哥都说巴腊琴的眼睛能醉人。阿爸要用我跟那个瘸子穆特换过冬的粮食和盐,我才不愿意呢。我自己去找那个汉人哥哥,他要是喜欢,我就做他的女人。他要是嫌我小,我就当他的女儿。反正我是不回家了,阿爸娶的那个女人眼里只有她自己生的崽子,恨不得早早的把我撵出去。哼!不对我好还想用我换东西,想得倒美,我呸!”
这少女的名字叫做巴腊琴,在古老的突厥语里,巴腊琴就是明亮迷人的眼睛的意思。
巴腊琴站起身手搭凉棚看看太阳。
巴腊琴:“我要趁着太阳正晒的时候过河,不然会被冻死的。”
这姑娘一边说话一边脱不一会的功夫,她身上就啥都没有了。巴腊琴蹲在地上把袍子靴子塞进皮口袋,然后把口袋扎紧抗在肩上来到河边,她伸出一只脚用脚尖点了一下河水。
巴腊琴:“啊好凉!换这只脚试试。啊还凉!不能再耽搁了,我得赶紧过河。”
巴腊琴扔下皮口袋,然后尖叫一声一下蹦进水中,这丫头一边叫唤一边把水往身上撩,当她感到河水已经不太冷的时候,她把皮口袋顶在脑袋上一步步的向河里走去。
巴腊琴只顾着和冰凉的河水较劲了,她完全不知道,就在她身后不远的草坡上,有百十个人正瞪大眼睛在看她,巴腊琴脱衣洗澡的过程被所有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离巴腊琴最近的临河高坡上,戒色捡起地上加了肉的馍,连上面的土和草叶都不吹吹就直接塞回江小白的手里。戒色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是制止了小白丢人的表现,因为就在巴腊琴把自己弄得精光的那一刻,小白手里的馍啪叽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但小白的两只手依旧保持着捧着馍的姿势往嘴里送,他的嘴依旧一开一合像是在吃馍一样。
馍回到手里,小白连馍带土带草叶一起往嘴里送。
色爷:“郎君,馍好吃吗?”
小白:“嗯嗯,好吃,真好吃。”
色爷:“郎君,草原小辣妞儿送上门了。”
戒色:“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呃不是,罪过罪过。”
杜梅娘:“天呐,难道这丫头就不嫌凉吗?”
小竹:“太不要脸了,当着这么多人就光光,真不愧是野女人。”
小兰:“看她扑腾,人家身上也痒啦。”
小莲:“我也是,但是我怕凉。夫人,今晚咱们沐浴呀?”
杜梅娘:“好,多烧些水就是了。”
浣纱:“姐姐,您不要总是惯着她们三个。唉,这个突厥小丫头要倒霉了。”
小白摸了一把鼻子嘴说:“这么纯真无邪的人怎么可能倒霉呢。这才是天性的流露,这才是自我的放纵,这才是人与天地的交融啊!”
色爷:“这才是送到嘴边儿的肥肉啊,郎君还等啥,上吧。”
小白:“您老啥意思?我可是君子,再说我心里有人了。”
色爷:“郎君就不想知道那小辣妞儿过河去干啥?”
小白斜眼看着色爷说到:“看您那一脸猥琐的样子,她过河八成是去会情郎吧,您老是要让我横刀夺爱吗?不成啊,不成。我是正人君子,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就在这看看,免得落入不知是啥的圈套中。”
色爷:“是不是圈套老汉不知道,老汉只知道郎君若不出手,那小辣妞儿怕是要被河底淤泥吸住。她不能挣扎,越挣扎就陷得越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