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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为你去做。” “你先说出四个选择,我挑选一个。”我把婚纱蒙在你的脸上。 你透过婚纱,深情地说,“我的四个选择是,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 “和我在哪里?”我把婚纱也蒙在自己的脸上,“给我四个选择,让我挑一个,不然我怎么笑得起来?” 你笑了起来,“其实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天堂。可是我的调皮的公主,就是逼我说出地点。地点,地点,地点,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地产秘诀,没有想到也是让我看见我的公主笑容的唯一秘诀。”你吻着我的耳朵,“如果我的回答让你满意,我要的不是微笑,而是开怀大笑。” 我屏息等着你的地点。 你耳语说,“教堂,教堂,教堂,教堂。” 我的眼里流出了蜜汁。我笑中带泪,“我会泪流满面地走进教堂。” “那我们就换个让你笑着进去的地方。” “教堂,”我紧紧搂住你的脖子,“这是唯一让我泪中带笑的地方。” “那我们就笑中带泪泪中带笑走一回。”你吻着我的耳朵,你终于触动了我的大笑的|穴位,你和我笑得几乎岔气。 乐队奏起了婚礼颂。你一身白色西服,金褐色的头发燃烧着簇簇火苗。你站在红地毯的尽头,向我微笑。 泪水浸透了我脸上的蒙纱,吉米含着泪水,伸出胳膊,挽着我走向你,我的真命天子。 在这个神圣时刻,吉米,我的兄长,我的亲人,含泪把我献给你。 当我走近你时,我看见泪水在你的眼里萦绕。 吉米把我带到你的面前,把我和你的手紧紧扣在一起。 吉米第一次吻着我的额头,深深地吻着我的额头,深情地说,“我真心地希望,最美好的一切都发生在你的身上。” 他看着理查德,激动而沉重地说,“我把天使带给你,希望你能终生珍惜。”说着,泪水夺眶而出。他转身走到教堂的前排座位,坐下后,努力地向我莞尔一笑。 当唱诗班的四重唱在管风琴的伴奏中高歌起婚礼颂时,牧师握着圣经,站在我们面前,以圣父的名义,为我们祈祷。 当牧师问我是否愿意嫁给理查德,我拥抱圣经,拥抱牧师,我喜极而泣,紧紧地拥抱你。泪水模糊了我的脸,我说,“我愿意。” 你热泪盈眶,吻着我的额头,庄严地说,“我愿意。” 我们紧紧地拥抱,泪水晕眩了我。 你把你祖父给你祖母的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我闪烁得象这颗疯狂的钻石。我把我祖父的戒指戴在你的手指上。这对百年钻石经历了情海沧桑,终于落在一对泪流满面的恋人手上。 牧师以圣父的名义宣布,我从今天起成为史东夫人。在唱诗班的混和唱中,你把我抱在空中,旋转旋转旋转。 牧师离去前,给我们留下一张夫妻忠告。 纸上写着,“我对我祈祷的夫妻衷心的劝告,永远保持朋友;永远说‘我爱你';永远不说‘住口';双方常说‘对不起';回家或离开前永远给对方一个深吻;永远不要贬低对方,记住你们是一体,你在贬低对方的同时也在贬低自己;如果陷入一场争论,给自己一段时间,把角色掉换过来,试着责问自己为什么对方正确;爱情最高的乐趣是让你爱的人幸福。” 你和我在圣歌中一遍遍地读着这段忠告。 你突然把我抱起来,在走过红地毯的刹那,教堂的水晶穹庐让我恍如在天国之中。 你轻声唤醒我,“我们的婚礼彩排非常成功。冉冉,非常抱歉,我能奉献给你的只是幻觉。” 我回首看着自己十丈长的婚纱,“我就靠幻觉活着。” 我回头了望着教堂,牧师和唱诗班还没有散去。我好象和他们已经隔世,“你知道我天生就有幻觉症。我想象自己风情的惊天动地;我想象自己纯情的 滴水穿石;我想象自己痴情的缘木求鱼;我想象自己殉情的奄奄一息。” 你说,“幻觉,可以养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 我蒙上婚纱,从纱后看着朦胧的你,“与其和残酷的现实短兵相接,不如就在幻觉里逍遥隐居。” 走出教堂时,钟声像迷乱的红雨,飘在空中。  
没有你,活着就是负担(五)
你说你必须立即启程到纽约开会。 依着专机扶梯,我看着夕阳映照下的你,“你现在是什么心境?” “冲刺,冲刺,冲刺,从黎明到深夜,这就是我的心境。我随身携带着你的诗集。我希望我们不在一起时,你也随身携带着我。我希望我能永远牢牢地被你抓住。” “你忙的象个总理,真有时间读我的诗吗?” 你笑笑,“时间就是心境。” 日落象火山的岩浆,我禁不住说,“夕阳真美。” 你问,“你想要我从纽约带回什么礼物?” “一个字。” “永远!”你开心地笑起来,“我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这个字,一定是受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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