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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看个清楚。”
林老夫人点点头。双喜带着两个丫头,进房将佛经取了出来,铺陈在桌上。
展眉过去凝神细看,又用手细细掂弄,只是皱眉凝神不语。若是在现代,这点事情倒也难不倒她。只是如今在这里,没有任何工具,只靠肉眼辨认,确实是毫无把握。
林老夫人见她不语,也是长叹一声。说道:“我已吩咐人去请金匠来,瞧瞧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展眉自忖也只得如此,双喜又上前请二人用早饭。两人皆没有胃口,只喝了点粥应付。
过不多时,冯婆子引着两个金匠进来,上前道:“回老太太,这两个是点金行里积年的老匠人。做这行已有三四十年,经验是极老道的。”
林老夫人点点头,说道:“且上来看看,瞧瞧可有什么不同。”
两个老金匠磕了个头,方起身来到桌旁,细细的打量起来,用铜锤轻轻敲击,又拿起来对着阳光细看,二人不断轻声嘀咕些什么,最后取出一把小秤,将每页经文均过了秤。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方抬起头回道:“回您的话,这每页经文,我二人都细细查过了。从外表上看,是分辨不出来的。只是在分量上,有些差异。有五页略重些,有五页略轻些。”
林老夫人闻言,激动道:“既然有分量上的差别,便可以分出来了。”
两位金匠对看一眼,摇头道:“分量上有差别,想是有裹了铜胎镀金的。只是这分量虽有差距,但实分不出,哪件掺了铜,哪件是纯金的。”
展眉接口道:“那取同样大小的金子来,称了重,不就得知哪件是真,哪件是假?”
那二人又是连连摇头,说道:“金子间成色不同,若说同样大小,这分量又相差不大。除非……”
林老夫人闻言着急道:“除非什么,若有办法只管说,多少银子也无妨。”
那二人齐齐苦笑,说道:“除非能将此物溶了,才能分辨出掺铜之物。”
林老夫人闻言,失望之下重重跌坐在椅子上,展眉心中也是一阵失望,摇头道:“不可,此物绝不可溶。”
一时之间,大厅之上一阵静默,那两个位金匠手足无措,只得呆呆站在那里发愣。
过了良久,林老夫人方长叹一声,心灰意冷道:“送两位师傅出去吧。”
二人闻言,如获大赦,齐齐转头走出房门。
林老夫人面容惨淡,惨笑道:“想是佛祖怪罪,注定我林家该有此劫,终归是躲不过。明日大师若是上门来取,我自一人领罪就是了。”
展眉口。一动,意欲相劝,只是着实不知道如何开口。
林老夫人起身,唤道:“双喜,着人放洗澡水,我要斋戒沐浴,在佛前诵经忏悔。”
展眉楞坐出神,闻林老夫人此言,心中隐约想到些什么,只是捉不住头绪,只得辞出,自回到房中闷坐出神。
府里下人们各各面露惊慌之色,交头接耳个不住,一起一起的不断来展眉处想打听消息。
皆被银月与冯婆子拦了,外人一个不放进来,展眉自在房中忧思难当。
苦思一日,至晚时分也未想出应对之策。又兼昨夜为睡好,只觉身疲神乏。
银月几次上来,劝展眉用些茶点,展眉只是摇头不肯,银月心中焦急,与玉镜守在房门处,不敢离去。
过了良久,听展眉唤道:“抬些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银月二人一听,连忙起身,将木桶中放满热水,展眉又吩咐泡进些玫瑰花瓣,由银月伺候着,宽去衣裳,迈进浴桶中。
温热的水一包裹住全身,展眉舒适的哼了一声,这几日一直忧心不解,烦闷不已,被这热水浸泡,方觉的些微有些放松。
银月自轻轻在后面为展眉打散长发,用水浸湿,又伸手进去,用锦帕为展眉包住长发,取过犀角梳子,上下轻轻梳理。
展眉只凝视着桶中袅袅升起的雾气,定定出神。
银月轻声劝道:“还是别想了,闭上眼睛歇歇也好。这闹了几天了,始终未曾好好合眼歇息过。”
展眉只是不出声,摇摇头,银月手中梳子扑的掉落,落进桶中,漾起一圈一圈涟漪,随着那涟漪,玫瑰花瓣跟着打转,漾出桶外。
展眉目光一亮,心内狂喜,自己听到老太太说要洗澡,便隐隐想到了什么,只是模糊不清。如今见玫瑰花瓣洒出桶外,立时心内清晰起来,密度!金与铜的重量虽分不出,但密度不同,金子的密度远远大于铜。若是放在水中,金子排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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