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拒婚(第2/4 页)
心如刀割,喃喃道:“难道我真的错了?”。
不得不承认,这两位流霞宗的仙子皆是少有的美人,可惜今日双双在割阙山落泪,自古女子内敛,温婉含蓄似芙蓉,极少吐露心扉,何况主动送怀?
只能说,造化弄人,情字有因无解难成双,强求不来。
谢陈不知白藏最后如何劝走雨束,他早跑回那座最高的石峰,不想再掺和下去。
少年烦闷,独自在崖边静坐,看到草屋前人来人往,霞光沸腾,无数修士与大势力接连拜访山门,为白藏收徒贺喜,可经过钱通点拨,纯良心性的谢陈也明白了背后隐藏的残酷,割阙山沉寂多年,世人不知白藏是生是死,对这块宝地自然蠢蠢欲动,那些以前的敌人尤为眼红。
白藏现世,战天裂,救下自己,还抹去了大部分北海上发生的战况,敌人也好朋友也好,迫切想知道白藏现在的修为,以及他出山的动机。
群狼饲虎,自身强盛时,你就是万众瞩目的割阙山主。
一旦虎弱,群狼也会噬骨饮血。
至于为收徒贺喜,纯为噱头。
“这其中,好像也只有雨束和李雅阑是真心而来,不涉及别样心思”,谢陈自语,他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伤了女子心。
“可是,我能怎么办,任谁也无法接受”,少年感慨,他这样一位平凡普通的年轻人,虽是青春年华,情窦在内,但从不敢奢求不属于自己身份的一切。
那李雅阑,且不说美艳,自身修为也高深,谢陈说到底也是未曾修炼的肉体凡胎,至于自身修行品性和将来,现在都不敢贸然下决断,怎敢主动招惹是非,这等流霞宗的传人,必定是群澜汇聚之处,一旦染上,难有安闲。
“说到底,还是自身不够强大,若能像山主那般抬手覆灭强敌,何惧什么风浪”,谢陈下定决心,要即刻开始修行,既然已与前世无瓜葛,当在此修得安身立命之法。
“少年若能随风起,谁愿甘于平凡?”,他陡然坚定信念,要走出一条不同路。
草屋前待客的白藏也感知到谢陈心境变化,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还有两个时辰日落,你自己在主峰上搭建庇护之所,备好生活所需,明天开始修行”,白藏传音,对谢陈做出安排。
“来吧”,谢陈坦然接受,他站起身,反复握拳、松开,感受着自身变化。经过天地洗髓,他的身体得到极大淬炼,不仅力量大增,恢复能力也令人咂舌,胸前的伤口已愈合,看不出伤痕,若是前世,这样的重伤怎么也要修养半年,可如今,只能算轻伤。
“嗬!”,谢陈从崖边搬起一块巨石,足有数百斤的巨石在他手中挪动,虽然吃力,却也缓缓而行。
少年轻轻拍掉手上灰尘,对自己的力量有了初步认知。他又拿出钱通留下的匕首,长不足半尺,不知是何种材质打造,呈黄铜色闪耀亮光,寒意袭人,柄端是乌黑木质,敲击有金铁声,坚硬异常,整柄匕首只有这两色,简约大气,线条流畅,看着就讨喜。
他拿匕首在石头表面划过,没有法术加持,仅是刀刃自身的锋利便将巨石切割为两半,“钱老祖这宝贝了不得”,谢陈讶异,看着匕首黄铜色刀身上镌刻的“应牙”二字,爱不释手。
这片主峰上的空地只有几百平米,长满草甸,因地势较高,山风也急,草势生长不旺,只到脚踝。空地背后是巨大光滑的崖壁,直通山顶,左右两侧是悬崖,站在边侧,可看到脚下云雾缭绕,不知其深。只有正前方是较为缓降的陡坡,也近乎垂直,一人合抱的苍松密林遮蔽阳光,显得昏暗。
谢陈冲入林中,举起应牙匕首割树伐木,生长多年的老松在吱呀声中颤颤而倒,顺山势滚落,爆发轰鸣,在山中回荡。
少年飞快追上,以匕首将松树枝干削平,去掉枝桠,仅剩一根主干,便拖上草地,扔在一侧,他飞快冲下山坡,瞄准下一棵苍松,重复砍伐过程,他有意趁山势清理出一条下山的小道,也将挡路的老松砍倒,作为房屋主材。
日落时,便有数十棵老松被剥了皮,躺在草甸上等候下一步发落。
谢陈暂缓开辟小道,此路长远,非一日之功,他返回草甸,摸索出一些杂物,都是钱通赠予。
说起来,谢陈还是难以置信,两米多高的黑壮汉子,怎么看都应该是糙俗之人,心思却细腻百转,比白藏要贴心许多。仅是听自己吐槽在山上生活艰苦,便留下这许多有用物,如火镰石、牛皮水袋、盐椒酱醋调味品,甚至还有针线,看着钱家老祖掏出这许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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