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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黎唔了一声,放下手里把玩着的笔摊在了桌子上。
“是我小姨啦。”任黎闷闷的说。
严扬关上窗户,“我上次就想问了,你小姨干什么的?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任黎用手托着头,撇了撇嘴,显然对被封灵力的事怀有怨念,“她男人有钱。”
“伊羽未?我早该想到了。”怪不得他有个姓伊的表哥,怪不得这人整天在家呆着也没人去催他上班,那医院根本是伊家用来哄他开心的吧。
“恩呐。”任黎没有多纠结关于伊家的话题,“我刚刚让经理把那些桌椅盆栽都摆到特定的位置上了,那‘殉道人’果然没安好心。”
“怎么了?”严扬看任黎忿忿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里的格局会压制灵力,但是如果戴了香玉的话就不会又问题,我敢保证那人绝对会佩戴香玉来。”任黎气的脸鼓鼓的。
“然后你就摆了个阵?”严扬看着任黎的包子脸,无端的觉得热,又打开了窗户。
“你不问香玉是什么么?”没有听到预料中的询问,任黎有点小小的奇怪。
严扬回头风情万种的瞥了眼任黎,“香玉么,不就是在特定距离内形成一个类似‘领域’的空间,‘领域’的大小依照香玉的等次和使用者的能力而定。”
“你怎么会知道!”任黎睁大了眼睛看着严扬。
严扬耸耸肩,状似不在意道:“我聪明喽。”天知道自己为了了解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恶补了多久。
任黎傻傻的嘿嘿一笑,“他既然想运用‘领域’,那我们不妨陪他玩玩,看谁的‘领域’更大些。”
严扬背对着任黎洋洋得意,语上却硬装成平静,“你等会去要我怎么配合?”
任黎苦苦思索几秒,“你跟着我就行了,到了时机就冲上去抓住。”
“还有呢?”严扬决不承认自己的作用就这么小。
“没了,你就去打架就好。”任黎看看表,从口袋里拿出根毛笔。
严扬呆滞,为什么他的脑袋里显现出了一群满身横肉鼻青脸肿的人在街角翻滚在一起?
任黎没注意到严扬的神色,“给我个泥人。”
严扬默默的飘到任黎年前把泥人放在桌子上,然后他看见任黎拿着那支毛笔在泥人上勾勾画画,放下笔后默念了几句那泥人居然变成了块四四方方的土块。
“这样就好啦。”任黎将笔塞回了口袋,一副已经准备准备妥当了的样子。
“怎么弄得。”严扬已经完全从一个唯物主义者过渡到了唯心主义者。
“障眼法,不过咱这是高级的,料他大锣神仙来了也看不出来。”这次洋洋得意的人换成了任黎。
十二点整
严扬和任黎现在名古屋门口,一个穿的清凉的小孩上前,对着任黎笑了笑,落出八颗白牙,“黎明前的诅咒?我是殉道者。”
任黎点了点头,“我们进去说吧,天怪热的。”
那小孩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点了点头,推开门进去,颈上带的玉一晃一晃的。
严扬和任黎都没想到“殉道者”居然是个小孩,而且这么大大方方的就把香玉露了出来。
任黎看了严扬一眼,推开门跟了进去。
“殉道者”已经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任黎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下,严扬也拉开椅子坐在任黎身旁。
一旁的服务生看到三人坐好,赶忙迎了上去,笑的彬彬有礼,“先生,请问你们需要点什么?”
“殉道者”对着服务生笑了笑,“我早就听说名古屋的特制蓝山不错,今天当然要试试喽。”转头又看像任黎和严扬,“两位不介意吧?”
任黎也笑笑,“我们自然不介意。”
“好的,稍等片刻。”服务生有礼道。
或许就像任黎说的那样,“殉道者”并没有对多出来的严扬提出疑问,而是笑嘻嘻的看着任黎,“我叫冯古殉,不知您怎么称呼?”
严扬看见,冯古殉在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任黎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又简洁道:“任黎。”
对面的冯古殉也是一愣,然后笑的更欢了,“任家什么时候勘测起风水来了?任家小公子还亲自出售各种龙穴的土?”
任黎瞥了眼冯古殉,“我到不知道让冯叔最为忧心的小儿子居然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难道冯家已经穷的养不起自己的子孙了?”
严扬听了这两人的对话,表现出了十足的惊鄂,难道这两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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