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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已经29岁的成年人应该做的事情。
见未央不回话,南宫铭垂面兀自无奈的摇了摇头,招来两个侍卫将未央护在中间随南宫铭去了掌政厅。
掌政厅是南宫铭日常休息及处理朝中要务的地方,虽他有正经休息用的宅院,但由于身为御赐的德清王身份,他不得不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朝事上。
群臣宠辱只由得一人掌控,今日得宠飞黄腾达明日却极有可能成为阶下囚,南宫铭甚是明白为人臣子的道理。
今日若不是未央出府迟迟未归,他也不会出面来处理此事。自这个丫头八年前溺水以后,性情便时常令人琢磨不定,他听到过一些传闻,说府中的侍婢没一个真心实意的想要伺候她,也听说过他与三个哥哥之间的那些引人猜疑的关系,但这些只是传闻,他未曾当真亦或是他不想去查证。
兀自想了许多,却将未央晾在了一边半晌,待他重重叹了口气以后,才转头对着低头不语的未央问道:“未央,你可曾恨过父亲?”
被突然这么问,未央有点不明,幽幽抬头漠然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父亲,身着一袭金丝绲边玄色长袍的后背挺直而壮健,然脸侧那一抹落寞还是入了未央的眼,未央思量了许久,才惶恐不安的反问:“未央不懂父亲问这话的意思?”
“未央,自你七岁那年生病以后,我因皇命在身而不能时常陪在你的身边,冷待了未央,未央可曾因此憎恨过父亲。”南宫铭转身,缓缓走下厅堂。
厅内空旷且清冷,这冷刺刺的感觉让未央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见南宫铭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未央便垂下眼睑,忽的一下有点点泪珠顺着脸颊滑下,颤颤回道:“恨过,未央何曾不恨父亲,以前恨父亲成天只想着朝政而对我不管不顾,恨父亲自娘亲去世以后都未曾让我见得母亲的画像,可现在不恨父亲了。”
“为何?”南宫铭紧缩着眉头,等待着未央的回答。
“现在不恨,是因为未央年岁也长了许多,也稍微明白了父亲的苦心。”未央顺了口气,将眼角的泪拭去,便抬眼道:“父亲是被未央连累的,若不是未央得了这公主册封,父亲也不会为了封堵那些朝臣口舌而勤于朝事。”
小锦说一些有关王爷的事情,说这个王爷自未央七岁溺水以后,便不再关心未央,而将整个心思放在了朝政上,一度被一些妒忌的朝臣弹劾,说王爷拥着兵权不放,有谋反的迹象,更有甚者却是侮辱父亲是凭着女儿顺位当上德清王的,这其中包括了母亲的爹爹,也就是未央的外公侯相。
南宫漠口中的王府兴衰大致也就是这个意思了,那时的未央不知是被哪个魂魄附上身了,在王府处于危险境地,摇摇欲坠的时候,听小锦说那时的未央却只是像个天真的公主一样待在自己的惠兰轩一刻也未曾离开过。
此时,南宫铭问自己这些话,无非就是想知道女儿对这个父亲的印象,那未央便也顺着他的意,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呵呵,朝臣,那些戴着伪善面具的迂腐老鬼,怎会让我这么费心费神!”南宫铭冷谈的一笑,随后近一步靠向未央,直直盯着未央问道:“你真不恨你的父亲?”
未央被南宫铭的神情搞的有点迷糊,这话配上一副极其不可思议的神情便让人有种事不关己的的错觉。
这死寂是被匆匆从灯会上赶回来的南宫漠打破的,先前他将未央弄丢了,便寻了大半个花灯街市,最终却什么都没寻得,只能无奈回家看看未央是否回来了。
在门口将马车寄给护卫时,从护卫口中得知未央已经回来,且已被父亲带到了掌政厅,这才急急朝着掌政厅奔来。对掌政厅外的侍卫不管不顾,直直冲撞了紧闭的大门,随即便是几个流星大步朝着厅内两个面对面矗立的身影奔去。
第十七章 胥无渡内有乾坤
南宫漠的出现,是在南宫铭的意料之中的。
未央因着刚才被南宫铭莫名其妙的一句反问而有点慌神,猜不透这父亲为何要用那样的口吻问自己。若不是南宫漠生猛的撞开大门一把将未央拉到身后,她铁定会傻傻的立在原地为不知如何回答父亲的问话而犯愁。
“父亲,若要责罚,便责罚漠儿吧。”南宫漠双手作揖,垂头顺面的说道。
南宫铭一脸不悦,责问道:“责罚?哼,你以为以你这一句话,为父便可心软放过你么?”
“不敢,是漠儿怂恿妹妹出去玩的,若不是我带她出去,她也不会迷了路,也就不会这么晚才回德清王府。”南宫漠言辞恳切的说道。
南宫铭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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