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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g 38 初蒙
要从一群忙于私利忙于汲汲营营的星宿派弟子中带出昏迷的两人;对杨北而言如探囊取物般轻松。
杨北直接把那悲酥清风用在号称下毒无双的星宿派里;一点危险都没有。这般好用的清风迷药,杨北还真有心去西夏再倒腾一些来用。一般迷药威力是强;却都只能小范围使用;哪像那西夏武士鼓弄出来的悲酥清风好用。
殷梨亭早知道自己而今百毒不侵,原意自己给星宿派下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料杨北指挥自己把段誉两人弄出来后;非要自己去下药。
只是下个悲酥清风,殷梨亭也就放心大胆地任杨北去了。
结果连段誉都因内力高强从星宿派迷药里悠悠醒转过来;杨北还没回来;殷梨亭这才着急起来。
殷梨亭认为此处安全;便说:“誉儿,你杨大哥还在星宿派那里,这么久不回,我且去看上一看。”
段誉有气无力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在昏迷的木婉清,意识尚且有些迷瞪不清。初闻此言,方才想起怎么回事的,迷糊着点头答应让殷大哥先去,他们等他们回来。
殷梨亭回去不过一会儿时间,见到的人尽是躺倒在地动弹不能。四下没看见杨北,抓过一个弟子沉声问:“那蓝衣公子呢。”
那动也不能动的星宿派弟子唔唔几句,他倒是猜到这人找的就是那给他们下药时笑得阳光般灿烂的蓝衣公子,可他中了这不知哪门哪派的迷药,徒有意识不能动不能说。
殷梨亭取出一瓶悲酥清风让这人嗅了嗅,那人忍着恶臭一能动忙说:“师父他老人家正巧在后一拨赶到,看见那公子下药就和那公子打了起来。现在应该去了后山那里,至于是输是赢是死是活小的可就不知道了。”
那人刚为自己一人能动高兴,想说从那几个看不过眼的同门手中拿走他之前一直想要的东西,刚一高兴起来,这新来的蓝衣公子就又给自己下了悲酥清风,这位弟子只好一直带着跟放出监牢时一样开心的笑意尴尬地张嘴不能动弹。心下不忘提醒自己往后见到蓝衣公子就闪边边。
这边殷梨亭可没空理会地上这滩烂泥,急急忙跑向后山,等他到那里时,丁春秋倒是已经中了悲酥清风倒下,可杨北似乎也没落得什么好。
只见杨北恰似一尾熟虾,脸上脖间但凡露出来的肌肤泛着通红,眼中血丝也不知犯了多少出来,紧紧抓着地上青草泥土的指尖满是泥垢
青痕,呼吸一时急促一时似在极大隐忍,更别提那险些浸湿衣衫的汗珠子。
殷梨亭的心倏地揪了起来。
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小北就成这副,这丁春秋端的该死!殷梨亭生怕那悲酥清风不够有用,又给丁春秋点上穴道,就怕丁春秋得空溜走。其他那些小喽啰殷梨亭理也没理,只顾上前抱起杨北。
“小北,小北。”殷梨亭心里着急,只会叫唤杨北的名字。
杨北困在药效里苦苦支撑,待到听见熟悉的声音后,眼神中才稍微有丝清明。
“六叔……你过来了……”杨北说话时嗓音喑哑,更让殷梨亭对那不远处的丁春秋恨极。
“小北你恢复意识就好,可是拿星宿老怪下了药害你如此?要怎的解药性!”因为信不过丁春秋等人,殷梨亭这才宁可等杨北清醒些告诉自己。
直到看到杨北软软躺在草坪上那一刻,殷梨亭才真的知道什么叫无能为力担惊受怕。
这小子,一时半刻也不肯让自己放心,自己真要如空间那怪物所说时日无多陪不了他在天龙里的这一世该怎么是好。自己不过一时不在杨北眼跟前,杨北只不过来下个药功夫还这么高强的人都能被害得手足无力。殷梨亭等到杨北稍稍清醒时,已是决定不管如何,也要守住这让人不放心的小子。
小北已经很少在无人时叫他六叔,可见是苦受得大了在跟自己撒娇。换做平时,殷梨亭还真要偷笑杨北一回,可此情此景,小北指尖已经泛出的血丝只让殷梨亭痛恼自己的无用。
这是他爱的小北小子,不管如何他都要好好护佑在他身旁,到自己不得不因什么“磁场不和”生命终止那刻前,都要陪在小北身边。殷梨亭再不管自己从前那些小心思了,他只知道,他一刻也离不得他。
“六叔。丁春秋那小人见我欲行不利早就防范于我,和那几个弟子在我刚撒下悲酥清风的同时对我下了这药。我也不知是什么,只是浑身难受,万蚁锥心样遭罪。眼下我还忍得,才点了自己穴道不许自己乱动,你把我丢进冰水里,我好缓缓。”杨北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