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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快些回武当,太师父他老人家说不定有办法能让你醒过来。”
“师父,你说师兄人看着不错,怎的就会不顾惜往日情谊呢?那一剑虽然没有刺到你要害,却也伤及腰腹,最后那一掌更是让你差点没命。”是真的没命,木易北心里加了句,只是觉得这样的话不好跟昏迷中的莫声谷说才没有加上。
“师父,武当的马真是好马,”刚一说完,臀下欢快奔跑着的黄马突地重重喷了口鼻息,木易北笑了笑,“等我们回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犒劳一番咱们的马。”
“师父……”
等到了武当时,守门的师兄已经换了两个,远远看见两匹马,一匹没人,一匹载着七师叔师徒二人。
两人连忙上前,恰好听见杨北低声说到“师父,我们到武当了……”,两人一看七师叔动也不动,兀自一惊。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一人牵住空马,一人接住七师叔。
“这是怎么了?七师叔不是昨天才出的门吗?谁害得七师叔如此!”接住七师叔的师兄眼圈发红,咬牙切齿地问道。
“师兄,我找到师父时,师父就已经人事不省。我不知道是谁害得师父如此,不敢惊动师父,给师父做了些紧急救护后,又怕夜晚行路出点事情,这才早起赶来武当。”木易北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说出自己知道的剧情。
“不管那人是谁,他也是和我们武当不对付。等禀明了太师父,七师叔之仇我们一定会为他报。”想到往日里六师叔和七师叔总会帮助他们这些小弟子
,语气中的恨意更浓。
一时间,武当上下传遍了莫声谷伤重昏迷不醒的消息。
消息传来,远比当年武当门下弟子还不多的时候,俞岱岩受伤那阵子要群情激愤许多。这是继元廷折辱殷梨亭重伤过之后的又一次欺侮,那些还在练武的弟子们不能提前离开,只把满心怨恨化作习武的动力。
张三丰还在为自己琢磨出的新式武功的精炼闭关,三代弟子们没敢派人打扰太师父。
知道消息的时候,殷梨亭也做好准备正要择日下山去族里办事,不想竟会看见自己唯一的师弟伤成这样,瞬间泪眼朦胧赶了过去。
木易北身为莫声谷独一个的弟子,又是他找回的莫声谷,自然一直被询问到底出了何事他又是怎么知道要去找他师父还救了师父等等。木易北一个一个慢慢回答,等到殷梨亭出现时,木易北才让到一边。
比起自己,莫声谷自然和殷梨亭更熟。对无意识的植物人来说,越熟悉的人,越可能唤醒他们的意识。
只是……
“六师伯,你先别哭。师父他还活着,你这样哭下去,师父知道了也会难受。”木易北有种头大的感觉,他这个小师伯一直是个很感性的人。不过也正是他这样的性格,木易北才会在最开始破坏剧情后一直愧疚于让殷梨亭又遭了囚禁之累。眼下莫声谷没了意识,他还是希望殷梨亭多和师父交流交流。
不管是脑死亡,还是植物人,便是师父一辈子都没有意识,他也会一直和师父说话期待他醒来。
这不是他的罪,却是他必须背负的情义。就如木大娘说过的,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
师徒之情,错过搭救之责,他统统不能辜负,不然他枉为男子汉!
“我知道。可是七弟这样,比我自己受伤还让我难受。”想起自从残废又被治愈后那一段经历,想起自己已经决定不再那样温懦后,殷梨亭命令自己不许再哭。又看到七弟,眼中又瞬间止不住酸涩,生生忍了下来。
“这要怎么是好?七弟一点意识都没有。小北,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得七弟如此。你别用搪塞你师兄们的话跟我说,你肯定知道些什么。”验看了一下莫声谷的伤势后,殷梨亭脑中有个大胆的猜测。
除了熟人能害得七弟如此,怕是再无人能让七弟在无所防备的情况下遇害。依照七弟的伤势,七弟
理该没命才是。
呸呸——七弟只是重伤没醒,肯定没事!殷梨亭不由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师伯,我只是看到师父的马孤零零在路边荒地,就想着顺便见见师父,却被师父的马引向师父那里。我到那儿时,师父就已经昏迷不醒了。不过我看了下,师父受伤的那里并没有什么打斗痕迹,可偏偏师父就是重伤了。”木易北也没瞒着多少,真真假假,他们自有公断。
“是武当功夫,我认得出来。这些天不在武当的弟子统共就这些,能这样出其不意下重伤七弟的,除了那几个还能是谁!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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