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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焦虑小儿子安危无心其他之时,领着自己麾下的一彪人马逼宫,软禁了老子,黄袍加身抢先做了戈特国的国君。
这样一来,拓跋宏虽然做了戈特国国君,却也由此担上了犯上忤逆的嫌疑。拓跋毅的存在更是对他皇位的直接威胁,不能不除。然而他和拓跋毅终归是一父所生的亲兄弟,若是明目张胆地除掉这根眼中刺,恐怕就又要背负上了弑弟的骂名。但是若这个刽子手由宇文轩来做,就又是另一番的说法了。
所以拓跋宏初登大宝来不及整理朝纲,征调了戈特国国内剩余的最后二十万大军,打着雪耻复仇营救拓跋毅的旗号,御驾亲征,长驱直入不断进犯熙泽国腹地,其目的却是要激怒了宇文轩,叫他在盛怒之下杀了拓跋毅祭旗。
拓跋毅惨白着脸沉默了很久,终于抬起头,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就像赌桌上输光了一切,就算赔上身家性命也要继续再赌下去的赌徒一般狂热。不成功,则死。退无可退。他定定望着宇文轩,一字一句问道:“若是在下帮翊轩王败了拓跋宏,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宇文轩勾起嘴角,神色也认真了起来,说:“毅王子又把话说错了。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若是在下帮毅王子夺回了国君之位,在下能从毅王子那里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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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告诉我们,当两个腹黑人物碰在了一起会触发多么严重的后果啊。
所以,为了人类的和平,为了社会的和谐,坚决不能让腹黑凑成了一对,而是应该用小白的力量感化他们,化解腹黑分子。比如用易玲珑软化宇文轩。
话说,貌似这两天都没有易玲珑的戏份呢。下一章该把她拉出来遛遛了。
五十三、一不小心就当俘虏了
斩了人,见了红,祭了旗,后队改成了前队,宇文大元帅率领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熙泽大军启程拔寨迎击拓跋宏去了。
那个奉了皇命前来向宇文轩传旨要他火速回京的绿豆官李裕齐也曾在出发前大着胆子冒出一句:“元帅,圣上有旨……”
被宇文轩轻飘飘一个微笑吓得立即把后半截子话硬生生咽回到了肚子里面。恰好此时从辕门外传过来那个做了指定祭品的倒霉蛋田洵杀猪般的嚎叫声,幸存绿豆李裕齐不由地暗自感叹幸亏他的嘴巴不辱使命行动迅速闭得算快,否则……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宇文轩笑着吐出了他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来的一句话,一句某人时常用来敷衍他,借机在外磨蹭偷懒迟迟不归的托辞。用在此处,倒也正好。
怎么无端端又想起了某人?
还有,为什么要说“又”呢?
与对战拓跋毅时的打法不同,这回迎战拓跋宏,从一开始就采用了十分高调的战略战术,出阵对仗,主动偷袭,一连打了好几个胜仗。
不久前,宣威将军萧逸之兵出奇招,只用了自己旗下的一小队人马便切断了敌人的粮草供给乱了他们的军心。
戈特军现在是缺粮少米,低靡不振。而熙泽军则是兵强马壮,士气高涨。两相一对比,胜负已经见了分晓。
宇文轩在此时下令全军停止不前,原地扎营养精蓄锐,准备给敌人最后的一击。
易玲珑这些天始终没能睡上个好觉。自从陵阳城大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宇文轩一面,先前还以为他真的事务繁忙,而身边又有廖成风日夜守着,没有时间见她。可是再移到军营大账里头的时候,明明廖成风已经不能再守在他身边了,却还是不来见她,也不让她再去和他同住一帐了。真是反常的出奇。
以前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时,总觉得宇文轩那人这也不好那也不顺眼,脾气大又爱耍性子,还总是欺负她剥削她,压迫得她恨不得替天行道一剑斩了那妖孽,把上天不留神制造出来的垃圾清理干净了事。然而现在见不到了,却又动不动就想起他。每当想起他时,不由地就脊背发凉腾出一阵冷汗。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么平静的生活实在是太诡异了,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天大的阴谋。
难道是被妖孽轩给虐啊虐啊虐出瘾来了?这阵子不受虐了反而浑身不自在?易玲珑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时不时一边出冷汗一边想宇文轩,这种情况尤其在午夜时分尤为突出,常常睡着睡着猛地惊醒过来,明明感觉到帐子里似乎残留着宇文轩那独有的危险气息,张开眼睛时却发现偌大帐中只有她一个人,小小地蜷成一团显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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