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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厚。只是当时我的脸尚且让人忧虑,母后为了我的前途,将我送去南海。后来我听说,在那个时候,宫里一个叫翠灵的宫女有了身孕,经查证竟然是三弟的骨肉,当时三弟不到十四岁,而翠灵十六岁,并且已经被父皇看中,有了封号。乳娘后来告诉我说,三弟也许是真的喜欢翠灵,竟跪在大殿前一天一夜为翠灵求情。当时庆仪贵妃脑极了,狠狠打了三弟几个巴掌骂他不成材,只是他仍不为所动。”
“那后来怎样?”西晏忍不住询问,对于三皇子当年的故事很有兴趣。
“后来翠灵不明不白的死了,宫里对外宣称是染了疾病,其实真正怎样,没人清楚。不过当年我还在南海,受封的密诏就传了过来,我顺利的成了北岳的太子,母后成了皇后。庆仪贵妃反而受了责罚,连降两级住进了冷宫,直到两年后去世时,父皇才恢复了她从前的封号。”
西晏从他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一些端倪,宫里的争斗无非就是争宠争地位,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没人是真正干净的:“你想过继端皇后暗地里用过什么手段吗?”
顔子昭失笑,一个激灵坐起来,将一直站在床边的西晏整个人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惊呼翻身将她压到柔软的床里,贴在她的耳边:“这等话别人都不敢问,尤其不敢直接问我。你这女人真是大胆。”
“这正说明你也怀疑了,甚至肯定了。”西晏仰头看着他在上面,气息就在唇边交汇,姿势暧昧极了,她不敢再乱动,怕激起他任何一丝邪念。
“母后从十几年前,就一直在后宫里帮父皇处理政事,父皇竟然没有反对,很多事都和母后商量,那些年甚至有传言,说这个国家里真正掌权的是母后。当时北岳在和南川的战争中吃了一场败仗,百官联名上书参奏母后干政,并要求废黜她的后位,父皇没有允,拖了很久。当时梁亲王,也就是父皇的同胞弟弟,联合一些民间势力,说父皇昏庸无道,容牝鸡司晨,大有夺权的自立的倾向。即使那样,父皇仍没有废后的意思,并且在朝堂上宣称,如若废了皇后,他也愿意一起将这龙椅让出。”
西晏听的出神,忽然觉得勒彰帝像个了不起的男人。
“后来母后自请搬离正宫,到偏殿居住,并且开始吃斋念佛。父皇每日必到那间偏殿去,从不间断,直至母后去世。”顔子昭眼睛里像布了一层水雾,搂紧西晏,“父皇对母后、对我一向圣眷极深,即使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也从没有一丝地位的动摇。就冲父皇这样力保我,不管这场斗争有多困难,太子的位子,我绝不会轻易让给别人,不管是谁。”
“有钱的人,不会轻易将钱让出,有权的人,不会轻易将权让出。一个意思。”
“所以,现在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忙。”顔子昭的眼神爬上一抹诡笑,伸手轻轻搭在西晏细软的腰间。
西晏未及回答什么,顔子昭的唇一路从她的耳后过渡到脸颊,而后是唇舌交缠。西晏忙着要推开他,他反而力道更大。
“不行!你现在越来越不知收敛了,前天在前厅的屏风后,你就……连娜桃都听见了,你让我有何脸面……”
顔子昭乐的身子直颤,伸手轻捏了西晏的鼻子:“北岳可不像南川,夫妻间行周公之礼也要躲到没人的地方,吹了灯,还要压抑着不能随便叫喊。娜桃才不会怎么想,你就不用庸人自扰了。”
“我还有事要问你,就是现在。”
“边做边问好了。”
西晏简直不知道顔子昭的孟浪劲儿原来是这么足,从前她所受的教育,以及和纪尧尘在的时候,遵从的均是“相敬如宾”,在南川,一个女人,尤其皇室调教出来的女人,起居均由管家记录安排,如果房事频繁,传出去是极其丢脸的事。
现在和顔子昭在一起,他像个不开化的愣头青,这种事成了每日必修课,尤其到了北岳,西晏感觉自己已经孤立无援,而顔子昭的举动反而变本加厉。
西晏原本想旁敲侧击的询问关于“褐红镖”的事,从中窥探一些关于地下皇城的秘密,虽然顔子昭中间很多年不在北岳,但身为太子,所知应当不少。可他的急不可耐,让她根本没有机会,就被他拉入一片欲海中。
直至第二日早晨,有太监传来消息,宣称勒彰帝昨夜忽然在边贵妃的寝宫里病倒了,且情况不甚好。
秦晓渔自从进了三王府之后,仿佛获得了重生,成了董家的干女儿,着实被灌输了许多以家族利益为根本的理念。她只是恭顺的听着,温柔的答应下来。大王妃隔三差五的过来和“妹妹”聊家常,中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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