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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瓷杯,愣了愣诧异道:“你怎么把邀月楼的东西拿回来了?”
张碧艳闻声刚止住的泪水双眸倏地一红,垂眸看向手中瓷杯,哑声低语:“依擎,再也没有邀月楼了!”
叶依擎被她莫名其妙的一句回话说得一怔:“什么是没有邀月楼了?”随即笑笑,转眸看着碧艳如释重负道:“我们不说邀月楼了,先告诉你个最大的好消息,你听了肯定高兴!”
碧艳压下眼底的泪意,抬眸看向他含笑的双眸问道:“什么喜事?”
叶依擎拉着她的手坐在了椅子上,呵呵一笑,缓缓道:“你不是一直挂心师兄和冰玉煌的事?我去军营后把冰玉煌怀孕的事对师兄讲了,别看师兄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高兴的厉害!这越
接近皇城,越坐卧不宁,这次我可以确定师兄肯定也喜欢她!所以,现在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别再担心你家公子和我师兄的事。说不定不久后我们就能先喝他们的喜酒。”
叶依擎本以为说罢后能看到碧艳的欢喜笑颜,却不料碧艳神色一震后,募然双手掩面痛哭出声。喷涌而出的泪水顷刻间沾湿了整个手心。
再迟钝,叶依擎也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眸色微微变了变,急忙走过去抱住碧艳,低声询问:“碧艳,先别哭,你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我一提与她有关的事你就哭成这样?”
碧艳缓缓抬起泪眼,看向神色担忧自己的叶依擎,嘴唇颤抖着吐出了惊心噩耗:“公子,公子他半个月前心疾猝死了!”
叶依擎猛得神色大变,身子顺江僵硬如铁,黑瞳难以置信的紧缩:“怎么可能!碧艳,你!”
碧艳泪水不住的流,颤抖的嘴唇嗫嚅轻动却是凝不成一句话。
手不觉紧紧嵌进了碧艳肩头,叶依擎震惊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碧艳。
她怎么能死了?这怎么可能!他离开前一切都好好的!碧艳定不会胡言乱语,这才两个多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窗外晴空朗日,秋光明媚,倾泻而进房内,叶依擎身子却突然一阵战栗,只觉冰冷刺骨。
烈无苍参加完庆功宴,婉拒他人相邀庆祝之意,黄昏之时,驱车回到了王府。眸底暗藏着一抹浓情柔意,缓步踏进了府邸。
见到府门口相待的危百尺,微微轻笑道:“还是老样子!每次我出战回府,见到的第一个人总是你!”
危百尺嗤笑一声,与烈无苍并行而踏入府内:“我这幅样子,你若是看得厌烦了,便赶紧娶个王妃,倒时我就是想迎接也没权利了。”
烈无苍闻言若有所思,倏然沉默半晌,危百尺见他这幅样子,微微一怔后,募然笑道:”你不会真的再考虑大婚之事吧?你还以为你真的找不到她便不动婚娶之念。”
烈无苍意有所指看他一眼。
危百尺一愣,突然不可置信惊喜道:“你的意思不是别人!难道你找到她了!”
烈无苍眸中淡笑一闪而过,微微颔首:“是!”
危百尺登时停下了步子,一脸好奇兴奋打破砂锅问到底:“先恭喜你!只是你在哪儿找到的?我猜猜,难不成是这次在瓦越?”
烈无苍笑了笑,破灭了他探知的欲望:“明日我再告诉你!”
危百尺撇了撇
嘴,轻叱一声:“枉我替你的终身大事担心了这么些年,亦助你寻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这般回报于我!”
烈无苍轻笑一声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倏然一正道:“你确实替我担心过多,如今天下一统,百尺,你为父母所发之誓言已经达成,是时候考虑你之终身!”
危百尺面色一僵,二人刚好走到了岔口处,倏然停了步子向其他方向走去,边离边道:“我去整理你不在时的王府事宜账册,晚上交予你细察。”
烈无苍见他离去,步子一顿后,抬眸望了眼朦胧昏黄的斜阳,眸底流光滑过,举步穿过走廊直向书房走去。
他必须要验证一件事。
久未开启的书房迎回了自己的主人,吱呀声过后,烈无苍迈步走进,举目望去,一眼便看出书房有人动过,书桌上残留的残纸,烈无苍走近拿起一看,眸底倏然涌过一丝柔意。
抬步走近书柜,烈无苍打开了暗格,将瓦越所收的画像和残纸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暗格中。
密室之门随后被缓缓打开,烈无苍迈步进去后直直走向了墙角的木箱,眸中微现出丝忐忑紧张,抬手按在了搭扣上,犹豫片刻后往上一扳,开启的木箱中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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