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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着给本公子耍赖呀,以后没有请人出手的本钱就不要在你那个破腰上乱拍拍。”老家伙不爽的抱怨道。
“呵呵,”阿通笑了。
两人又开始掐上,一直到第二天。
在空间门内的五日内,嗄通把身上的一些小伤恢复了下,前两天一直在稳固这段时间来战斗的精华,境界在稳步的朝着破塑巅峰移动,相信照此速度下去达到“灵魄”境界不会很远。
随后的三日内,嗄通翻开了那本地级别初级的刀法,很薄的一个本子,里面有图案,有详细的注释讲解,但是嗄通发现想要学会可真不是那么简单,更不要说是得心应手般的纯熟应用了。
几日下来,嗄通默默的在心内不停的按照书本里说的演练,只是把大概的招式,运功路线跟如何运用玄力发出,把这些死记硬背了下来,而怎么得心应手的熟练运用,花费了近乎大半的时间都没有丝毫进展,空间门内绝对禁止任何武力,这是常识,嗄通只好忍耐。
某刀偶尔提醒:一些招式的技巧跟运用必须经过战斗才能得出,再天才的人也需要实践。
空间门内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已经停止不动,嗄通朝着前方的圆形混沌空间跨越了出去,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里的空气,几天下来感觉很是憋闷,这又让他想起了经常好动的琼雨。
嗄通快步离开了空间场地,在外面打听了下云城城主的居所,很快得知了消息,而后绕过了几条大街,在此期间嗄通找了个无人地方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偶然间他发现云城好像有些不对劲。
嗄通加快步伐,辗转来到了一间壮阔的府门跟前,上面写着“城主府”三个大字。
阿通上前敲了敲门,好半天之后,宽阔的大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是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神看起来都已经模糊的老迈的老年人。
“你找谁?”老者虚弱的语气传到了嗄通的耳朵。
“琼雨在吗?”啊通问道。
“你是谁?找小雨有事情吗?”老者缓慢的睁着他那已经快要看不清楚的眼神,不断上下打量着嗄通才问道。
“我叫嗄通,是琼雨的同学,找她有些事情。”嗄通随即答道。
“哦,你就叫嗄通,前几天小雨离开前叫我把这张纸条交给一个叫嗄通的黑衣少年,看来就是你了。”说着老者从怀里慢慢的掏出了一张依旧崭新的纸条,伸着那有些抖动的双手递给了啊通。
嗄通接过纸条,打开之后,上面写道:我每天都会想起黑暗小洞内的那段时光,呵呵,不许怪我当日不辞而别,不要找我,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啊通看完纸条,心情浓重,再三询问了老者,老者肯定的说纸条是琼雨亲手交给他的。
嗄通又看了看纸条,那黑暗小洞指的就是死界里魔窟内的小洞,那个小洞除了琼雨跟他再也无人知道。
阿通不在多想,盘问了老者之后,才知道云城确实发生了很大的事故,琼雨的父亲在战斗中受伤,琼雨赶回来时事情已经结束。
嗄通猜测,难道琼雨是陪着她父亲躲开仇敌,找地方去疗伤了。
夜晚,啊通转化了容貌,悄悄的潜入进了城主府当中,府中除了那位老者之外再空无一人,嗄通在暗中观察了许久,老者确实是老迈了,只是在看门而已。
阿通还发现,府中确实有过激烈的打斗,那些被斩断的花草树木跟被玄力破坏的房屋依旧无人问津,而且嗄通也确定了这些痕迹不是太长时间前的。
快要天亮,阿通离开了城主府。
二十多日里,一个黑衣中年日夜交替,行走在云城各种场所,他最关注的就是城主府的事情,偶尔也会被一些有心人注意,他不怕麻烦,就怕麻烦不上门。
云城最大的斗兽场,里面各种异兽生灵,还有野人,但那里也是各种消息流动很大的地方;一些黑暗的酒楼,最是繁琐,各种各样的人员不断流动;还有专门收集各种信息,用来出售的“暗访”组织。
黑衣中年人从各种渠道,甚至胁迫那些跟踪他的人,最后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琼雨从未提及过的母亲,另外一个就是琼雨躲避要嫁之人。
中年人打听到,琼雨的母亲很早就已经不在云城了,并且琼雨的母亲好像不是古华国的人,城主跟琼雨的母亲之间一直有矛盾,而且很深很深,而那位要娶琼雨之人异常神秘,只听说有人看见那人进出城主府门时候衣着华丽,身份不一般。
又过了五日,中年人几乎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把云城大街小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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