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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好孩子啊。我赛来买买提今年70岁了。要不是有他把我背出来,我就看不到我快要出生的重孙了!”老人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忙着用维语跟孙子说了几句,那小伙子忙把一个蓝布包拿出来,老人哆嗦着双手把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包烤来,双手递给钟国龙:“解放军孩子,你把这个带上,这个是我一大早自己烤好的,你们在路上吃,你也要把这个带给背我的那个孩子,那是个好孩子啊!”
“大爷。这个我们不能要。”钟国龙只好推辞。
维族老大爷这时候着急了,大声地说:“不行!一定要拿上!我家地人、房子、财产、牲口都是解放军救的,帐篷和牲口棚圈也是解放军帮助搭的。你们救了我们,却没有喝上我家一口水。我很伤心,你们和我地娃娃一样,今天我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只有用抢出来地面烤了这些,等到秋天我再请你们回我家吃饭。我一定给你们烤最好的羊肉,吃最好的手抓饭!”
老人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到这样一位老人流泪,钟国龙地心酸酸的,老人执意要他收下烤,最后,他勉强从一大包烤里面拿出来一块,对老人说:“老大爷,我们解放军是有纪律的,不能拿群众的东西。这样吧,我拿出一块来,把这块带给背您出来的那位战士。您看好不好?”
老人又说了几次,钟国龙执意坚持,这时候一班登车的时间到了,老汉只好点头答应,钟国龙和战士们走出去几步,又停住,回头看看老人家,老人家拖着受伤的腿,将一只手吃力地抬起来,老泪纵横地喊着:“亚西颂**!亚西颂阿勒贝!真主一定会保佑你们这些好孩子的!”
登上汽车,所有的战士精神抖擞,男女老少、干部群众和老百姓,一
着缓缓开过的军车,这个时候,一位维族地青年忽然他们的车前面,弹奏起挂在脖子上的一架兰色凤凰琴,他踏着乐曲边弹边唱,立刻,周围又上来好多地群众,跟着缓缓行进的汽车,跳起了维族地舞蹈。老百姓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人民子弟兵的爱戴。
“欢送的队伍再长,也表达不了灾区老百姓的感激之情;欢送的人再多,也数不清解放军官兵的汗水;欢送的泪流的再多,也诉不尽党的恩情。人民子弟兵受命于危难之机,辗转于人民急需之时,带来了人民的安全,带走了满身的疲惫。光荣而伟大的人民子弟兵,人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待到春花烂漫时,您就是最艳的一朵。”
“老大,我现在的感觉好极了!”刘强激动地说,“没想到我自己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钟国龙笑着说:“是啊,我还不是一样?这样的礼遇,我从来没想到过!你说,这像不像电影里的老百姓在欢迎解放军进城?以前我都是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的场面!”
俩人笑着说了几句,钟国龙看了看旁边的新兵们,他们的眼里闪烁出来的,是比他俩还要神气的光彩!
“当这样的兵,这一辈子值了!”这是钟国龙回去以后给自己这十三天的日记做的一句总结。
从灾区回来,整个新兵营再次进入紧张时刻,此时距离新兵下班普考只剩下不到半月的时间了!钟国龙和刘强商量,俩人组织了一次特别的班会。
班会上,钟国龙先是再次强调了一下普考的内容,最后,钟国龙站起身,眼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十个新兵,大声说道:“我以前也强调过,咱们一班,要有一班的性格,还记得刚开始的第一周的队列考核吧?咱们班拿了倒数第一,尽管后来几次考核,咱们班成绩都不错,但是,我感觉这还不是咱们班最好的成绩!倒数第一的那个帽子,咱们班还没完全甩下来,距离普考越来越近了,普考以后,你们就要分到老兵连队去,这个帽子再不彻底甩下去,我们可就没机会了!”
“班长,这个也不能怪咱们,后面几次抽考,咱们班都没抽上。要是再抽到队列,这回就看我们的吧!”易小丑坚定地说。
钟国龙摆了摆后,说道:“我不是说这个!你们还记得我曾经给你们讲过的当初我们新兵十连的性格吧?我们的性格是什么?十连从组建那天起,就是来拿第一来了!十连永远没有失败,十连要拿所有的第一!这个十连性格,现在就是咱们一班的性格,咱们一班也是要拿所有的第一,普考七项,就是要争取拿七个第一!可是,现在我们还是有几个弱项,实弹射击,咱们老是和二班争上争下的,五公里越野,咱们和八连三班还有不小的差距呢。这两项咱们要是不能确保第一,最后的总成绩就危险。
”
新兵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