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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一点,神情就不对了。半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又相互看了几眼,最后校长一咬牙道:“如果真进了北大、清华、复旦任何一所,奖励3万,其他学校免谈!”
“好,好!校长书记英明!”我高兴道,似乎这钱已经入了腰包。
“好好努力吧!”看已经把话说清,他们也急着回家。
第二天,还是一份警告的处分张贴在布告栏里了。我愤怒地冲进校长室,校长奸笑着连连向我招手道:“坐,坐!有话慢慢说。”一边还假惺惺为我递茶倒水。
“你不守信用!”我一脸怒气。
听了我的指责,他还是那副样子。“不会写入任何档案,不会留下任何记录的。”他道:“我们也得考虑学生的情况,如果大家纷起仿效,那就不好了。再说我们当初说好是低调处理,没说不处理啊!”
“你……”不只是老狐狸了,简直就是奸诈,看来是被坑了。
“那我怎么向家里解释?”我无力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他笑得一脸无辜。
见死不救?还有没有同情心!真是蜡烛不点不亮,看来还得拿出点非常手段。“你这一警告,我到家里就会挨批评,而我这人一挨批评就会忘掉一些东西,譬如约法什么三章 的事啦。”我笑着威胁道。
“好办,好办!我给你家里挂个电话就行了。”校长终于作出让步。
老妈现在就在车上,还是打到老爸的厂里吧。校长讲了一大堆,终于算是把事情说清了,虽然批评是免了,但盘问还是免不掉的了。当然,学校是闹翻了天:一个对二十几个,都让他们趴下?还是空手对白铁管?这不是传奇,而是神话了!不是没看见过的不相信,就是昨晚亲眼所见的都还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知“四大金刚”又是如何一副表情?
城市班的学生,因为没夜自修,都抢着来我们班看我,好象才第一次发现我似的。一时教室都是人,窗头也布满了脑袋,好象看大猩猩似的。早知道这样,我就自己卖票让他们看了,说不定也赚个千儿万把的,反正结果还是要让他们看的不是?
“那天,若蓝听到你的声音哭着冲下楼去,拦都拦不住。”周嘉红道:“幸亏马上看清了形势。”若蓝脸红红的低着头。
“可你那叫救命的声音,还真是叫得难听!”周嘉红皱眉道。
“小姐,这可是叫救命,不是叫春哪!”我一高兴,开了个粗口。
祈宏大笑着拍拍我的肩道:“精辟,精辟!”而若蓝、周嘉红则微红着脸啐了一口,转过头去。
同学们简直把我当偶像了,我甚至还看到不少女生给我抛媚眼,看得我毫毛直颤,还害得若蓝不知几次在我耳边大声背诵古文:“……非礼勿视,非……”。至此,学校再没人敢惹我了,我不去惹他们,就要烧高香了。
那帮流氓该是最大的输家了,被扁得肿猪头成全他人威风不说,还让城东派出所捡了个不大不小的便宜,因为“刀疤”就是望风在逃的,很有几件案子在身,就算在这种严打基本结束期间,估计也有几年“皇粮”可吃了。
第八章 走火入魔
期末考试若蓝又进步了2名,就是祈宏也够到了校长说的高校在我校的最低录取线。本想放了假去若蓝家走走,但想想马上就过年了,就看以后有机会再去吧。
正月最是无聊了,一大堆人象无头苍蝇般到处嗡嗡乱撞,不知在瞎忙活些什么?准备待在家里过年,可表妹谣谣老过来骚扰,就狼狈地逃去小舅家了,在他家过了年,初二就一同到姥姥家去。
因为某些关系不是很融洽,一般是分批去姥姥家的,当然我们一家一定是和小舅一家去的,这个搭配是雷打不动的。平时工作也不太见面,这可是老妈与小舅妈憋了近一年的话要说的时间,就是七天八夜也不见得说得完。一般来说我们去了,大舅一家就不去了,大舅一家去了,我们就迟些去。因为老妈正月初八左右要上班了,而大舅他们是生意人,时间无所谓,所以一般是我们先去的。
阿姨一家就说不定了,有时也和我们一同去姥姥家,有时却也与大舅一家同时去,当然也有他们单独去的时候。或者在她的心目中,大家都是同根所出,不应该形同陌路!但现实有太多复杂的东西,有些事说也说不清楚,保持现状才是最好的选择。老妈与小舅妈对阿姨的态度是既热情又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老爸曾说这事还是老妈自己处理妥当,多听老妈的。
因为谣谣那粘人的家伙来了,我就怎么也待不下去了。都差不多读初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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