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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异常纯熟,在与同等级对手较量时往往一下子就能把对手逼退从而占据了先机。但这次却没有成功,我的剑离张继祥还有五寸时,他右手的盾牌已经滑到了我的剑前,我正要变招改变攻击方向时,张继祥左手的十字形长剑已经攻到了,由于他是用左手用剑,我十分不习惯这种攻击方向,手忙脚乱中来不及变招,只好抽剑回防,正好与张继祥的剑撞在了一起。一般人的左手比起右手来要无力的多,但刚才那一下子交锋,我却试出张继祥左手同样有力,至少不比我的右手差多少。
第一个照面是我在下风,除了攻势被瓦解以外,还被逼退了半步。正当我想趁着间隙再组织一次攻势的时候,张继祥的铁盾正朝我撞来,他是把全身的力量都加在了盾牌上,几乎是整个人向我撞来。那股力道实在太庞大了,我都没有办法去抵挡,只能闪身躲过。刚躲过这一击,张继祥又朝我撞了过来,他就这样顶着把他大半个身子罩住的盾牌用身子撞我,竟把逼得全无还手之力,毕竟盾牌上是带着尖刺的,扎到身上便是一个大口子。我只能到处乱闪,躲避他的撞击,样子相当狼狈。我偶尔试着绕到张继祥身后攻击,但都被他的盾牌和长剑阻挡了下来。
第九章 绞剑式
已经过了十几招了,我只能被动的挨打,额头上的已经渗的满是汗水,但我仍拿张继祥没有办法。自己受辱丢人不要紧,但要让张继祥小看了我们清风派就实在太对不起师父了。躲闪的慌乱中,我想起了师父曾经对我的教导。当时我还小,我想学一种天下无敌的剑法并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师父,师父听了只是一笑,随口说道:“也许剑法有优劣之别,但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最厉害的剑法,所有的剑法都是有破绽的,关键是用剑的人怎么样。所谓的宗师级高手,就是能够随心所欲的看破任何武功,并用自己的能力去找到或是掩盖招数中的破绽。”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一下子想起了这句快要忘记的话。就在我继续躲闪的时候,我开始更加留意张继祥的行动,希望能够找到他的破绽。
又是一次猛烈的冲击,我突然发现了张继祥用盾牌撞击时的一个特点。当他并不撞击时,他的胳膊是伸直的,盾牌离他的身子较远,移动起来比较灵活,此时想要绕到他身后会很困难的;但当他撞击时,为了增加冲击力,他的胳膊是弯曲的,盾牌几乎贴着了他的身子,尤其是在冲击的那一瞬,他的盾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此时应该便于绕到他的身后进行攻击。
就在张继祥把盾牌缩到身旁,新一次冲击已经打出一段距离的那一瞬间,我迅速移动身形,从他右边滑了过去。之所以选择从他右边突破,是因为张继祥的左手仍然持着剑,会有很大的困难。移到张继祥身后,赶忙稳住身形,然后一个急转,手中钢剑也同步刺出了。但我太低估张继祥了,他竟然收住了急速前冲的身体,并立即转身。虽然他动作很快,但毕竟先要经过减速,这使他比我慢了半拍,当我刺出那一剑时,他才转过了半个身子。不过他是从右边转的,盾牌已经也转过来了,他就用盾牌把我的剑给荡开了。
眼看自己的剑贴着张继祥盾牌的弧面滑了过去,我感到稍微有些泄气,但毕竟我找到了他这一招的缺点了,不用再躲得那么狼狈了。正当我用力要把剑抽回来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剑竟在刚才被张继祥盾牌上的钩子给钩住了。
这一招用钩子挂敌人剑的功夫,恐怕张继祥已经练过无数次了,否则他不可能在那种对他不利的情况施展出来。我暗赞了一声,忙用力往回扯剑。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剑已经扯回一长半了,但张继祥突然在盾牌上加了一股怪力。那股怪力好像有股粘性一样,竟然把剑从我手中拉了出来。剑虽然脱手了,但它仍然按照我用力的方向飞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张继祥左手的剑又攻到了,我身子一滚,朝剑的落点旋去,恰好接住了自己的剑。
就在这时,场边围观的人发出了一阵叫好声,舒俊也在旁叹道:“那个‘绞剑式’用的真不错,不过还是欠缺火候,要不然剑就直接落到继祥手里了,靖华必输无疑。”
听了舒俊的话,我才知道刚才那招就是绞剑式。在清风山时,我曾听说过这招,在对手的兵器被钩住时,对手必然猛力往回扯,此时先放手让对手回抽,待对手的兵器抽到了一半已经有了自己的速度时,再向对手兵器中加上一股巧力,改变兵器上的那股本来顺着对手回抽方向的速度的方向,于是便使对手的兵器脱手了。由于那股巧力只能稍微改变一下方向,脱手后的兵器飞去的方向里对手不会太远,最好的情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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