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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纹,钟乐岑直接剪下来,又把衣服按原样折好放回去,“搞定!”
“为什么选这件?”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这扣子还算好看,至少有个花纹,宝宝挂在身上也有点装饰性,否则弄一颗破塑料的,也不好往身上挂不是?”
“挂在身上?”
“对啊,爸爸的遗物,当然要挂在身上了。其实如果有戒指是最好的,可惜周志大概还没跟于悦买过结婚戒指。”
“嗯,估计对于悦,这也是个遗憾吧。”
“要是咱们能把孩子的照片给周家爸妈看看就好了。”
“你可别!”沈固差点被他吓着,“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周志的爸妈要是知道自己的孙女是人鱼,恐怕只会害怕。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非我族类。”更别说还是一个要吞食魂魄才能活下来的怪胎。
钟乐岑叹了口气:“你说得对。而且于悦大概也不愿意吧。”
两个人把周家的门照样锁好,并肩出了小区。七月中,滨海已经开始热起来,不过早上的小风倒还凉爽,四周没什么人,沈固和钟乐岑难得地有机会挽着手慢慢地走。不过没走几步,钟乐岑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看一眼:“小溪?”
“乐岑哥!”小溪带着哭腔,“你快过来一下,郎一鸣出事了!”
沈固听得清楚,马上问:“你们在哪里?”
“在我哥的医院里!”
方宁远在门口接他们,脸色极其古怪:“在二楼特护病房。”
沈固和钟乐岑马上就知道他为什么脸色这么古怪了,因为他们一进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是一条狼。
小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圈通红。钟乐岑小心地叫她:“小溪?”
“乐岑哥!”小溪一看见他,眼泪就往下流,“怎么办?郎一鸣怎么了?你快想想办法呀!”
“你——”钟乐岑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你们这是——”小姐呀,你到底有没有看出来这是条狼?
方宁远解释:“小溪送过来的时候这个——病,病患,这个病患有遭到电击的现象。”这“病患”两个字他说得十分艰难,估计从来也没想过会遇到这种病患。
“乐岑哥,你快给一鸣看看啊!”
“啊?”钟乐岑茫然,“我,我看?”
“是啊,你不是宠物医生吗?”
沈固猛地闭住气,强忍住要冲口而出的大笑。钟乐岑表情扭曲着说:“小溪,你当他是什么啊?”
“我知道他不是人!”小溪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他就是狗也没什么,我喜欢他,真的!”
噗!沈固终于忍不住喷笑。狗?好一条狗!钟乐岑满脸黑线:“狗?”
小溪抹着眼泪:“我知道我对宠物的毛过敏,可是哈士奇是短毛狗,不太要紧的。”
“你才是哈士奇——”病床上传来低微的声音,沈固等人转头看去,床上的灰狼已经恢复了人形,脸色惨白,表情却极其纠结,“你眼睛也哮喘啊!”
小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宁远哥,你再给他检查一下啊!乐岑哥!”
方宁远做为医生,检查病患这种事责无旁贷,不过他刚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背后冒出来的人拉住了。白萝卜紧紧贴在他身后,只露出半边脸,哆哆嗦嗦地说:“宁远,别过去,那是狼。”
小溪听见一个狼字,一下子呆住了:“狼?”
四柱全阴 。。。
郎一鸣勉强坐起来,眉眼间立刻就显出一股傲气来:“怎么,你连狼和狗都分不清楚?”
小溪眨眨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看他:“狼啊——”
郎一鸣眼神黯了一下,随即恶意地转头对白萝卜呲了呲牙,看着白萝卜嗖地缩进方宁远身后,冷冷一笑:“看见了?我是狼,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哈士奇!”
沈固咳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郎先生,你的身份我们等一会才讨论吧,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和小溪遇上了什么事?”
郎一鸣微微沉吟了一下,指了指小溪:“有人要这个傻丫头的魂。”
“怎么?”钟乐岑惊呼起来,“谁?是什么人?”
“不认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用的是五雷天心咒。”
沈固转身就问小溪:“小溪,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小溪一怔,郎一鸣已经回答:“不用问了,这傻丫头是四柱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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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病 。。